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自己的一對嬌俏可人,性感惹火小嬌妻,蕭寒是烈火焚身,根本無法自持了。猛地撲了上去!
此時此刻,什麼真氣修行,什麼妖力妖法,什麼妖俠塔高層的威逼利誘,什麼必死任務,都統統拋諸腦後,唯一剩下的,就是滿腦子旖旎與纏綿,無法遏制。
要知道,在上一世,地球上,蕭寒雖也不是什麼千年老處男,不過似景煙雪與藍溪溶這一級數的絕世尤物,卻也只是在畫片電視上見過,萬萬沒有染指的機會。可如今…
美人就在床榻之上,玉體橫陳,羅衣半解,嬌喘吁吁,心甘情願,任由蕭寒採摘,令得蕭寒如墜夢境,一時間恍恍惚惚,不知道自己是在天上,還是人間。
如此美人,平素淡妝素裹已是盪人心魄,值此輕紗蔽體,峰巒幽谷若隱若現之際,再加上猶如貴妃出浴般嬌慵誘人的絕世風姿,哪能不叫人血脈賁張?
而且,還是兩個美人兒哩……
蕭寒撲了上去,手忙腳亂,開始在兩女身上摸索搓揉起來。
「大叔···」景煙雪芳體輕顫,星眸微睜,媚眼如絲,眼睛中全部都是媚喜之意,另外還有情深萬種,千肯萬肯…
蕭寒一手炮製景煙雪,嘴上也沒閒著,已是痛吻藍溪溶。
三五兩下,在兩女半推半就之中,兩位美人兒那薄如蟬翼的透明輕紗,就已經被褪去,顯現出來了一絲不掛的絕美女體······
她們羊脂美玉般雪白無瑕的冰肌玉膚細嫩嬌滑,吹彈可破,天鵝般優美挺直的白皙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盈盈如織,僅堪一握的纖纖細腰,婷婷玉立·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讓人鼻血狂噴!
「咕咚~~~~咕咚~~~」蕭寒是不由自主的連連吞咽口水,口乾舌燥·如火如熾。而淡雅如仙的兩位清純佳人,也早已是羞得耳根盡赤,嬌靨暈紅……
「煙雪,我先和你…嗯,我來了……」
「大叔,你,你·你要輕輕的…唔~~~~~~痛~~~痛吖~~~~~~~」
「溪溶,該你了,讓煙雪休息一會兒·我還未完···」
「嗯…嘶……」
「很痛?」
「沒···沒有······吖!!!!有,有,有一點點,大叔你慢點…」
一室皆春。
蕭寒這一夜,沒有消停。也幸虧他精擅靈龜真氣,可以將肉身力量封住,否則,在這種激動難以自持的時候,以蕭寒那恐怖的肉身力量·很可能會玩出大事。
饒是如此,兩女初嘗雨露,恩愛纏綿·郎情妾意之下,到後來已經百般逢迎,竭力討好·這樣就不免落紅斑斑,不住的呼痛連連,嚶嚀喘息,你儂我儂…
值此,蕭寒與兩女,心身交融,再也不分彼此。
炎火城。邵家。
邵府之外。
「兩位朋友·不知道如何稱呼?邵家邵雲帆,學藝雲雨宗·這裡有禮了。」阿丑剛剛一出府邸,就與那兩名在此監視了數個月的名劍山莊真傳弟子,遭遇到了。
阿丑也是執禮甚恭,將自己的姓名,宗門來歷,一一自報。
「哦?雲雨宗的弟子?也是一尊真傳。」其中一名白衣劍客,乜斜眼睛著阿丑,眸中閃動著顯而易見的不屑與譏諷。「在這世俗的小小家族之中,出一尊真氣境,也的確是千古罕見的事情。而且,就不說世俗家族了,就算是在宗門之中,出現了真氣境,也是大事。不過呢…你身上有濃郁的藥味,而且,全身才盛開一枚真穴,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是依靠外力,強行提升到了真氣境。呵···這就沒什麼大不了啦。」
