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氣一瞬間在體內暴走,轉過頭來,一雙眸子泛著幽幽綠光,虎牙尖而細長,面目猙獰,一看就不是個正常人。
「啊!」雙手化為利爪襲向白子墨。而一旁的雲軒見到雲素茗這個樣子整個人都傻了,差點沒暈過去。
侯在外面的張猛聽到裡面的動靜趕緊跑進來,看到裡面的場景,雖然有些被嚇到了,但還是比較鎮定地將愣著的雲軒拖到安全地帶。
老柴早就瘸著腿躲到了一邊。整個大廳就成了雲素茗和白子墨的戰場了!
妖力暴走,讓雲素茗難以控制,見事已至此,她只能將怒氣發泄在白子墨身上,都是這個臭捉妖師,殺了他,殺了他!
幽綠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凶光,「啊~殺了你!」
白子墨不動聲色的化解掉雲素茗狠厲的攻擊。一個翻轉就遠離了雲素茗,召喚出自己的武器「幽冥弓」。
「天尊無極,雷神借法!」虛空一拉,一支帶著雷電的箭就出現了,射向了雲素茗。
處於惱怒狀態的雲素茗用手直接抓住射過來的靈雷箭,雙手卻被「滋滋~」地腐蝕著。
「啊~」雲素茗想要將它扔掉,卻沒有如願,那箭化為一絲絲細小的雷電順著她的手掌鑽入了身體。
這雷電帶著仙氣,與她體內的妖氣正好相剋,讓她異常的痛苦,這個時候根本就使不出一絲力量,只能疼痛的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滾。
眼神觸及到雲軒後,可憐兮兮地向他求救,「雲郎,救救我!我好痛啊!」
雲軒看了她一眼之後,閉上眼背過身去,不再看她。雲素茗失望的閉上了眼,此刻身體的疼痛卻比不上心痛的十分之一。
她現在大概能明白當時安敏的心情了,這算是報應嗎?
白子墨見此也是嘲諷一笑,他們所謂的真情在現實面前簡直不堪一擊。那個雲軒從面相上看去就不是一個痴情之人,例如安敏,例如雲素茗!
雲素茗閉著眼,眼淚流了出來,滴在地板上發出「滴答」的聲音。
「啊~」一聲怒吼,卻是讓雲軒心中一驚,離她更遠了一些。
呵呵!雲素茗心中淒涼的想著,主人說的果然沒錯,人類都是那樣的無情!
主人,素素錯了,請您救救素素!像是聽到了她內心的呼救一樣,一直戴在她脖子上的項鍊化作一道流光進入她的體內,這是主人以前賜給她的!
瞬間她就感覺自己體內的妖氣被平復,而那幾縷帶有仙氣的天雷也被清除掉了。
恢復了的雲素茗邪魅地勾起嘴角,雲軒我不會放過你的。
在眾人的視線里雲素茗化為一條身形巨大的紫色蟒蛇。巨大的蛇頭低著,「噝~噝~」地吐著紅色的蛇信子。
幽綠的眼睛不帶一絲情感的盯著雲軒,雲軒面色發白地抓著張猛不肯撒手。
白子墨皺著眉頭,再次念起咒語拉開「幽冥弓」,靈雷箭射在蛇身上的鱗片上後就被打散,沒有絲毫作用。
化作巨蛇的雲素茗調過來看著白子墨,搖搖晃晃的朝著白子墨襲來。
這個時候「幽冥弓」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白子墨就將弓收回去。抬起手,附著靈力直接掐住她的七寸。
一人一蛇就這麼僵持著。雲素茗發出「嗬!嗬!」的叫聲,銅鈴大的眼睛狠狠的看著白子墨。
白子墨手上一個使力,將雲素茗向著遠處一甩,她巨大的身體將牆都砸壞了。
四處塵土飛揚,雲素茗晃動著蛇身爬起來。本欲再次襲向白子墨,腦海里卻出現了一個聲音,「蠢貨,你打不過他的!還不滾回來」
雲素茗停住,不甘心地看著白子墨,這個仇她早晚會報的!
不過……雲軒我說過的,背叛我的話就吃了你!
尾巴捲起那邊的一坨廢渣甩向白子墨,猛地爬行到張猛和雲軒那邊,拍開張猛,在雲軒驚恐的眼神中將他吃了下去!
被拍飛了的張猛剛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就看見了這一幕,驚呼一聲,「大人!」
而白子墨看見這一幕後皺眉,他完全沒有想到她會吃掉雲軒!
吃掉雲軒後,雲素茗不應該是蛇妖——素素就收回蛇身,化作人形,幽綠的眼睛看著張猛,看的他心裡發毛,緊緊地抓著自己的刀。
素素不屑地轉過身去,挑釁地對著白子墨邪魅一笑,最後化作一道黑煙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看了看眼前的狀況,白子墨沒有追上去,因為還有民眾需要被安撫,他還不能走。再者,所謂窮寇莫追!
「張捕頭,你去看看有沒有人受傷!」白子墨對張猛說道。
「是!」張猛收回自己的刀,掛在腰間。
……(我是時間的分割線!)
距離上次雲素茗化妖已經過去了兩天,知道那天事情的人都被下了命令,不許說穿去,免得擾亂民心!
「張捕頭,我還有事!要離開了,過兩天朝廷就會派新的知府前來上任!」白子墨提著包袱,牽著馬站在路邊對張猛說道,從懷裡掏出一道符遞給張猛。
「這張符你拿回去後貼在你的刀上,有了這道符的加持,就可以屠妖!」白子墨頓了頓,「這樣也能讓你更好的保護百姓還有你自己!」
「謝大人!」張猛恭敬地接過白子墨遞來的符。
「我走了!」白子墨騎著馬一路揚塵而去。
這邊符瑤那天被扔下懸崖之後,最後落在一片溪澗,被一名上山採藥的婦人看見後救了回去。
陸一瑤晉升成功後休眠了一段時間,等她再次有意識的時候卻感受到了炸裂般的疼痛,等等,疼痛?她不是已經死去了嗎?作為靈體的她根本不會感覺到任何疼痛!
睜開眼睛,入目的是木質的樓板,忍著痛扭過頭看到的就是一道土牆,身上蓋著一床墨藍色的被子,從被子下面抽出手,呆呆的看著。
那是一雙白嫩細長的雙手,指甲被修剪的很好,看著很瑩潤!
「姑娘,你醒了!」旁邊傳來一道蒼老卻慈祥的聲音。
「啊……」陸一瑤想要發聲卻感覺喉嚨像火燒一樣,說不出話來。
「姑娘你別著急,你的嗓子受了傷,要過一段時間才能說話!」陸一瑤看過去,是一個很和藹的老婆婆,愛憐地看著她,「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摔下來,能活著就是萬幸!」
懸崖?陸一瑤疑惑。她不過就是閉關晉升而已,怎麼會這樣?還有這具身體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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