呂薈娘被對方捏住了脖子,無法呼吸,一條香舌在檀口中勾動,卻是一個字也喊不出。她用力掙扎,但在一個武鬥面前,她的力量可以忽略。
秦晉往上一舉,呂薈娘一雙足便離開了地面,在空中踢踏亂蹬。
「臭**!幾年沒被男人伺候過,是不是癢的厲害?哼,今日就讓你好受……」
秦晉面色猙獰的可怕,再也沒有了先前的溫柔,更沒有了先前的耐心,伸手掏向呂薈娘幽處,然而忽然發現這正堂不妥,於是擒著呂薈娘來到臥室,將她扔在床上,猛撲上去!
「不好啦!不好啦……」誰知就在此時,小院外傳來一陣疾呼:「不好啦!秦小可被打啦!!……」
該死!秦晉一陣惱怒,只好放了呂薈娘。
呂薈娘聽到女兒被打,立刻忘了眼前一切,慌忙往門外跑去。屋門口一少年告訴她,秦小可被秦鐵湖打吐血,已送往戰醫堂。
「怎麼回事?」聽說兒子打了人,秦晉走出來。
「二叔父?」看到秦晉在這裡,少年怔了怔,又古怪的回頭看了一眼遠去的呂薈娘,似乎明白了些什麼。趕緊行了一禮道:「不好了二叔父,鐵河哥被打了!」
「什麼!誰打的?」
「秦鐵歌!」
「什麼!!」
這不可能!!秦鐵河怎麼會被廢物打?秦鐵河被誰打也不能被廢物打……
烈日如火,肆虐著大地。粗壯堅實的鐵柳靜靜地挺立。遙視著秦鐵歌、秦鐵河等人遠去的背影,所有人都如身邊鐵柳,木立良久。
「秦鐵河居然被打掉下巴?」有人怔怔道。
「居然被秦鐵歌打掉下巴……」
「秦鐵歌這是偷襲,趁鐵河哥不備,否則怎麼可能是鐵河哥的對手?」
很多人都是點頭,可是,出拳之前難道還要先告訴你——我要打你下巴?
很多人都開始摸下巴,下巴太脆弱了。
再強壯的人,下巴也是脆弱的。抓住機會,一拳足以!
陰涼的演武大廳中。
因為這件事,再也淬鍊不下去,三五成群圍坐起來。
「秦鐵歌這次真是瘋了,以前他是絕不會這麼衝動下如此狠手的。」
「對秦鐵河下狠手,這是找死!秦鐵歌一家三口,以後沒好日子過了。」
有人替秦小可擔心了:「秦小可也不知怎麼樣了。」
「雖然是誤傷,不過秦鐵湖那一腿,秦小可那小身板兒……」
易哥四下瞅瞅,壓低了聲音:「秦小可估計是白打了,秦鐵歌打壞了秦鐵河下巴,從秦晉以往來看,估計小算盤一扒拉,兩清了。」
「你也太小看秦晉了,他什麼時候跟人兩清過?不沾一把他能罷手?」
易哥道:「秦鐵歌能有什麼便宜讓他沾?家徒四壁,秦小可那衣服都不如他家草紙結實。」
「易哥,你是真純潔還裝糊塗?你忘了秦晉什麼德行?」
眾人臉色一變,複雜古怪。
……
一處幽靜的室內,飄著一股薰香的淡淡氣味。
這種薰香有雙重作用。對健康人可以提神醒腦,心情愉悅。對傷痛中的人卻可以起到麻醉止痛的作用。
秦小可躺在床榻上,小臉兒煞白,但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在秦二伯氣針刺穴之後,明顯有了精神。
「娘,哥,你們不要這個樣,小可沒事了,真的沒事了……咳咳……」
呂薈娘的面色比秦小可還難看,臉頰蒼白,沒有一點血色。眼眸卻是紅的,裡面儘是擔憂。
輕輕撫摸著女兒的臉,柔聲道:「小可,你不要說話,娘沒事,你要快點好起來,知道嗎?」
「娘,我真沒事了,你看我這就起來……」秦小可掙扎要起身,呂薈娘連忙把她按住。當時看到女兒滿嘴、胸前全是血,差點把她嚇死。
秦小可、秦鐵歌要有個三長兩短,她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小可,都是哥不好。」秦鐵歌捏著拳頭,心中全是後悔,後悔不該那麼衝動,當著妹妹的面出手。
讓他欣慰的是,秦鐵湖是青銅武鬥,還沒有技法,秦小可受的只是硬傷,也就是物理傷害。如果那一膝蓋帶著元力,後果不堪設想。
看著妹妹慘白的小臉兒,秦鐵歌咬牙發誓,從此絕對不能再這麼衝動,免得再連累他娘與小可。
不過他很奇怪,當時秦鐵河那話一出口,他心頭怒火瞬間暴起!當時他就想殺人,不計一切後果的殺人。
可是他不該這麼做,他很清楚殺人的結果。在秦家,打傷秦鐵河兄弟已是大禍,殺他們?簡直是罪該萬死!
在秦鐵河兄弟挑釁之前,甚至就在動手的前一刻,秦鐵歌還提醒自己,現在無論從實力還是身份都不允許他衝動,萬事隱忍,決不能衝動。
然而,一瞬間裡他忘掉了一切,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殺!
現在想來,再憤怒他也不會對秦鐵河下殺手,可他就那麼做了!
這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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