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法寶練成邊關將士
凡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熟練。短短三五日光景,王廣就用秘法把體內的黑絲給抽了出來,全都一股腦的塞進葫蘆里。
這黃皮葫蘆吸了無數黑絲,早已經丟了本來面目。只見現在的葫蘆渾身漆黑,拔開葫蘆塞子,一股惡風從裡面鑽出來,那惡風捲地,攪碎石塊,腐蝕樹木,有鳥蟲沾上,瞬間化作一灘黃水。野獸遇到,扭頭就跑,跑的慢的就被這惡風給纏繞身上,瞬間化作一灘肉泥。
見葫蘆把自己體內纏繞的黑絲都存放起來後,這葫蘆品質又提升了寫些許。王廣也不在山林里待著,尋了一截水火絲絛把葫蘆系在腰間,而後赤銅砂卷了身子到空中辨認一番方向後,返回邊關要塞。
這廝距離邊關越來越近,只見邊關所在地上空陰風陣陣,黑雲密布,無數冤魂在其中沉浮不肯離去。血氣沖天。動用法力觀看,只見一道不知道多粗的黑紅色雲柱接天連地,每有軍士死亡,血氣和怨氣以及魂魄等全都被這雲柱給吸引過去。
陣陣喊殺震耳欲聾,邊關上方有數百名練氣士鬥法,下面有無數軍士揮刀拎槍。這方誓死駐守邊關,那方拼命登上邊關。雙方殺的極其慘烈。
王廣也不跟天空中的練氣士們爭鬥,而是按落寶光直接尋了在邊關中坐鎮的大皇子。那大皇子見他歸來,也並無多少喜色,也不追問前些時間敗仗之事,只是點頭勉勵了一番,希望他能速速到邊關上阻攔敵人。
「無量天尊!皇子,貧道上次兵敗後甚是慚愧,這次決定親自擔任一哨人馬來駐守邊關,不說殺退敵人,起碼也要讓那些人知道一下貧道的手段。」王廣也不在意皇子態度,大咧咧的說道。
「王道友,莫非你瘋了不成?我們若是擔任了軍中職責,不說法力精進凝聚金丹,恐怕過不了三年五載,你就被軍中煞氣給侵蝕而死。」當初說跟他做雙修道侶的女練氣士臉色大變,猛的站起身來勸說王廣。
見對方勸說自己,王廣心中感激。不過這廝已經有了抵擋軍中煞氣的法子,更能利用那些煞氣來提升自己力量,因此那裡肯放棄?
「道友莫要替貧道擔心,貧道前些日子兵敗,甚是羞愧難當,因此到深山老林中打算孤老,不曾想在那裡遇見一大神通者,對方傳授了我抵擋軍中煞氣的法子,因此這才回來繼續跟他人作戰,也好分個你死我活。」王廣咧嘴笑道。
女練氣士聽了這話頓時沉默下來,不過一旁有一蒼老練氣士卻不屑的看了王廣一眼:「嘿嘿!道友何必拐彎抹角呢?我可不相信道友所在的一氣宗中沒有對付軍中煞氣的法子。隨便編造出來一個大能耐誆騙他人,真是個不好。」
「無量那個天尊!」聽了那老頭的話,王廣臉頰一陣抽搐,好懸沒跳過去拎起拂塵來砸他腦袋。好在一旁皇子見王廣尷尬,連忙開口解圍。
「道長,你看你擔任將軍之職可否?手下帶領十多名戰將,再有萬名兵士。」
王廣聽了連連點頭,他也不想著去當什麼三軍統帥,因為他知道自己沒有那個本事,因此就把目標定在不需要多少軍事謀略的大將身上。這說是大將,其實也就是高級戰將,只需上陣殺敵,也不需要出謀劃策設計伏兵之類的東西。
一旁有侍從聽從皇子吩咐取了印信交給王廣,本來王廣打算在這裡跟其他練氣士們交流一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可是其他練氣士們都因為剛剛王廣誆騙他們因此都沒有好臉色,就是那女練氣士也是如此。
見狀王廣也不想自討無趣,狠狠的瞪了那揭破他謊言的老頭一眼後,轉身拎了印信出去任職。
「各位道長,剛才的王道長其實也是想隱藏自己宗門的秘密,不好說出來,各位也不必放在心上。」見王廣走後,這大皇子連忙出聲化解氣氛。「各位都是得道之士,一身本事就應該在天空施展,那裡需要在軍中任職?就算是擁有了軍中任職不受煞氣侵蝕的秘法,算起來也沒什麼大用處。還不如抵擋對方練氣士來的實在。」
這大皇子也不知道眾多練氣士心中真正所想,因此前言不搭後語的勸說一番,最後也不管有沒有效果,只是拜託眾人好好護衛邊關,不讓大齊皇朝練氣士攻破要塞奪了邊關。
