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宗門本在偏僻地界,方圓數百萬里根本沒有其他練氣宗門,本以為有好東西都是屬於我們宗門的,可不曾想一日宗門後山誕生一種天然禁制,無數大能蜂擁而至,宗門先人於他們發生爭論,因此這就沒落下來。」這會望氣術的練氣士沉聲道:「這天生地養的好東西,說是有德居之,其實還是誰的勢力大,誰才能得到,而且哪怕是勢力再大的,也會跟他人爭鬥一番才能得到這東西。」
王廣聽了沉思不語,好久這才回過神。「或許這方天地有大能在操控,我等只不過是其中凡人而已。」
兩人交談幾句,那練氣士就轉身離去。而王廣則再一次返回房間,開始繼續調教頭頂紫花的女子。
這一次調教讓這廝下足了狠手,神馬皮鞭滴蠟、神馬禁製藥物都一股腦的弄到這女子身上。又是七八日折騰,總算是把女子頭頂紫花給動搖了。按照王廣的估算,繼續調教三五日,那頭頂紫花一定能夠被自己採摘下來。
這日調教了女子後,準備把赤銅組合起來,從而形成新的法寶赤銅砂。
一枚枚流光閃爍的赤銅聚集在他身前三尺遠的地方盤旋轉動,赤銅碰撞,發出一陣陣噼里啪啦的聲響來,一絲絲火光閃爍,又有千百金光飛舞,旗陣之中億萬金氣一股腦的朝赤銅之中涌動。
道道禁制烙印旋轉的赤銅上,一口氣數百道禁制流光融入其中,那赤銅得了禁制聯合,一枚枚相互融合在一起。
千枚赤銅相融不過短短一炷香時間就完成了,最後王廣連噴數道法力烙印自己的心神在其中,那法寶算是煉製成功了。
新煉製的赤銅砂分合不定,分則化身千萬拳頭大小的沙礫,每一粒都有千斤重量;合則聚集成一枚嬰兒拳頭大小圓珠,丟出去砸在地上,只把大地砸出一個七八丈深的大坑出來。
「今日把法寶煉製出來,該是尋找那人的麻煩了。」看著身前旋轉銅砂,王廣不由的想起跟自己發生過幾次衝突的練氣士,頓時就動了殺戮的念頭。
話說這廝正在想著怎麼把那名練氣士幹掉時,一聲淒涼的鳴笛聲在城外響起,王廣聽了這鳴笛聲,頓覺不妙。「莫非是那些靈童道人帶人跟裂地道人爭鬥起來不成?」一想到這鳴笛是裂地道人交給眾人使用的一種特殊法寶,若是有重大事情需要支援的話,丟出這法寶來,方圓萬里的練氣士們都能聽到這聲音。
想到糟糕處,王廣也不敢停留,就想破空而卻。可不曾想這時又有僕從進來。「道長,外面有人想要見你,他說是羅家子弟,希望能請你幫忙。」
「告訴他讓貧道現在沒有時間,等過些日子再說。」一聽是羅家的人,王廣心中不由的一顫,感覺好像又什麼事情將要發生一般,但仔細想去,那模糊感覺又不翼而飛,摸不著半分軌跡。
那僕從得了命令剛想離去,王廣又改口道:「你且告訴他在這裡稍等些時間,城外有強敵來襲,貧道要過去阻攔,待會來了再說他事。」說罷也不管外面羅家人是何等想法,這廝收起十八桿鐵旗,又把赤銅砂縮小到米粒大小放在舌根下。隨後這才噴出一口青菸捲了身子直撲城外。
數個呼吸間,這廝就到了城外,按照記憶的聲音來源,這廝緊緊的尋了過去。朝西飛了數百里,見有裂地道人、靈童道人等數十名練氣士正在跟一旁騎了各種妖獸的練氣士爭鬥。王廣見狀連忙分開青煙落在地上,挖了個洞穴隱入其中。好在眾人爭鬥十分兇猛,才沒有人注意到這廝。
而趁了這個機會,王廣仔細打量那些敵人。
只見這些敵人有騎了五花鹿的,也有騎了猛虎黑熊的,踏蛇、座鶴、架鷹,數十種妖獸幾乎都不相同。
五花鹿頭頂犄角寶光閃爍,一枚枚寶石從上面脫落下來炸的地動山搖好不兇惡;猛虎噴出西庚金氣幻化巨斧刀劍,黑熊吸納道道礦狂風左右纏繞;有巨蛇噴出惡毒蛇煞,蛇煞落地溶蝕山石,毀人法寶;白鶴飛舞散落無盡紅光,紅光會發噴出無量毒煙;又有老鷹利爪紛飛,妖猴拎了棍棒近身亂打。
反觀裂地道人等,這些人或是施展道術,或是施展法寶把敵人一一阻攔下來。施道術的法力渾厚,有火舌、毒龍、山石憑空打出,呼嘯空中讓人閃躲;操控法寶的技術厲害,有飛劍、飛刀、石子憑空翻滾,碰一下就是爆炸,挨一下就有傷亡。
