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露莎」傑拉爾轉身,目視著流淚的艾露莎,一種叫心痛的感覺覆蓋了全身,可是這種痛楚卻又包含著欣喜,高興,溫暖以及幸福。
「不要離開我,西蒙已經離開了,我不想在失去任何人了。」艾露莎雙眼濕潤的看著傑拉爾,一股柔弱的氣息散發而出,此時的艾露莎完全就是一個普通女孩子,一個十分普通的傷心女孩。
「艾露莎」鬼使神差,傑拉爾突然抱著顫抖的艾露莎,對著那吹彈可破的紅唇親了一下去,一時間,四周所有的一切都定格了,大海不在吹動,晚風不在呼嘯,只留下了那兩個在晚霞中流淚而親吻在一切的美好身影。
呆愣,不知所措,奇怪,欣喜,傷心所有一切的複雜情感紛紛包圍了艾露莎,只見艾露莎瞪大瞳孔呆然的看著親吻著自己的傑拉爾,一時腦袋裡一片空白,只留下了那嘴唇中的苦澀味道。
「對不起」傑拉爾放開艾露莎,滿臉感傷,隨後說到「我會好好的活著,與此一樣,你也要答應我,好好的活著。」
可是對於傑拉爾的聲音,艾露莎完全沒有反應,因為他腦海中不知不覺的想起了另一個人的身影,這一刻,艾露莎慌了;她對這個吻不知所措,她不知道是欣喜的還是厭惡的,總之,此刻,她的心已經翻起了漣漪,一股不知名的漣漪。
「好了,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看看他們有沒有成功。」傑拉爾迷戀的看著呆愣的艾露莎,隨後向著遠處的沙灘走去,心裡想到「這輩子能喜歡你,真好。」
而艾露莎看著傑拉爾離去背影,一時惆悵的嘀喃到「我到底喜歡誰呢?」
這一刻,對於傑拉爾來說是幸福的,可是對於艾露莎來說卻是苦澀的——
幾分鐘後。
遠處的沙灘上,合宿的房間裡,所有妖精們都在痛苦的嘶喊著,仿佛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疼痛般,難以忍受。
只見溫蒂等女孩子痛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流,只能不斷的哭喊來緩解一些痛苦的傾訴,而格雷等人也死死的咬牙,嘴中嘶吼著野獸般的沉悶聲,唯一相同的就是每個人身上都仿佛有一條條血紅的長蛇在不斷的穿梭在眾人的血肉中一樣。
房屋外,艾露莎已經恢復冷靜,她沒有去提及剛剛的事情,只是默默的放在了心間。
「托你們的服,看來他們已經起不來了。「艾露莎雙手抱在胸間,苦笑的看著烏魯蒂亞,梅爾蒂以及這個讓她複雜的男人。
「可是,為什麼你會沒事?」烏魯蒂亞驚奇的看著沒有一絲異樣的艾露莎。
「呵呵,你猜猜。」艾露莎微笑一聲,如盛開的曼珠沙華般,風華絕代,傾國傾城。
「好了,因為我們公會的原因,不能在一個地方呆太久,所以我們要走了。」傑拉爾緊緊的盯著艾露莎,仿佛看不夠般,要把這張完美的臉龐映入心底深處。
「至於關於大魔道演武一事,有什麼線索的話,就儘快聯繫我們吧!」梅爾蒂笑容,十分完美。
「那麼,再會了,艾露莎。」傑拉爾戴上帽子,最後迷戀的看了一眼艾露莎,隨後轉身邁開了腳步。
「拜拜!」
「待我向大家問好。格雷也拜託你了」
「再見。」艾露莎揮手,看著遠處的三人,大聲說道。
「對了!」突然,走在最前面的傑拉爾轉身看著艾露莎說道「關於銘天的事,希望你們不要太悲傷,因為那個男人也希望你們好好的活著。」
「啊?什麼?」艾露莎不明所以,想要張口詢問,可是卻已經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了。