不說一眾練氣士心中所想,單說王廣這廝拿了大將印信後,直接接管了一哨人馬。這支人馬是他特意挑選的,全都是步兵,一身黑虧黑甲,個個膀大腰圓,一副大力氣模樣。
他也不隱瞞身份,直接召集了所有兵士們說明自家起先是練氣士的身份,因為不願意眾多將士白白死去,因此就冒著被煞氣侵蝕而來到軍中任職。一番話下去,又施展了陰雷,騰空而起,耍猴一般賣弄後,讓一眾兵士嗷嗷叫喊,一個個士氣高漲,都想著在練氣士的帶領下保家衛國,弄些功勞回去光耀祖先。
見士氣甚佳,王廣心中甚是歡喜。招呼了手下十多名戰將到營帳議事,一方面聽一下現在邊關情況,另一方面準備上邊關代替其他兵士守關。
一眾戰將七嘴八舌的嘟囔,好不容易讓王廣明白了現在邊關的情況。
原來前些日子那大齊皇朝不來攻擊,一方面是從國內調集了大量援兵,另一方面則是建造了無數攻城符器。現在那大齊皇朝兵強馬壯,糧草充足,因此自從攻破了城外兩個犄角營寨後,連續十多天日夜不停歇的衝擊邊關。
「將軍!我們雖說有一萬將士,但真正能上戰場的也不過六千餘人,其他人都受傷調養,短時間裡不能上戰場。」一旁有戰將上前說道。
「這卻無妨,你讓人準備一些大鍋,燒開了水把這些丹藥平均丟在大鍋里,讓受傷的將士們飲用。雖說不能立刻治好他們,但卻能加快他們恢復,也算是本將軍給大家做的第一件事吧!」王廣大方,直接取出百寶囊朝地上一到,叮叮噹噹把從宗門裡帶出來的免費丹藥到了一地。卻是慷他人之慨,行自家之事。
十多名戰將那裡知道其中緣由?見這名練氣士將領一上來就去了無數仙家丹藥給將士們服用,頓時一個個感動的淚流滿面。
「將軍真是仁慈,不似其他練氣士那般吝嗇。」一戰將俯伏在地痛苦萬分。「若是其他練氣士們也似你這般大方,我軍將士也不會死亡那麼多。」
聽了這話,王廣嘎嘎怪笑起來:「本將軍也不吝嗇,只好各位勇猛殺敵,這丹藥我是盡力供應,哪怕去其他練氣士們那裡搶奪一些也不能讓將士們傷死於病榻上。」
一眾戰將聽了這話更是感慨萬分,其實他們那裡知道,在這皇朝廝混的練氣士們大多數都是散修或小宗門出來歷練的弟子,不說提供給將士們丹藥治療傷痛,他們自己的丹藥都還不夠用呢。就算是有跟王廣一樣來自大宗門的練氣士,但他們也不願意把自己免費的丹藥丟給那些看不在眼中的將士們服用。
王廣這廝不要臉,根本不說明其中情況,因此白白賺取了將士們的眼淚,又讓他們對其他練氣士心懷不滿。
一番動員,又戰將拿了丹藥化水給受傷的將士服用。而王廣則召集了三千將士,帶了七八名戰將直撲城牆,打算支援其他將士們。
這練氣世界中的邊關城牆可要比他在凡俗中的大了三五倍。一面城牆足足有七八丈高大,城牆寬厚,能容納三萬餘人守城。
王廣等人尋了這面城牆上的指揮官把來意一說,這指揮官立刻把他們調到一段城牆上,把最疲勞的一隊將士給替換了下來。
「這位將軍,你們至少要在這裡助手三個時辰,切莫讓敵人衝上城來,否則本將軍一刀把你給砍了。」這城牆上的指揮官一臉清秀,身子單薄,好似文人一般。不過仍然頂盔冠甲,手拎一把長劍,身上沾滿了血水,一身殺氣沖天而起。
「將軍放心,我家將軍本來是練氣士,見不得我等將士受苦,因此來軍中任職帶領我們一起阻攔敵軍,甚是慈悲。」一旁有戰將大聲吼道:「這段城牆我等要是駐守不住,不勞將軍動手,我等幾人立刻自殺於你面前。」
那指揮官聽戰將們這麼一說,頓時面有喜色,不過並未因為王廣是練氣士的身份而有所照顧,反而又給他們多加了一個時辰。「道長也別怪本將軍,關中軍士受傷嚴重,甚是需要修養,勞苦道長了。」說罷躬身行禮。
「莫要如此,既然已經軍中任職,那練氣士的身份已經不能再提了,必定完成將軍命令。」王廣嘎嘎一笑,拎了一把攻城錘帶領一眾將士去替換他人。
那指揮官見王廣走後,皺眉思索一番,直接對身邊傳令官下令道:「你去調集三五架車床弩協助那將軍守城,讓下來的軍士們都到藏兵洞裡休息,把食物都準備好。」
傳令官得令,也不怠慢,連忙捧了令旗快速奔跑,去傳遞命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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