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萬物甦醒,天邊,一抹朝霞,噴薄而出。
妖精尾巴,二樓,一處不是很寬敞的房屋裡,一個男子,正熟睡著。
「吱」房門被輕輕打開,一個有些古靈精怪的小腦袋,正畏首畏腦的探了進來。
仿佛做賊一樣,輕手輕腳的關好門,然後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輕輕的搬過凳子,單手枕著小腦袋,痴迷的看著床上熟睡的男子。
「呼呼」有些輕微的鼾聲響起,不時的,還會眨巴眨巴嘴,顯然睡得很沉。
一根晶瑩剔透的小手指,輕輕的點在了男子那高挑的鼻尖上,如蜻蜓點水般,一閃而過。
也許是察覺到了鼻尖的異動,男子本能的伸手抓了抓,隨後又鼾聲響起,完全沒有醒過來的意識。
「呵呵,睡覺時的傻傻表情,還是那麼可愛。」
悅耳動聽,仿佛春風拂過,一聲清脆的笑聲,輕輕響起。
看著依然憨睡的傻瓜,來人露出了一個捉弄的表情,微微側身,那散發著淡淡清香的髮絲垂直而下,隨後纖細一縷翹發,在男子的臉上飛舞。
感覺到臉上的癢動,男子抓了一下,依然沒有醒過來的架勢,但是隨著越來越癢,男子終於忍不住,朦朧的睜開了眼。
入眼,一個完美的臉龐正嬉笑著,罪魁禍首,則是女子那長髮及腰的銀白色秀髮。
看著睜開眼的男子,女子微微一笑,吐了吐小舌頭「你醒了。」
沒有任何言語,男子突然張開雙手,一把抱過女子,使她整個身子都縮在了懷裡。
「呀」女子叫呼一聲,滿臉紅暈,心跳加速。
男子緊抱著柔軟而飽滿的窈窕身軀,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只是就這樣閉著眼靜靜的抱著。
聞著令人著迷的男子氣息,女子滿臉幸福的說到「快起來了,太陽都快下山了。」
「不要說話,就這樣陪我再睡一會兒。」
依然閉眼,尖俏的下巴輕輕的枕在女子的小腦袋上,鼻尖,一直都環繞著一股讓他沉醉的發香。
輕輕的抱著米拉,銘天此時前所未有的輕鬆。
「你越來越會睡了,都快變成一頭小傻豬了。」
緊緊的靠在銘天的胸間,耳邊,一聲聲強有力的心跳聲,讓米拉不由的沉醉在了其中。
直到此時,米拉也分不清現實與夢幻,因為,幸福來的太快了。
小腦袋往裡蹭了蹭,一抹淺笑,掛在了絕世容顏上。
「我變成小傻豬,那也是你慣出來的。」閉著眼,溫柔的梳順著米拉的髮絲,銘天不由的開了一個小玩笑。
「我願意。」蹭了蹭小腦袋,米拉有些調皮。
「呵呵,傻姑娘。」
自從那晚銘天表白後,每次面對銘天,米拉的智商,情商等,全部成了負數。而且性格也有些變化,有時俏皮,像長不大的孩子有時善解人意,讓人心疼不已
這完全就是想像中的女伴,萬世難求。
兩人靜靜的依偎了一會兒,突然,米拉動了動身子說到「你有什麼東西咯著我了。」
說完,伸手往下一探,緊緊的抓住,想要拿開,因為頂著自己,一點都不舒服。
第一感覺,滾燙,還會動,甚至有點硬
「呼」
閉眼的銘天,突然倒吸一口涼氣,然後雙眼一翻,一股飄飄欲仙且有點痛的感覺,瞬間就讓銘天的靈魂,升華了。
聽道銘天那又興奮又痛苦的聲音,米拉突然臉色血紅,快速的縮回手,猛地把銘天給推下床,最後臉色發燙的快速消失在了門外,只留下了一臉懵逼坐在地板上的銘天。
看著搖搖晃晃的房門,以及那驚慌失措逃走的身影,銘天苦笑一聲,站起身,低頭看著胯間一柱擎天的罪魁禍首,一抹邪笑,不由自主的浮上了臉頰。
「她也會害羞?」
在妖精尾巴里,論米拉的性格,很多人第一感覺就是溫柔,然後就是膽大,卻沒想到,害羞,她同樣擁有。
打了一個哈欠,銘天朦朧著眼,慢吞吞的走出了房間,懶覺,已經睡不成了。
一出房間,一陣熱騰騰的喧鬧,瞬間就湧進了銘天的耳朵里。
大廳,人聲鼎沸,一天都沒有消停過安靜,永遠都和這個大廳無緣。
「銘天哥哥,早呀!」
舒心的暖聲傳來,只見麗莎娜長髮披肩,懶散的坐在椅子上,口中吃著屬於她的早餐。
「早,麗莎娜」下了樓梯,坐在麗莎娜身邊,寵愛的揉了揉小腦袋,打著哈欠,一副沒睡好的樣子。
「怎麼了,沒睡好嗎?」麗莎娜歪著頭,心疼的看著銘天的熊貓眼。
「還可以,我的力量,已經開始復甦了,要不了多久,就搬出去了。」毫無廉恥之心,銘天習慣性的拿過麗莎娜還沒有吃完的早餐,雖然嘗不出什麼味道,但是為了不讓眾人發現自己失去味覺的事,每頓,銘天都會正常吃飯。
「哦,像以前一樣嗎?」麗莎娜把果汁推到銘天眼前,然後雙手枕著下巴,微笑的看著自己的銘天哥哥。
「小調皮鬼,你的房間不會少的。」揉了揉麗莎娜的小腦袋,讓她才梳好的銀白色髮絲一陣散亂,在惹來了一雙大大的白眼後,銘天才哈哈大笑的收回了手。
「嘛!銘天哥哥每次都弄亂我的頭髮,又要重新整理了。」
麗莎娜嘟著嘴,但是俏臉卻微笑著。
「砰」
公會大門,猛的被打開,伴隨著一陣搖晃,一大一小的身影,清晰了起來。
「哈哈本大爺來了」納茲收起腳,一副老子就是天的模樣。
「咦!銘天也在啊!」雙眼發光,納茲連忙跑到銘天身邊,一把搶過銘天手中的早餐,就開始大吃了起來。
「愛」哈比也像個餓死鬼一樣,與納茲爭奪著。
「我說納茲,哈比,你們兩個混的這麼慘?」銘天挑了挑眉,怎麼過了這麼久,一人一貓還是這幅模樣。
「納茲,哈比,慢點吃,這裡還有。」麗莎娜心疼,連忙從吧檯重新拿了一些食物。
「愛還是麗莎娜最好了。」哈比淚眼朦朧,一把撲進了麗莎娜的胸間,整個貓臉都在兩隻大白兔之間揉捏,好舒服,好柔軟。
「不會是還沒有得到露西的原諒吧!」銘天臉色古怪,詫異的說道。
「嘿嘿嘿」納茲撓著頭,一副傻傻的表情。
「都怪納茲啦!當初就是他說要捉弄露西的。」哈比被麗莎娜抱在胸間,義正言辭的數落著納茲的不是。
「是哈比你的錯,是你出主意說用蛇和毛毛蟲嚇露西的。」
納茲拍桌而起,把責任推向了哈比。
所以一人一貓,就開始在大廳中吵罵,一時間,口水滿天,譴責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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