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腿一軟,人就跪到地上,「老爺,您……您一定要聽我解釋啊,我……我真得沒有啊,打死我我也不敢毒害小川啊,老爺……」
「是啊,爹!」秦怡也跑過來,忙著跪下,「我們真得沒有啊!」
「老爺,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啊……我冤枉啊……」
「爹,你一定要仔細查清楚,這真得不是我們幹的呀!」
……
母女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一個嚇得全身哆嗦,一個結結巴巴地說不出利落話。
秦川坐在椅子上,看著這母女,都是暗自替她們著急。
這二位,真是二到家了,想辯解都辯不到點子上。
試想,如果他們真得想要毒死秦川,最不濟也要下點遲點作的藥,就算再蠢,也不可能蠢到當著秦子祿的面這樣明目張胆。
很明顯,這是有人故意陷害他們,說不定,還想一塊毒死她秦川。
看這手法伎倆,十有**是秦琬母女所為。
這兩個笨蛋,就這智商被人家當槍使,也真是活該。
「笨嘴!」秦子祿沉聲喝住哭哭啼啼的柳氏母女,「來人,傳令各房夫人小姐所有人都去正廳,馬上把今天當班的廚子、端茶送水的丫環全部給我找過來,今天這件事情,我非要查一個水落石出!」
秦子祿身為軍師,當然不像秦氏母女這麼弱智,早看出此事事有蹊蹺。
堂堂大將之家,竟然鬧出這樣的事情,身為一家之主,秦子祿焉能不怒。
一名丫環應聲去了,秦子祿邁步走向廳門,又喝來數名家丁,將那珍珠湯並地上死貓、端湯送水的幾個丫環一起全部帶往正廳。
此時此刻,秦川一臉無事人一樣,仿佛跟本就不明白生了什麼事情。
路過秦川時,他低低嘆了口氣。
「景兒,帶你家小姐去正廳。」
「是,老爺。」
景兒扶著秦川走向廳外,看柳氏母女還在地上傻跪著,臉色越難看。
「還等什麼,難道要我請你們過去不成?」
「不……不敢!」
母女二人這才回過神來,忙著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跟在後面。
秦川任景兒扶著向前,手就伸過來,疼愛地撫撫懷中旺財。
心中,也有慶幸。
幸好她早有準備,提前訓好旺財,才能躲過這一劫。
這一次,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下此毒手。
竟然敢要她秦川的命,不管是不是秦琬,她都不會放過這下毒之人。
一眾人等來到前廳的時候,大廳里已經站滿了各院子裡的夫人小姐,姚氏有傷不能來,秦琬已經在廳里。
看到被景兒扶進來的秦川,秦琬的臉上頓時閃過一抹訝色。
秦川最關注的就是秦琬,看出她臉上異色,心中已經越認定,這一次下毒事件,必是秦琬所為。
心中暗哼,她緩步走過來,突然轉過臉,看向秦琬。
「琬姐姐,你想吃珍珠嗎?」
秦琬被她嚇得一激靈,手中捏著的帕子差點落到地上。
片刻才回過神來,「小……小川,你……你嚇死姐姐!」
嚇死?
哼!
秦川暗哼。
我可不會只嚇嚇你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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