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黃狐,你雖是畜類之身,如今我胡憂,也要敬你忠義!」
「你叫什麼名字?」
「小狐沒有名字!自打成道之後,還未及細細思索名字!」黃狐此刻知道胡憂對老太太沒有惡意,也算暫時放下了戒備回到。
「你受人滴水之恩,知湧泉相報,更有勇氣匹夫一怒,血濺五步!依我之見,你不若就叫胡水滴吧!」
黃狐怔怔的看著胡憂,心說這位什麼毛病。前一刻還打生打死呢,這一刻就給我起上名字了?
不過水滴,滴水,難道是看我報恩有始有終?取的水滴穿石,意志堅定之意?倒也算個好名字。
當下黃狐一揖到底慚愧道:「感謝公子不計前嫌,更是謝過公子賜名,小狐以後就依公子之見,叫做胡水滴」
她現在也明白了過來,這架怕是不用打了,原本自己就奈何不了人家,而這個極有可能是修二代的傢伙都給自己起名了,這還打個屁了。
現在細細想來,拋開那莫名的誘惑力….對面這公子,長得倒也清秀………還挺可愛的……….
胡憂當然不知道黃狐作何想,不過暫時他確實是不想怎麼樣黃狐了,這等忠義之士,結交一二,必定不虧。
而且這黃狐好像知道不少秘密的樣子,朝廷竟能追殺妖物麼?這具身體還真是廢物,為什麼記憶里就是吃喝拉撒,別的幾乎都沒啥。
當下,胡憂整理言辭,暗中打探道:
「那個,水滴姑娘啊,依小生之見,咱倆也算不打不相識,何況鄰里之間,日後更免不了要互相照應!」
「對了,那朝廷不過凡夫,怎能追殺於你?」
黃狐怔怔,聞聽上一句話,正想客氣一二,化解仇怨,未成想這胡公子腦子轉的太快,下一句就問到了朝廷,當下她也未多想,順口回道:
「胡公子莫不是不知?這大安朝廷很厲害的,尤其是應天監,能人無數,小狐可沒本事與他們抗衡!」
「是麼?還有這事?小生我這整日讀書腦子都讀傻了,不若水滴姑娘你細細跟我說說」
「好吧……….」雖然黃狐心下納悶,覺得這胡公子純粹明知故問,他自己都算奇人異士了,明明都可以力敵妖怪了。
卻非要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但是還是耐著性子給胡憂普及了一下她所知道的知識。
胡憂聽完,這才恍然大悟,心中倍感刺激;原來這大安根本不是這呆傻書生記憶里的平凡朝廷。
而是一個龐然大物;這大安國開國二百多年,國力正值鼎盛;其疆土更是大到沒邊,具體有多大,黃狐也不知道…..
反正浪跡人間這麼久,四處聽來的消息便是如此,像金華城那麼大的城市,整個大安不計其數。
而城上面據說還有什麼郡,州,府之說,胡憂細細從腦海里過了一遍,那就是,縣、城、郡、州、府,足足有五種建制。
單論一個通縣,便足有人口數萬,整個國家,有多少人口,可想而知了。
胡憂隱隱覺得,怕不是這個大安,可能有生前整個世界那麼大。
而且這大安朝廷並非凡俗朝廷,而是設立有專門針對非凡力量的機構,這個機構名稱便是應天監察院。
簡稱應天監,這應天監的主要作用,就是鎮壓妖鬼,以及其他一切非凡俗力量。
是了,這世界妖鬼橫行,若是沒有朝廷的力量鎮壓,百姓早就民不聊生了,這還怎麼過日子。
怎麼可能如同這呆傻書生腦中記憶一般,將此類傳說都下意識當成了故事聽!
僅僅是通過黃狐知道的一鱗半爪,胡憂便可以推斷出,這個世界,可能真的有神仙。
畢竟,妖鬼都有,那根據相對論,陰陽學說,斷然不可能沒有神仙之流。
跟這些相比,前世賺那麼點破錢算什麼!
哈哈哈!正如同前世的那些高人所說,不求大道出迷途,縱負賢才豈丈夫!百歲光陰石火爍,一生身世水漂浮!
兩世為人的胡憂,實在太明白那種生死不能自主的感受了,沒有力量,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前世自己不就是死的莫名其妙麼。
在這一刻!他的終極目標,就是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成仙!
畢竟,長生不老,壽與天齊,這是沒有任何人不想要的,他同樣也不例外。
……………………
自從與黃狐深入交流了感情之後,胡憂對這個世界了解變的更多了一些;於是第二天便打算啟程去找寧采臣。
他不是沒想過黃狐有沒解決辦法,不過問詢了之後,黃狐根本不知,她也只是覺得胡悠身體中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在那羅剎骨莫名發作之時,她的感應最為強烈,這才上門查看。
知道是這麼回事後,胡憂更是一刻也沒法等了,這羅剎鬼骨發作之際,竟然會莫名其妙散發出強烈的對妖怪的吸引力。
這等於自己好像路燈,那些妖鬼如同飛蛾一般,倘若不解決,絕對會源源不斷往自己身上撲。
他娘的,這穿越穿的,簡直沒有一刻能得閒,現在看來,必須得儘快找到寧采臣,看看他老師能否救我!
苦逼的胡悠,根本不敢怠慢,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先是給胡翠蓮留了十兩銀子,告訴她隨便花,無須節省。
隨後在胡翠蓮的震驚和嘮叨中,出了門去尋了個拉腳的板車,晃晃悠悠朝著金華城而去。
金華城,從遠處看呈正方形,四四方方,南北縱橫足有數十里。
高大的城門足有五丈,連四周圍的城牆,都修建的起碼有三丈之高,遠遠看去,城上還有著不斷來回走動巡視的守衛。
城前則是由人工挖掘而成的環形護城河圍繞,當真是易守難攻,好一座要塞。
通縣離金華約莫也就七十里路,在馬車晃晃悠悠之下,走了一上午,才算是進了城。
此時正午,艷陽高照,但城中卻依然熱鬧,行人很多。
街道兩邊有酒館、當鋪、茶樓,各種作坊;更有那商鋪門口擺攤做生意的商販,不斷向往來行人吆喝兜售著。
順著城中主街看去,行人絡繹不絕,有那挑擔趕路的,有趕著牛車馬車的,有駐足攤前討價還價的。
有帶著夫人孩子一家逛街的,更有那從酒樓門口踉蹌而出的醉漢;人聲鼎沸,十分熱鬧。
付了三十文車費,胡憂便按照寧采臣給的地址,找尋開來。
寧采臣家住金華城東南,這貨算是個小康之家,有點閒錢,不然也不能整日四處瞎溜達。
他家倒不算難找,胡憂邊走邊打聽,沒想到寧采臣這個色胚書生在金華不大不小還算小有名氣,有不少人都知道他家在哪。
借著眾人的指點,來到家寧采臣家,卻預料之外吃了個閉門羹;
從家中僕從處得知,寧采臣剛出去遊玩了。
磨了那僕從半天,又塞了三十文小費,他這才說出了目的地。
原來寧采臣同另外兩個讀書人去西山採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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