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頭者殺死的人,他們的靈魂會被收集起來,做成頭者,再去跟頭者對抗……這算不算的上是一種諷刺呢?非要變成跟敵人一個樣子,才能打得過他們……
尼采說:「凝視深淵之人,也當謹防深淵。」
可惜啊,那個時候的我還年輕,不懂這些道理……
從實驗室的地下三層開始,再往下就是家真正的秘密地帶了。
「接下來就是家最最神秘的地方了~,小心點,千萬別震驚的大叫。」斌說。
當走下樓梯,當大門打開,我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
「hat?這……這這這,就是你們家的密室嗎?情趣小玩具製造廠嗎?」我大叫,小汐連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還有我的。
「哎呦……這這……這是我的實驗室,不好意思,見笑了。」
「呵呵……」
「呵呵……」
我被小汐捂著眼睛一路前往家真正的核心地帶。我見到的是……一間牢房。房間不大,也沒有什麼齊備的設施,甚至連傳說中電影裡那種科幻風格的守衛都沒有。
牢房裡關著一個……頭者。
「這就是……初代?」小汐忍不住驚嘆,而我,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沒錯,這就是第一代頭者,城在十年前創造的作品,是不是很出乎意料?」斌說。
確實很讓人出乎意料,原因無他,初代頭者長得和人沒有任何的區別,沒有機械的手臂,也沒有《機械公敵》裡桑尼的臉,第一眼看去的時候我還以為被關在裡面的是一個人類,但是很快我就否認了我的這種想法,他的雙腿都被卸下,露出裡面機械的截面部分,我猜測這樣做大概是為了防止他逃跑。
「他甚至還在模仿人類的呼吸?」我看著頭者初代胸口的起伏。
「哈哈哈,我當然有呼吸,他們沒告訴你嗎?我是活的!」原本緊閉雙眼的頭者初代忽然間睜開雙眼,看著我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我被他下了一跳。
「哈哈!哈哈哈!」他開心的大笑,好像捉弄我令他非常非常的快樂,他點著頭看著我:「我知道,我知道,你是那個什麼天選之子是吧?你要來拿走我的生命,我說的對吧?嗯?」
斌說:「你最好不要問他問題,相信我。」
可斌問得太晚了,我已經開口:「什麼意思……我沒聽懂。」
「哦天吶,你居然還不知道?你還沒有意識到魂火到底是什麼東西是嗎?那就讓我來告訴你魂火的真正面目吧,魂火是天道為了拯救這個世界而向我們揭露的一個秘密!」他把著牢室的鐵欄杆,使勁把臉貼了上來,那張平淡的面容是瘋狂無比的神情。
那種瘋狂,我從沒見過,好像這個世界都不能理解他一般。
小汐對此也很感興趣:「到底是什麼秘密?請你說說看。」
「哦不,不不不,你們別聽他的話,你們會被他蠱惑的!」斌大叫,並試圖上來將我們兩個拉回去:「住口,智妖!你再蠱惑他們你就會被立刻分解成零件,失去你的魂火!」
頭者初代……或者說是複製體的智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改主意了,我接受你們的提議,我要求立刻變成這位少年的一部分,永遠永遠的追隨他~」
說著,他還做了個賤兮兮的表情,雙手比劃成小鳥往我這邊呼扇呼扇的努力的飛。
斌的機械臉皺了皺眉,不解的看向智妖:「你……同意了?」
智妖撇嘴:「要不然永遠待在這麼個小監獄裡嗎?還不如給我個痛快,我早就活夠了,你就給我已給痛快吧~求你了,天選者?」
我有些拿不定注意,下意識的看向小汐。
小汐說:「你是天選者,相信你自己就行,天道罩著你,你選什麼都是對的。」
智妖沖小汐比劃了一下:「哦,還是這個小丫頭聰明!」
他們兩個說的我是一知半解,難道我真的智商有問題嗎?不會吧……
我小心翼翼的來到智妖的牢門口:「喂,你可別嚇唬我啊,我膽子可小。」
「哦,不用怕,我又不吃人,而且,智妖大爺我愛憎分明,咱們之間無仇也無怨,你給我痛快,我還得感謝你呢。」智妖將右手從欄杆里伸了出來:「跟我牽手吧,我的孩子。」
我翻了個白眼給他,然後握住了他的手,兩隻手握住的瞬間,我眼前一黑,緊接著眼前一亮,來到了一個純白的世界。
「哇哦,這是……里世界?」
啪啪,鼓掌聲從我身後響起:「哦,是的,這裡就是我的小世界~」
我的身後站著一個同樣純白的人,要不是他的嘴唇是粉色的我還真找不見他了。
「這樣會影響你的視線?」智妖打了個響指,霎時間天翻地覆,整個裡空間在眨眼高樓拔起,天空湛藍,陽光耀眼,我和智妖就站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大街上行人匆匆,卻好像壓根沒有注意到這裡站著個純白色的怪胎。
我手搭涼棚,擋在眼睛上:「抱歉,陽光有點……刺眼。」
「哦?是嗎?」啪,他又打了個響指:「這回好了吧。」
忽然間就成了夜晚,天空之中星空璀璨,路上的行人也少了許多。
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里世界,打個響指就能夠隨意變換,他就像是一個神,掌控著這裡的一切:「你……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里世界。」
「哈哈,我的孩子,你要知道,里世界這個詞,最先可是我發明的,你覺得天庭上那些腐敗的神仙能講出這樣的詞嗎?」智妖拉住我的肩膀,讓我和他肩並著肩走在夜間的鬧市中。
「你能不能換個樣子,這樣看著特別的彆扭。」我說。
啪!智妖打了個響指,然後變成了一個金髮美男,摟著我的肩膀,一雙寶石藍的眼睛帶著迷人的笑意看著我:「這樣怎麼樣,我的天選者。」
我立刻打了個寒顫:「不行不行,你趕緊換個別的,換個女的!」
啪!智妖又打了個響指,化作一個妖艷的美婦,溫柔的挽起我的手:「這樣總行了吧,我的天選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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