「銘天的事?什麼事?難道?」突然,艾露莎的整個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因為一種不好預感直接充斥進了她的整個心間。
第二天,清晨,修行的眾人到達了公會門口。
「終於回來了。」納茲推開公會大門,滿臉微紅,大聲吼道。
「終於可以好好的洗個涼水澡了,趕了一天路,身上黏黏的。」露西有點抱怨道。
「露西醬,你家的浴缸借我一下,我也去沖個涼水澡。」蕾比期待到。
「我我也能去嗎?」。溫蒂可愛的看著露西。
「當然啦!」露西大手一揮,同意了。
「啊咧!怎麼這麼安靜。」格雷走到大門口,奇怪的望著大廳中神色委頓的所有人。
「愛難道大家的修行都失敗了?」哈比看著大廳中的人,掩嘴偷笑到。
「會長,銘天有沒有回來!」艾露莎皺眉,望著獨自坐在吧檯上的那個身影,
「對了,我們在星靈界呆了三個月,銘天不是在兩個月就應該回來了嗎?」。露西恍然大悟到。
「銘天哥哥!」蕾比四處張望著大廳,可是得出的結論確是,沒有!
「情況不對啊!」朵萊爾皺著眉。
「他還沒有回來!」米拉獨自趴在桌子上,從那通紅的雙眼中能看出,她明顯哭過。
「什麼!」格雷等人瞪著雙瞳。
「難道」所有人心神一凝,不可置信的望著在大廳中失去了以往活力的大家。
「已經過了兩個月了,他還是沒有回來,可能已經」馬卡洛夫嘶啞的聲音響起,語氣哆嗦,說出了眾人心裡不敢相信的事實。
「不可能的」納茲嘶吼,雙眼開始微紅,大聲咆哮道。
「嗚嗚嗚」而露西,溫蒂,蕾比等已經跪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他不是說過會平安回來的嗎?怎麼會怎麼會」格雷晃著腦袋,不想相信。
「我已經拜託了所有一切能量與人脈,可是卻都沒有他的消息,現在整個魔法界都已經知道了;前段時間,有些勢力也在確認,而得出的結果卻是」
馬卡洛夫更加的蒼老了,以往充滿了精光的雙眼都已經開始渾濁了。
「那個傢伙,到死也不願意見我們嗎?」。葛吉爾嘀咕,心裡竟然難受了起來。
「不我不相信銘天哥哥會離開我」蕾比放聲大哭著。
「小丫頭。」葛吉爾不忍的看著蕾比那傷心欲絕的樣子,他想要去攙扶,可是才伸出手,懷裡卻出現了一個暖柔的身姿,赫然就是蕾比找到了一個臂彎,撲在了葛吉爾的懷裡,傷心的痛哭了起來。
「我也不信」露西,所有回歸的眾人都搖著頭,因為他們不能接受那個人的離去,那個人的消失。
「如果三個月他沒有歸來,那麼就真的消失了。」一道蒼老,低沉,平靜的聲音響起,只見波流西卡出現在了大門邊,沉聲的說出了眾人不想接受的事實。
「婆婆,應該有辦法對不對!」露西上前,緊緊的抓著波流西卡的衣角,通紅的雙眼中滿是期待。
可是,冰冷的回答卻再一次粉碎了所有人的心。
「五個月前,那個孩子來找我,希望得知他準確的生命時間,我可以肯定,他只有三個月,多一天也不可能,而現在已經多過了兩個月,也就是說,那個孩子已經」
波流西卡哀聲一嘆,還是說出了事實。
「很抱歉,現在才來告訴你們,因為我答應過那個孩子,希望能瞞住你們;還有他希望你們不要傷心,希望你們好好的活著,因為他不想自己成為你們的負擔,希望你們能理解他的痛苦吧!唉苦命的孩子。」
波流西卡最後嘆息一聲,隨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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