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嘛麗莎娜不要這麼嚴肅嘛!」
露西掩嘴,看著小心翼翼的納茲和哈比,儘管憋不住想笑,但是有愛的她,還是幫忙緩解了一下。
「呵呵」碧絲卡則在一旁抱著阿斯卡,一臉的古怪,不時的望了望納茲,然後又望了望露西和麗莎娜,心裡賊笑。
「蠢貨,就像教不聽的白痴」濃濃的鄙視,這股聲音有些不屑,只見格雷坐在一邊,光著上身,一副嫌棄的樣子,十足的欠揍。
果然,前一秒還唯唯諾諾的納茲當場就發飆了,把臉一撇,一副像踩到了大便一樣,看著格雷就是一陣乾嘔。
這種無聲勝有聲的反擊,當場就把格雷給氣的像個黑炭一樣,整個臉上都似乎瀰漫著一股黑霧。
「沒腦子的戳貨。」格雷黑著臉,嘀咕了一聲,隨後自顧自己的轉過身,顯然多看納茲一眼,就要死了一樣。
「你說什麼,你這個變態。」納茲停止乾嘔,一臉的不爽,因為剛剛格雷的自語簡直就是打雷一樣,整個大廳都能清晰聽見。
聽到納茲的漫罵,格雷只是擺了擺手,連身子都沒有轉,一副像趕小狗一樣,十足的招人恨。
「砰」一把椅子,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格雷的頭上,當場就讓格雷趴了一個鏗鏘,額頭有些泛紅。
「白痴,你幹什麼。」格雷一拍桌子,伴隨著一聲轟動,整個人站起身,一臉的怒容,毫不猶豫,抓著身下的椅子就一陣狂扔。
「你這個傻子加變態,不服氣?」
納茲得意洋洋,一臉的高傲。
一如既往,這兩個一見面就冷嘲熱諷的笨蛋打了起來。
眨眼間,原本整潔而舒適的大廳一下子就混亂了起來,伴隨著兩人的扭打,基本上所有人都被卷了進去,一剎那,煙塵遮蓋,到處都是轟隆聲,吵鬧聲,辱罵聲。
食物、手屑、座椅、衣服、竟然還有胸罩和大褲衩,整個場面直接混亂了起來。
「嘛」吧檯邊,一臉絕美的麗莎娜嘆口氣,無奈的捂著額頭對於這種場面,她真的好久沒有見到了,因此,不知不覺中,那皓齒內鮮的嘴唇不自主的彎起了一個弧度。
溫馨,很眷戀,麗莎娜雙眼靜靜的看著熱火朝天的大廳,一時分不清現實與做夢,儘管這一幕看了很多次。
「沒事吧!」蕾比小巧的身姿出現在麗莎娜身邊,伸出小手,緊緊的抓著麗莎娜。
「一切都過去了。」露西莫名一嘆,神色有些暗淡。
「恩。」麗莎娜回過神,點了點小腦袋,露出一個幸福的微笑。
「砰」一個臉盆,打破了這溫馨的一幕,只見露西死死的捏著拳頭,整個絕美的臉龐通紅一片,依稀能見到臉盆的痕跡。
「砰嘩」
又是兩聲,一條大褲衩,牢牢的蓋在了麗莎娜的頭上,一隻臭襪子,也搖擺不定的覆蓋在了蕾比小腦袋上,一瞬間,一股沖天的美妙味道,直接讓三人差點背過氣。
「混混混蛋」
麗莎娜,蕾比,露西渾身顫抖,那精緻的容顏陰沉一片,仿佛陰雨天的黑雲,散發著讓人心懼的憤怒。
可是對於這一切,一邊打的不亦說乎的納茲,格雷,葛吉爾三人卻絲毫沒有察覺,反而越打越興奮,到最後,竟然連龍抓手,猴子偷桃等下流的攻擊也做的暢快淋漓。
相比這三人的不要臉,其他的打鬥者同樣半斤八兩,絲毫沒有顧忌大廳里的女性,什麼下三流,只要能讓對方難過,那是興奮的找不到南北。
「不要打了你們這些混賬,好不容易借錢買的家具啊」
馬卡洛夫在外圍高跳,嘶聲痛罵,因為眨眼間,就連平時很文靜的蕾比等人也加入了戰鬥,而且一個比一個凶,完全是往死里打。
心驚肉跳,只見蕾比,露西,麗莎娜個個拿著一人高的椅子,對著纏鬥在一起的納茲,格雷,葛吉爾三人就是一陣胖揍,絲毫不顧及三人的哭爹喊娘。
納茲三人有想過反抗,但是才準備行動,一邊的碧絲卡就帶著阿絲卡,還有公會中的其他女性不由分說的上來就是一陣補刀。
