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岩漿,我只看了一眼,就被凍住了。」
「岩漿?!」
陳清秋和紅姑驚訝地看向白茅,一臉懷疑。
「你們在懷疑本王的眼神?除非我瞎了,我才會看錯。」
紅姑還在沉思中,陳清秋默默地道:
「瞎了可就看不見了。」
立馬順利地獲得一枚來自白茅的白眼。陳清秋懷裡的兔子,一動也不動,仿佛死去了。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卻被那冷冰冰的觸感嚇了一跳。明明都已經浸泡在溫泉里了,這兔子還是渾身冰冷:
「還有救嗎?」
「難說……凝神花對傷口有效,我不知道,對這種情況有效沒有。」
紅姑也湊上來,摸到那兔子冰冷的身體,打了個寒顫。陳清秋看了白茅一眼,看見對方正在注視著自己,立馬把頭撇開。
「你醒了,那妖物呢?」
「也快了。」
聽到這個,紅姑立馬叫著兩隻雪精陪著,游到湖的另一邊,要給沉下去的英招綁起來。剩下陳清秋和白茅還躺在湖的這邊,靜靜地感受著湖水拍打身體。
陳清秋安靜了兩秒,她才緩緩地道:
「它對你很有用嗎?」
白茅點頭,她停頓了下:
「好吧,我會救它,不過記得付錢給我。」
白茅輕輕地笑了起來,上一次陳清秋答應他要治療的時候,也是這樣要錢的。不過他似乎忘記了,上次的他們還互相不信任地發誓。
她把兔子放在岸邊,自己也想起身爬起來。白茅微涼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肩頭,將她按回水中:
「這地方的靈氣濃郁,多泡一會,也無壞處。你要是覺得自己已經實力夠強大……哼,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對方說到「實力強大」哼地實在輕蔑,陳清秋卻吐了下舌頭,坐會溫熱的水裡:
「那這麼說,實力強大,差點凍死的大王,就不用再泡了吧?」
「就算我要死,也比你死得晚。」
一人一妖的鬥嘴,越來越無腦起來。
湖的另一邊,紅姑把高壯的妖物提到岸上,看見對岸正吵得熱鬧,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
明明只有一根紅線,姻緣姻緣,本該是雙線之合,一根如何持久下去?
……
既然已經拿到了凝神花,陳清秋和白茅在一番折騰之後,帶著一狗一兔就要離開,倒是雪精依依不捨地繞了好幾圈。
紅姑扔掉綁的結實的英招,朝著他們爽朗地笑幾聲,擺擺手:
「有緣我們自會相見。」
陳清秋站在白茅的飛劍上,用力揮舞了下手臂。她披著紅姑給的一件深色外袍,在外面的寒冷之中嘴唇都凍得發白了。
沒等她再說些別的告別的話,白茅就不耐煩地催動了飛劍:
「囉嗦。姻緣廟又沒腳,還能跑了不成?什麼有緣再見,就愛這麼裝神弄鬼的老尼姑。」
幸好紅姑站得太遠,根本聽不清楚白茅在碎碎念些什麼了,只能看到兩個人的身影漸漸遠去。
「我們去哪——」
「什麼?」
風聲很急,陳清秋的話全被吹走了,她瞧著這崑山市內的方向,也閉嘴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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