雙反這般爭鬥殺的天昏地暗,飛沙走石天昏暗。來犯的是想搶奪地盤報仇雪恨,抵擋的是想守護好處不讓他人得了。你說你有理,我說我有理。爭鬥之中也有口舌辯,花言巧語一番鼓動,也不管有效無效,只是發泄心中情緒罷了。
就在王廣隱匿下面時,又有十多名練氣士來支援裂地道人,一時間依仗了人數把來犯練氣士壓的落入下風。
不長時間,有兩名練氣士爭鬥到王廣所在上空,趁了這機會,王廣張嘴噴出赤銅砂來化作一道金光重重的撞擊在騎猛虎的練氣士身上,只聽咔嚓一聲,金光閃過,那練氣士被砸了個四分五裂,一塊塊血肉被赤銅砂上的火焰點燃,還不能散落地上,就化作飛灰消散天地間。
猛虎見自家主人死亡,不僅不去報仇,相反扭身就跑。王廣和那名練氣士也不追擊,只是各自拎了法寶朝另一名練氣士圍殺過去。
「王道友小心些,這些練氣士都是百獸宗的,他們不忿我等吞併大齊皇朝,因此今日偷襲我們,殺死了我們三名同伴。」一旁練氣士一臉憤恨道:「下起手來,切莫留情。」
說話間,百獸宗練氣士見自家同門死了一個,也不知是怎麼傳遞的信息,全都一股腦的四散奔逃。眾人那裡肯依?各自選了目標悶頭就追,只想著把對方幹掉,不說什麼搶奪道術神通,弄一兩件法寶或材料就十分滿意了。
一方逃跑,一方追趕,最後除了一個倒霉蛋飛的太慢被幹掉外,其他百獸宗練氣士全都跑了個沒影。
「無量天尊!今日有百獸宗暗算我等,他日就有其他宗門來暗算。說不得他們還會聯合起來一起對付我們。」眾人聚集在一起商議對策時,王廣突然開口道。
「這事不用擔心,我觀這次來的百獸宗練氣士們,大多數都沒有經歷過殘酷鬥法,有些手段十分稚嫩。那些以前跟我們爭鬥過的練氣士今日都沒見蹤影,我想他們不是在烏雲壓頂時被雷殺了,就是有其他事情不能來這裡。至於其他跟我們有過節的,相比也是這種情況。更何況若他們有足夠的力量,那裡會逃跑?幾個宗門歷練的練氣士聯合起來,逃跑的就是我等眾人了。」裂地道人一臉不在意的揮手道。
「但願如此。」眾人並不太相信裂地道人話語,一個個緊皺眉頭各自想了心事。那靈童道人皺了皺眉頭,最後嘆息一聲帶領十多名練氣士首先離去。
「無量天尊!裂地道友,靈童道人不滿你對珍藏的分配,心裡有些彆扭。」王廣稍微思索了一番,也不隱瞞事情,直接把前些日子靈童道人宴請他們時的事情說了一番。他其實也知道,那裂地道人絕對在靈童道人身邊安插了耳目,今日說出這番話語來,也好讓對方以為自己對他有感恩之心。省的今後暗地裡對他下手。
「哈哈!王道友真是爽快。」裂地道人隨意的掃了王廣一眼。「我聽聞你從靈童道人那裡弄了一件寶貝,可曾交換給本座?」說話間,一股煞氣朝王廣身上纏繞過來。
煞氣及身,王廣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要知道前些日子烏雲壓頂,一陣雷電下來早已經把眾人身上的血煞氣息給打磨的一乾二淨,沒想到這不過近百日,裂地道人身上又纏繞了如此厚重的煞氣,也不知他殺了多少人才能在短時間裡積累這麼多的煞氣。
「無量天尊!貧道是爽快,但道友卻不爽快。那寶貝是貧道自己與人爭鬥奪取來的,是想自家用的,那裡會交換呢?你今日用你用不了的東西跟貧道交換貧道最為珍貴的東西,道友莫非認為貧道會交易?」王廣冷笑一聲,並不懼怕裂地道人。
「干!實在不行,貧道就不在這裡混了,早日返回宗門藉助密室中的萬載空青潛修,把法門推動到頂層,早日成就丹師多好。」心思轉動,這廝想回去好潛修,也省的在外浪費太多時間。
裂地道人也不知王廣心中想法,見王廣話語如此生硬,也不惱怒,反而嘎嘎狂笑起來:「本座就知道你小子有股勁,說話做事從不計較後果。今日再次正式了。」說罷收回煞氣,一本正經道:「你可認為本座那般分配珍藏是否妥當?心中是否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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