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甜輕輕咳嗽一聲,說道:「黃堂,我頭好痛。」
黃堂過去,說道:「我用氣功給你治療吧。」
旁邊的醫生不信,聽說了,嘆息:「這氣功能治頭痛?」
但是李思甜相信,說道:「好,來吧!」李思雨在旁邊說道:「你可別占我姐姐的便宜。」
李思甜紅了臉,說道:「姐姐這一畝三分地,早被人耕過了,哎!」意思是說,自己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了!黃堂自然明白,但是黃堂從來沒想過和李思甜在一起,雖然李思甜的身段很豐滿!
黃堂使了使青雲咒,果然,那李思甜覺得腦袋裡一股子熱氣,自己好受多了,這才知道黃堂的氣功療法是真的。
牧大彪把人送來之後,自己戰戰兢兢的在想要不要打個電話給鄭老道歉,想來想去,還是不太敢,畢竟鄭老是軍方人,所謂民不與官斗!
於是打個了電話給表哥張慶友,張慶友是清河市警局副局長,張慶友說道:「今天剛才鄭老的秘書打來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直接打給了劉局長。」
牧大彪說道:「他奶奶的,這個黃堂怎麼和鄭家結交上的,真是奇了怪了,我多次想結交鄭家,人家理都不理我。」
張慶友沉默了一會,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幫你打聽打聽吧。希望鄭家這次不會遷怒於你,否則你在清河市別想混了。」
這時候,黃堂給李思甜和彩兒治好了傷,在清河市找個賓館住下來。
打電話給白璐他們,一切平安。
第二天黃堂上午依照約定去了鄭老先生家,鄭老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在地上亂走,黃堂過去,繼續給鄭老先生治療第二次。
由於鄭老之前被治好了,所以這次格外客氣,想給黃堂點一百萬,黃堂拒絕了,說道:「您也知道,我是個企業家,不缺錢的。」
鄭老先生說道:「我是軍方的,家裡沒太多錢,這一千萬,就當意思意思了。」
黃堂笑道:「我不是,絕對不是嫌錢少,我真的不用的,我的氣功療法很簡單的,沒那麼必要。而且,您幫了我很大的忙了。」
鄭老先生說道:「對了,這個牧大彪,平時怎麼樣?」
小張說道:「牧大彪是清河市有名的惡霸,丁鵬失蹤後,牧大彪就幾乎成了頭號惡棍。當然,他也有兩把刷子,手下小弟無數。對了,聽說他的小弟們,都被打了,被黃先生給打了,黃先生報了警,想把他送進警局,但是副局長張慶友,您知道,是他表哥,所以官商勾結嘛,這也是很正常的事!」
鄭老先生點頭,說道:「告訴劉局長,整治一下風化,把牧大彪關幾年,以儆效尤!」
小張點頭,說道:「好,好!」
當天治療完畢,鄭老一定要留黃堂吃一頓飯,黃堂沒辦法,只好從命,鄭老開了一瓶酒,兩個人,和秘書小張三個人,開吃。
一共是十六道菜,可見其奢華程度。
黃堂心想,這軍方的人就是不一樣。
席上,鄭老興高采烈,問起了黃堂的生意情況,因為他調查過黃堂,知道黃堂是澄海市有名的農民企業家,也是一個神醫,並且知道黃堂把牧大彪的百十來號人揍了一頓。這些他派人,很快就了解到了。
黃堂的生意,黃堂如實回答。
至於打架,黃堂則說,自己稍微會一點武功。
鄭老笑道:「黃兄弟謙虛了,我聽小張說,你可是以一敵百啊,現在清河市的老百姓誰不知道啊。」
黃堂想,這事兒既然瞞不過鄭老,就說了,說道:「我是武功不錯,百十來號人,我不放在眼裡。」
鄭老說道:「現在官商勾結十分厲害,張慶友,是牧大彪的表哥,這個你知道吧,所以,想抓牧大彪,恐怕就要把張慶友一鍋端。」