「依靠外力晉升的真氣境,以後修煉,處處都是瓶頸,每沖開一枚真穴,都難如登天。這一生就算是得到無數天材地寶,都不可能達到真氣二段,三段。」另一名白衣劍客,也指點江山。
「多謝二位教誨。」阿丑微微一笑。事實上,在黃太淵幫助他衝擊真氣境之時,就已經把外力提升境界的弊端告知了阿丑。阿丑是經過權衡之後,這才心甘情願,接受黃太淵的鼎力相助。
也對,如果黃太淵不出手,阿丑就靠自己的天分才情,那這一生一世,幾乎是不可能觸摸到真氣境的門檻,就連半步真氣,也都是千難萬難。
「呵···我就說嘛,雲雨宗的底蘊,也不過如此,很難出一尊真氣境,除非是依靠什麼外力與天材地寶,拔苗助長···」一名白衣劍客,一看阿丑的真氣境界也不過如此,而且神情氣質,也不顯得凌厲,就算當面受到譏諷,也沒有發作的跡象,因而就忍不住誇誇其談起來。
「二位可以隨意數落在下,這沒什麼。不過,請不要辱及師門。」阿丑頓時臉色微微一變。
「哈哈哈哈···」兩位白衣劍客,相視一笑。似乎是看到了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也就是真氣一段,開一枚真穴,而且還是依靠藥物,居然也口口聲聲維護師門,還敢在我們面前咆哮…很無知啊,此人真的很無知。」
「這種人,也就在肉身境面前裝一裝,行走江湖,也是草包一個。」
「罷了,兩位朋友,你們近來,一直在我邵家府邸之外盤桓,這…如果是朋友,盡可以進入我邵家做客,我邵家掃榻相迎!如果有其他目的,我邵家也不是任由欺凌的家族!」阿丑正色道。「對,在下的修為,在兩位朋友看來,的確不堪一擊。不過,在下好歹是在雲雨宗修行,還請兩位給幾分薄面。就算兩位不給雲雨宗面子···唔,在下的堂雲蓉,是名劍山莊的弟子,也是真傳弟子,更加是一名妖俠…」
「哼!」一聽此言,兩名白衣劍客,立時勃然色變!
「不知好歹的東西居然拿宗門出來壓我們?邵雲蓉?哈哈哈,名劍山莊的叛徒,也抬出來壓人?」一名白衣劍客,眼中登時殺氣騰騰。
「師弟閉嘴!」另一名白衣劍客,疾聲喝止,旋即對阿丑呵斥道。「滾回去!這炎火城並非你邵家獨霸天下,我們在炎火城中逗留,與邵家無關,你,速速滾回去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什麼?什麼叛徒?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阿丑驚駭無比,往前踏了一步。「請兩位說清楚……」
「滾開!」一名白衣劍客雷嗔電怒。「依靠外力晉升的真氣境垃圾都不如,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滾遠點!」
話音剛落,他右手食中二指,並成劍訣,當空劃出!
「噗~~~~~~~~~~~~」
頃刻之間,一小片空間內,劍光縱橫,劍氣無雙,風火怒號一道大拇指粗細的劍氣,一下子就朝阿丑刺殺切割了過去,噗呲噗呲,噗呲,空中全部都是遊絲似的劍氣無聲無息,潤物無聲。
「砰~~~~~~~~~」
阿丑根本就難以抵擋,胸口被這道劍氣一殺,全身如中雷擊,一下子倒飛了出去,口中連連吐血。
阿丑摔倒在地,連吐三口血!