一時間,場面更加的混亂,就連最後馬卡洛夫也被卷了進去,只是片刻,兩隻老眼就腫的像個鵪鶉蛋一樣,淒涼無比。
「都給我安靜」
「砰」一聲巨響,伴隨著一聲憤怒,一股無盡的殺氣席捲而出,只見二樓的一扇大門被打開,一身居家服的艾露莎一臉的怒容,直接殺氣騰騰的看著樓下混亂的眾人。
很不好,艾露莎此時的心情可以說是糟糕透頂,因為眾人的吵鬧,嚴重的打擾了病人。
所以,艾露莎整張臉龐陰沉的能滴出水來,肉眼可見,全身上下更是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樓底下,所有人瞬間就安靜的像個乖寶寶一樣,每個人都畏懼的盯著二樓上橫眉立目的艾露莎,就連納茲,也低眉順眼,不敢有絲毫的小動作。
如果是以往,納茲肯定會強硬一番,但是現在,還是乖乖的裝孫子比較好,要不然,不死也要脫成皮,因為這種情況,已經發生了很多次。
「都警告多少次了,不要太吵鬧,這都是第幾次了。」
艾露莎黑著臉,火冒三丈的數落著。
不怪艾露莎如此的生氣,因為這種狀況,在這三年中,發生了無數次,數都數不清,前兩年還好一些,但是最近一年,幾乎每天都有打鬥,這讓艾露莎又怒又無奈。
回到三年前,當拉克薩斯抱著老態銘天回歸的時候,眾人的心情可以說是陷入了黑暗,還好經過波流西卡的診斷,銘天沒有生命危險。
而且因為麗莎娜和米拉的回歸,讓眾人沉重的心情有了些緩解,可是接下來的事,卻讓眾人擔憂了起來。
因為在那一年後,垂垂老矣的銘天脫皮了,沒錯,就像蛇一樣,脫皮了,不過脫完皮後,銘天竟然像年輕了20歲一樣,年輕了很多,這也讓慌張的眾人再次安靜了下來。
緊接著,銘天在第二年裡再次脫了一次,又年輕了20歲,恢復到了中年,而現在,銘天即將第三次脫皮了。
儘管銘天始終沉睡著,但是隨著一次一次的脫皮所帶來的生命加強,這讓波流西卡確定,銘天也許在自我恢復,相信不久就會醒過來。
這個消息,也讓眾人開心了幾天。
本來銘天的修養,最好找個安靜的地方,可是因為要重建瑪古羅利亞,一時間也找不到地方,就只能安頓在了公會中。
這也是前兩年,眾人不怎麼吵鬧的原因,而現在,因為銘天要清醒,所以眾人毫無顧忌,幾乎每天都上演著爭鬥。
而每次爭鬥,幾乎都是在艾露莎發怒中結束,其中被重點照顧的,當屬於納茲,格雷,葛吉爾等惹是生非的傢伙。
可是這幾人就是不長記性,揍了一次,前一天還平靜了下來,但是轉眼間,竟然全部忘記了,一如既往的挑事生非,所以現在艾露莎近乎心力交瘁了,除了恐嚇外,實在是拿不出什麼辦法了。
這讓她十分無奈,而讓艾露莎無奈的下場就是納茲被胖揍,然後掛在了大門上,直接延續了銘天的做法。還有就是前幾天,葛吉爾和格雷被揍得鼻青臉腫,近乎看不出人樣,這可把蕾比和朱比亞心痛了好久。
而格雷和葛吉爾經過幾次摧殘,就聰明了起來,只要艾露莎發怒,一馬當先,直接把納茲給推了出去。
就比如此刻。
只見葛吉爾和格雷不要臉的後退幾步,直接讓納茲一個人站在前面,可以說是萬人矚目啊。
而納茲依然傻乎乎的不長記性,低著頭,一臉不屑,撇著嘴,在心裡一個勁的罵艾露莎母老虎,沒人要等等詞語。
「今天又是納茲你挑動的!」艾露莎站在二樓,眉毛一挑,陰沉如水。
「啊」納茲聽到艾露莎的話,連忙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結果發現其他人都是一臉的茫然,一副我沒參與的模樣。
他知道,自己又被坑了。
「嘿嘿艾艾露莎」納茲心驚膽顫,嘴唇哆嗦著,咽了咽口水,明顯想要解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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