黃堂說:「那麼鄭老先生能不能幫這個忙呢?」
鄭老先生哈哈哈大笑,說道:「你真的想讓牧大彪坐牢?」
黃堂說:「他把我的朋友彩兒和李思甜打的不成人樣,這樣還不構成故意傷害罪和綁架罪嗎?」
鄭老先生笑道:「據我所知,這個彩兒原先就是牧大彪的女人,這個李思甜,原先是清河酒樓的老闆娘啊,張德發死後,清河酒樓就一直由她掌管。然後,小張說,清河酒樓賣給了你?你野心不小啊!」
黃堂笑道:「的確,我有這個野心,我想把生意做到清河市區來,但是清河市太亂了,所以才需要鄭老您出面嘛。」
鄭老先生說道:「好,我就幫這個忙,還你這個人情,來人啊,小張,幫我打電話,約劉局長來!」
劉局長這幾天,心裡怦怦跳,他知道,如果做什麼事鄭老不滿意了,他恐怕雖然不能掉腦袋,但是這個清河市局長的職位,是肯定保不住的。
於是,劉局長這幾天右眼皮一直跳。
這天,正在辦公室里看文件,電話來了。
一看,是陽山少將鄭老的秘書打來的,急忙小心翼翼接聽電話,說道:「鄭老有什麼吩咐嗎?」
小張說道:「你來一趟鄭老先生的住宅!」
劉局長說:「啊?鄭老需要我帶什麼過去嗎?」
小張說道:「什麼也不用,你把手上的活儘快放下,哦不,是馬上放下,然後開車來陽山,來鄭老的家!」
劉局長小心翼翼的說:「張秘書,知道是什麼事嗎?」
張秘書說道:「來了你就知道了,別那麼多廢話!」
然後哐的一聲,掛掉了電話。
俗話說,這官兒做的越大,膽子越小,越沒骨氣。
這是有道理的。
劉局長趕忙開車,去往陽山,陽山,是清河市的唯一的山,小山,適合居住,山景不錯,上面住的人家都是豪門,比如牧童就在那住著,沒錯,牧大彪的舅舅,就是鄭老的鄰居。
當然,牧童是地下勢力初審,兩家並沒有任何來往,而牧童,根本不敢去惹鄭老,只是每天看看山景罷了。
牧童也玩女人,但是畢竟是大宅,鄭老在家是聽不到牧童那邊美女的慘叫聲的。
牧童快六十歲了,得名字的乖,很多人還以為他是什麼好人,其實比牧大彪更加兇殘,牧大彪虐待女人的愛好,是跟隨牧童學來的。
據聞,在歐洲,很多的皮條客,都用化學藥物控制妓女,讓他們不斷出來賣,每天接客三十四十個,無休止的接客,直到死去,然後扔進亂葬崗。
這種地下勢力,蔓延開來,在東歐尤其更甚。
牧大彪並非用化學藥物控制妓女,而是用棍棒,如果有妓女不聽話,他就用皮鞭抽,抽的不成人形,慘不可言。
每個月,幾乎都有妓女不堪忍受重負自殺,但是牧大彪打通了警局的關係,根本就不管。
劉局長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根本就不管事,張慶友副局長,乾脆就是那裡的免費的嫖客。
地方的*,可見一斑。
鄭老專心養病,無暇顧及,不一會兒,劉局長來了,鄭老讓人加了幾個菜餚,然後請劉局長入席,鄭老說道:「劉局長,這次請你來,實在不好意思。」
劉局長戰戰兢兢,說道:「應該說不好意思的是我,您來我們清河市養老,這麼多年了,我也,我也不曾拜訪您,實在,實在是有違,哎……」
鄭老一擺手,頗有大將風度,說道:「過去的事,都不要再提了,咱們說一說現在吧。」
鄭老說完,那劉局長緊張的滿頭汗,說道:「您說,您指示!」然後慌忙站了起來。
黃堂心想,這人真是個慫包!
豈不知,官兒越大,這人,越慫,因為人就是這麼賤,他不想失去手裡的權力,權力不但讓人腐化墮落,還讓人在上級面前,變的更加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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