「廢物!連一招都擋不了也是真氣境?滾回去吃奶吧!」兩名白衣劍客,揚長而去。
邵家府邸。
阿丑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氣息孱弱。
「雲帆!雲帆我孫,這`··這是……」邵老爺子,驚駭不已,站在床邊。
阿丑的父母,也是在一旁啼哭落淚。
「無妨,」阿丑勉強一笑。「對方也手下留情了,並沒有下死手。孩兒初入真氣境,開一枚真穴,而且,並沒有修煉真氣功法,所以,連一招都擋不住···真是汗顏。不過,孩兒身上有許多療傷聖藥,是一名叫做『黃太淵,的大能,賜給孩兒,孩兒剛才已經服下去幾粒聖藥,調養幾日,便無大礙。」
「可是,那兩人,竟然當面擊傷雲帆孫兒你,而且,他們在我邵府之外,已是盤桓了數月之久,在監視,似乎有所圖謀。這······這……萬萬沒有想到,我雲帆孫兒出去與他們交涉幾句,就慘遭毒手···…看來,是敵非友…」邵老爺子,又驚又怕又怒。
「此事,看來是要通知雲雨宗與名劍山莊了,欺辱我們邵家沒有靠山麼?雲帆乃雲雨宗真傳,雲蓉更是妖俠!竟然敢動我們邵家的人?」阿丑的一個堂叔,憤憤不平的叫嚷道。
「名劍山莊?」阿丑眉頭微微一抽,心中駭然······剛才,那兩人竟然口口聲聲說,我雲蓉堂姐,是什麼叛徒…這?這件事情,肯定另有隱情!
「暫時不要通知名劍山莊。」阿丑當即開口。
「雲帆孫兒,這,這是為何?雲蓉對家族感情非常深,她知道家族有難,必然會捨身相助!這一點,老頭子絲毫都不懷疑,畢竟是看著雲蓉這孩子長大的。」邵老爺子疑惑道。
「這···爺爺,雲蓉堂姐現在是妖俠,行蹤無定,要聯繫雲蓉師姐,一時半會,肯定聯繫不上。就先通知雲帆的宗門,雲雨宗吧!因為蕭寒師弟這層關係,雲雨宗上下,那些真傳師兄,對孫兒也格外照顧……」
頓了一頓,阿丑嘆息道。「要是我那蕭寒兄弟在雲雨宗,那就好了,以他的手段與能力,剛才那兩人,隨隨便便就炮製了······兄弟,你在什麼地方?」
「好!孫兒,你立即傳訊回去,通知雲雨宗,如果能夠聯繫到妖俠蕭寒,我邵家將無恙!而且,孫兒你與蕭寒情同手足,他如果知道你被打了,必然替你出頭!」邵老爺子激動道。
「好,不過我兄弟蕭寒,多半不在雲雨宗···」阿丑從懷中,取出一張符篆。
這符篆之上,有淡淡的真氣波動在遊走,如龍似蛇。
「這是我雲雨宗,一位真傳師兄,吳師兄,賜給我的一張傳訊靈符……我現在就給吳師兄傳達求救訊息…···」
話音剛落,從阿丑身上,激射出來一縷真氣波動,直接將這傳訊靈符點燃。
絲絲縷縷的真氣,開始燃燒起來,在空中形成一個巴掌大的符文,極為靈動。
「吳師兄,小弟阿丑···吳師兄,說來慚愧,小弟家族遭遇到一些事情,有兩名不知來歷的真氣境,在小弟家族府邸之外,鬼鬼祟祟監視,小弟出去交涉,一言不合,他們將小弟打成重傷···還望吳師兄替小弟主持公道······這···也不知道小弟的兄弟蕭寒,有沒有返回宗門……」
阿丑飛快的說完一段話,那靈符立刻湮滅於無形。
「好了,爺爺,父親,母親,諸位堂叔,孩兒已經將求救訊息傳給了吳師兄,吳師兄將在第一時間,接收到小弟的語音傳訊······」阿丑略微鬆了口氣。
「好,好,孫兒,你安心養傷。哼!雲雨宗的真氣境大能一來,我倒要看看,哪些人還敢不敢持強凌弱!」邵老爺子吹鬍子瞪眼。邵家未來的繼承人被打傷,這不啻於直接打邵家的臉!這令他極為不爽。
「欺負我們邵家沒有靠山麼?」阿丑的堂叔們,也是一個勁兒的叫嚷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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