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流年從對面的藥莊招牌上收回目光,捧起桌上的茶杯,如喝酒一般一口飲盡。
「她不肯認我。」
「什麼?!」顧西城色變,「為什麼?」
即墨流年放下茶杯,再次轉過目光。
「我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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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濟藥莊。
秦川脫下身上濕衣,邁步進入裝著溫水的木桶,將身子泡到暖融融的熱水中,她愜意地輕吁了口氣。
捧水洗了一把臉,想起即墨流年,她又是一陣煩燥。
剛才真應該一刀殺了他的,為什麼手軟呢?!
「只要您願意,我隨時可以如五年前承諾的那樣,和你一起去江南。」
耳邊,再次影響即墨流年的聲音,秦川只是撇嘴。
男人靠得動,豬都能上樹。
如果他真得喜歡她,五年前為何會讓一個懷著孕的女人落到那步田地?
算了,以前的事情究竟如何,與她無關。
現在她還是儘快處理好同濟藥莊的事情,帶著元寶回南方去。
到時候,他在京城做他的王爺,她在南方種她的藥,橋歸橋路歸路。
不過……那個傢伙似乎並不是輕易會放棄的人,而且還有元寶,看得出來他很喜歡這孩子。
那廝不會與她搶孩子吧?
想到這裡,秦川眸中一寒。
如果他敢搶她的兒子,那她可絕對不會再對像今天這樣手下留情。
窗外,傳來風聲。
秦川雙手扶住木桶,秦川利落起身,邁出木桶,拿過浴巾來裹到身上。
現在她可沒有太多時間去研究即墨流年的事情,那邊宋顯貴他們已經在計劃著對她的同濟藥莊下手,她可不會給他們機會。
擦淨身體,秦川迅速套好桌上準備好的內|衣和中衣,最後將那套黑色的夜行衣套到身上。
先下手為強,這些傢伙竟然想要燒她的店,那就讓他們看看,究竟是誰先著火!
推開後窗,看看外面的天色,秦川手掌在窗欞上輕輕一扶,人便如一抹黑煙飄出窗子。
此時已經是夜半,整個藥莊裡已經是一片黑暗,她早已經安頓好眾人,元寶也交給鎖兒照看。
飛身掠上院牆,秦川立刻就如一隻鵬鳥掠起,向著福運藥館的方向迅速奔去。
斜對面的屋脊上,即墨流年正勾起酒壺準備喝酒,捕捉到一個黑影從同濟山莊飛出來,即墨流年立刻就垂下了酒壺。
天黑之後,他就悄悄地摸到這裡,一直在偷偷地觀察著藥莊的一切。
看著秦川帶元寶進去,安排人手值夜。
看著丫環抬來熱水送到她的房間。
……
現在,眼看著一道黑影從她的房間掠出,即墨流年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依舊從身形上推斷出那是秦川。
不知道秦川要去何處,即墨流年到底是心中擔心,立刻就一路遠遠地跟過來。
為了防止她發現,他也是非常小心,一直與她保持著足夠的距離。
秦川一路來到福運藥館,也沒有發現身後還有一人跟著。
輕手輕腳地在一處屋脊上落下身形,秦川遠遠就見藥館後院裡數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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