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翁看著白淺不解的說道,「為何?那個丫頭..」
「月兒身上有女媧精石的靈力,只是她還沒與吸收,你難道沒有發現,那個丫頭如同一個無底洞一般,對靈力的吸收特別的強,偏偏被人修練都是有個度數,這個丫頭偏偏是個例外的,據我所知,這個邪尊也是一樣吧。」
呂綠翁點點頭,「他們到底是同宗。」
「這就對了,這個邪尊不擇手段,萬一他發現月兒也這樣,難免他不會生出別的心思。」
綠翁突然明白為何白淺沒有帶汐月回來,還真是對了,這個丫頭回來豈不是給邪尊送補品的。
「還是你心細,換做我,怕是要害了那個丫頭。」
白淺看著封印一陣一陣的波動,眉頭越來越緊,自己的斬仙劍都祭了過去,若是在不行,真的只能用那個方法了。
「綠翁,你今天耗損的仙力太多,還是想休息,明日在過來修復吧。」
綠翁慘白著臉點點頭。現在的他的確損耗過大,但是為了封印住邪尊,他還是覺得值得的。
皇宮之中
汐月倒是難得的睡個好覺,畢竟這個地方是她的地方,雖然現在換主人了,但是到底還是在這裡生活了那麼多年。
第二日
汐月早早的醒了過來,看著宮女早早的送來的吃食,還有衣服,這個地方的東西都沒有怎麼動,也許自己的琴還在那裡,算了算,見天輕舞他們也應該到了,現在她現在想的是應該怎麼逃走。
「姑娘,我家陛下給您準備了衣服和吃食。」
汐月點點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皺了皺眉頭,她明顯比較喜歡這一個聲,可是萱婆親自給她做的,意義自然是不一樣。
宮女也是皇宮裡面的老手。
「姑娘,你若是喜歡,宮裡面有專門的製造局,到時候給姑娘的衣服補補,保證跟新的一樣。」
「真的?」
汐月驚喜道。
「這是自然,皇宮裡面的繡娘都是咱們燕國最好的,保證給姑娘您繡好。」
宮女說道。
汐月茫然的點點頭,「大概是什麼時候能好。」
汐月是挺著急的,這個地方她可是不想呆了。
「奴婢現在就送過去,下午就能給姑娘補好了。」
「那好吧,你在這裡等我。」
「是。」
宮女微微行了一禮。
汐月拿著衣服看了看,這個衣服倒是還不錯,就去裡面換了下來。
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玉簪子,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茉莉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烏黑如泉的長髮在雪白的指間滑動,一絡絡的盤成髮髻,玉釵松松簪起,汐月看著衣服下面配著的金步搖,撇撇嘴,看了看還算是清麗雅致,便拿起戴到自己的頭上,看著挺好看的,秉著不要白不要的想法,直接插到自己的頭上,長長的珠飾顫顫垂下,在鬢間搖曳,眉不描而黛,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唇絳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鏈與紅玉鐲在腕間比劃著,最後緋紅的珠鏈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紅的如火,懾人目的鮮艷,明黃色的羅裙著身,翠色的絲帶腰間一系,頓顯那裊娜的身段,鏡前徘徊,萬種風情盡生。白色的拖地長裙,寬大的衣擺上繡著粉色的花紋,臉上未施粉黛,卻清新動人雙眸似水,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眼媚意天成,卻又凜然生威,那小指大小的明珠,瑩亮如雪,星星點點在發間閃爍,汐月看著銅鏡裡面的自己還是挺滿意的點點頭,將換下來的衣服疊好拿出去。
宮女驚訝的看著汐月,眼中流露出讚許,「姑娘請先用膳吧,奴婢這就去將衣服送過去。」
「有勞了。」
汐月看了看桌子上的美食,這飯還是要吃的,等下還要力氣逃走的。
「那姑娘慢吃,奴婢告退。」
汐月點點頭,也不客氣,看著桌子上的吃也不客氣,拿起來就吃。
張東旭過去的時候,本來是擔心她睡不好,吃不好,結果過來的時候汐月一手拿著雞腿,另一個手上是鴨腿,吃得是滿嘴的油。
張東旭咳嗽了一聲汐月一口的吃得沒有咽下去,差點被噎死。
汐月看著來人,拿過一旁的手絹狠狠地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和手,暗罵一聲,真是個煞星。
「本來還擔心,你吃不下,睡不好,看來我倒是多慮了。」
張東旭說道。
汐月翻著白眼,「你若是沒吃,就剩這麼多了,自己就將就著吃吧。」
張東旭看著桌子上的滿目狼藉,還是算了吧,他還是餓著吧,。
「朕吃過了。」
張東旭還是決定自己餓著。
「還住的慣嗎?」
張東旭咳嗽了一聲,問道。
「能吃能睡,這裡本來就是我的地方。」
張東旭莫名的被噎了一下,他真是自作自受啊,一大早擔心她吃不好,結果那個丫頭吃得不知道有多好。
「你還有事情嗎?」
汐月看著張東旭,她可是還有事情的,這個男人在這裡真是礙手礙腳的。
張東旭以為她還在因為昨天的事情生氣。
「昨天的事情,焦侍衛不是故意的,朕也沒有要出爾反爾的意思。」
汐月點點頭,「我知道,我沒有生氣,如果在有下次,我不保證他的腦袋還在他的脖子上面。」
門外的焦天儒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若是昨天汐月殺了他,那也是完全有可能的,現在怎麼證明這個女子是妖怪呢?真是愁死他了。
汐月感受到外面焦天儒的氣息,這個男人難不成還沒有吃夠苦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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