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去哪了?」看莫燃似乎有把張恪忽略到底的打算,張恪黑著一張臉先開口了。
柳洋立刻打岔,「莫燃去哪用跟你交代嗎?莫燃咱不理他,他一定是大姨夫上門,心情不爽。」
莫燃疑惑:「大姨夫?那是誰?」
柳洋沒想到莫燃這麼一本正經的問他,頓時被問的一愣,盯著莫燃看了兩秒,柳洋似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忽然道:「莫燃,我是我發現你一本正經的時候很呆萌啊,你很適合講冷笑話啊……當然,其實張恪更適合。」
莫燃瞥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可能問了一個比較傻的問題,便也沒有糾結大姨夫是誰,而是趁張恪的臉沒變成鍋底之前回答了他的問題,「昨天回龍湖區了。」
張恪星眸更暗,「是嗎?可我半夜去龍湖區找你的時候,艷三娘說你沒有回去呢。」
這下輪到莫燃一愣,昨天大半夜的張恪竟然跑到龍湖區去找她了?今天一早她就直接從鬼鎮出來了,根本沒見到艷三娘,當然也就沒時間對劇本了,所以這是……穿幫了?
要是換作以往,張恪估計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不知道今天怎麼還咄咄逼人起來了。
柳洋一看氣氛不對,好像生怕張恪欺負莫燃似的,硬生生的站到了兩人中間,「大半夜的誰讓你去找人了,要是我我也說不在,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不睡覺的……我靠!張恪你吃錯了藥啊!」
柳洋話都沒說完,張恪竟直接一拳揍了上去!看的莫燃和秦歌都是一愣,柳洋哪想到張恪會動手啊,根本沒有防備,被張恪一記鐵拳結結實實的打在臉上,那白白的臉上頓時青了一塊,柳洋死死的鎖著眉頭,看向張恪,卻見張恪只盯著莫燃,一雙星眸深不見底。
莫燃看了看正搓著臉的柳洋,又皺眉看向張恪,「你發什麼瘋?」
張恪眯著眼,嘴唇幾乎繃成了一條直線,在跟莫燃無聲的對視了幾秒之後,張恪直接轉身走了,留下一頭霧水的秦歌,皺眉盯著張恪背影的柳洋,不知道是什麼心情的莫燃。
昨天晚上張恪應該是找了她一整晚,莫燃只是覺得張恪的情緒似乎太激動了,到了他根本控制不住的地步,莫燃還是更希望看到冷靜自持的張恪,否則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張恪會一併影響到她的心緒……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
「靠!就這麼走了!老子還沒揍回來呢!白給你撒氣了!」柳洋收回視線,低咒幾聲,他們之間平時沒少切磋,但是剛才那拳頭分明帶著衝動之下的敵意,敵意啊……真他媽新奇,他們之間也會有敵意嗎?
將軍本來是想去追張恪的,但是他發現張恪不理他,就返回來找莫燃了,不停的圍著莫燃腳邊轉,回過神來的莫燃摸了摸將軍的頭,「我先回去了,下午見吧。」
「唉、莫燃,你就這麼走了啊?不安慰一下我嗎?」柳洋揉著自己疑似破相的臉,不甘心的喊。
「打人的是張恪,又不是我,你要安慰去找張恪。」莫燃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柳洋也沒去追,喊了一聲「那下午見」就往相反的方向走了,嘴裡還嘟囔,「找張恪要安慰?找他打架還差不多……」
秦歌看了看三人一狗離開的方向,摸了摸下巴,總覺得哪裡不對,氣氛微妙……張恪那隻笑面狐狸,最喜歡背地裡陰人,打架這種做法他向來嗤之以鼻,覺得有辱斯文,像今天這麼衝動直接上拳頭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柳洋那個馬大哈,成天沒心沒肺的,其實跟張恪是一個調調,真正看中的事情都藏在心裡,像剛才那樣一再緊張一個人,又對張恪的拳頭不躲開也不還手,真是反常,太反常了!
男人之間打架唯一的理由就是女人,所以……這個女人是莫燃?
秦歌驚訝了,這才多久?不會吧?雖然莫燃的確很特別,但也不會讓張恪和柳洋同時變的這麼快吧?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兩個混蛋嗎?
秦歌覺得事情有點大發了,他決定去問問蘇文哲,兩個心性極佳的修者竟然情竇初開?不知道修煉最忌為情所困嗎?想著,也匆匆離開了。
而回到自己房間的莫燃一下子躺到了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在她以為她可以從別人的生命里悄然走過的時候,才發現命運的軌跡一再偏移,緣分的絲線也纏纏繞繞,最終扯成了毛線團,再說什麼悄然路過已經不可能。
就比如跟張恪,她以為莫家村一別就是江湖陌路了,可京城再見才是真正的認識,再加上昨天晚上莫三爺找他倆一塊說的話,他們分享了同樣一個攸關生死的秘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手裡抓著彼此的性命,她跟張恪,恐怕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陌路了。
莫燃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她會因為有人跟他一起承擔責任而暗自輕鬆,也會因為自己偶爾的依賴和優柔寡斷而心驚,如果這些情緒影響到她的判斷力,那一切就不該發生……
莫燃忽然從床上坐了起開,把趴在床邊的將軍嚇了一跳,莫燃雙手揉搓著將軍的腦袋,「將軍,你說我是不是太閒了,竟然有空想這些無聊的東西?來,跟我一起修煉吧,我看看你這幾天有沒有偷懶!」
將軍舔了舔莫燃的手,尾巴一個勁兒的搖晃,莫燃再一次感慨,「還是你好,人類的腦子太複雜……」
……
下午三點,萬眾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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