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等等,我下去拿毛巾。讓妾身給你擦擦身子,滿身都是血,一會怎麼睡……」蔡文雅咯咯一笑,點著腳丫便是離開了臥室,來到門口時還不忘了回頭給李林拋了個媚眼。
妾身……
李林頓時一陣無語,兩眼一番險些沒死過去,下一刻他便是趕緊躺在了床上,一想到一會這個女人拿著手巾在身上擦來擦去他就哆嗦,擦擦上身倒還可以,一旦這個女人發現自己下半身也都是鮮血的話,她肯定會不依不饒的要求自己脫掉褲子的,就算自己不脫,肯定也要被她扒掉……
也就是說,現在不是他要把蔡文雅怎麼樣,而是蔡文雅要把他怎麼樣,一旦她突然起了色心……
聽著樓下滴滴答答的水聲,水聲剛剛落下,輕輕的腳步聲便是傳了過來,特別是腳掌踩在樓梯上由遠及近的聲音,每響一聲他的心跳都會加快一些。
蔡文雅走到門口,見李林緊閉著眼睛,鼻孔里發著沉重的打鼾聲,她先是一怔,隨後俏臉上便是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不是第一次和李林住在一個房間,以前她可是從來都沒聽見李林打鼾的聲音,即便他在熟睡時呼吸也是特別的平緩,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個傢伙的褲襠上竟然撐起了小雨傘。
有句話叫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既然叫不醒,那就只好用其他辦法,對於蔡文雅來說,這並不是什麼難事,她將水盆在放在地上,手掌在牆壁上的開關上輕輕一按,房間頓時暗了下來……
下一刻她便是貼在李林的身後躺了下來,一隻修長的手便是放在了李林的腰上,然後一點點向前向下,然後在向下,掀開運動褲……
呼呼呼……
李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現在都快瘋掉了,直到那隻手已經沒入了褲子裡就要碰到「哪裡」時,他才猛地睜開眼睛,手掌下意識的抓了下去。
「我困了,還是睡吧……」李林支支吾吾的說道。緊接著他便又是妝模作樣的打了兩個鼾。
「你別動……讓我摸摸……」蔡文雅狐媚笑著,軟軟的嘴唇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吹著熱氣。
「別動……」
感覺那隻褲襠里的小手如同泥鰍一般滑不留手馬上就要碰到他兄弟時,李林條件反射一般在坐了起來,一雙眼睛也是瞪的大大的,同時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其實。你裝的一點都不像,因為你從來不打鼾。」蔡文雅咯咯一笑,也隨著他坐了起來,手掌又是在牆壁上摸了摸,伴著「咔」的一聲脆響,屋子裡便是再次亮了起來。
「我真累了,要不,明天再擦吧,晚上看不見。」李林雙手捂著褲襠,因為他一鬆開,那點事兒就全露餡了。
他不捂著還好,這一捂著恰好引來了蔡文雅的注意,當看到她不懷好意的眼神時,心跳驟然加速起來。
「夫君,你累了你就躺在這裡,讓妾身伺候你……」蔡文雅抿嘴一笑,纖細的手指便是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輕輕往後一推,他便是再次躺在了床上。
看著她拿著毛巾靠過來,李林乾脆就閉上了眼睛,眼不見為淨,只要不看任她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
可是,當他的褲子被蔡文雅拉下去,不是很涼,反而還有些溫熱的毛巾站在他身上時,他全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特別是將最後一條四角褲拉下去時,李林感覺天都快塌下來了……
好在她擦的時間不是很長,不然這時李林一定會尷尬死,不說是他,換成任何一個人老老實實的躺在那兒,被一個女人拿著毛巾一點點擦拭著身體,然後還用很特別的目光看著你時恐怕也會瘋掉的吧?
當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被她盯著,就這麼一點點大的小房間裡,她身上散出來那種在十分獨特的味道也是足以讓任何男人瘋掉,如果說沒點反應的話,這個人不是太監就是有病!
很顯然,李林和這兩種人是不搭邊的,他不但是個正常男人,而且要比正常男人還男人……
咔。
房間的燈再次熄滅。
蔡文雅的便是將她穿在身上的裙子脫了下去,雖然黑漆漆的,但是,她完美無瑕的身材還是一覽無餘的……
咕咚……
李林狠狠的咽了口口水,險些沒被噎死。
「抱著我……」
貼在李林的肩膀上,蔡文雅小聲地說道。
「我的胳膊……恐怕不行吧……」李林苦笑著說道。
「那我抱著你……」蔡文雅輕聲說著,她的腿便是悄然的抬了起來,膝蓋剛好壓在了李林的「那裡」。
「這……」
李林心頭一驚,總覺著要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身子不自覺的向一邊挪一挪。
「別動……」
蔡文雅在他輕聲說道,下一刻她的手便是放了下去,李林的兄弟下一刻便是被她直接抓在了手裡。
「我胳膊這樣能行麼……」李林無比尷尬的說道。
蔡文雅似乎並沒有回答他的意思,軟軟的嘴唇便是再次貼在了他的耳邊,舌尖在他的耳後輕輕的遊走了起來。
「讓妾身服侍你……」蔡文雅輕聲說著,她便是坐了起來,緊接著她的頭便是向下邊埋了過去。
「……」
黑夜中,李林的眼睛瞪的特別大……
沒一會兒蔡文雅便是再次坐了起來,和剛剛不同的是,這次她直接盤坐在了李林的腰間,一雙特別美麗的眸子裡有些複雜,有幸福,還有欣慰,還有很多說不出來的情愫,也許,她從來沒想過會和這個比她小上幾歲的小男人在一起……
她撩了撩如同瀑布般的秀髮,雙臂向後摘下深紫色的文胸,緊接著她腰間輕輕一沉,她的黛眉也是輕輕的皺了起來,鼻孔里還發出一聲輕輕的悶哼聲。
有句話叫做,真心相愛的人,距離不會沖淡感情,有句話叫做,真心相愛的人,他們無論身處何地,哪怕是一間特別狹小的房間,他們依然能夠詮釋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那就是,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
還有句話叫做,如果一個愛你的人,她不會介意你會不會主動,她寧可愛的很累,她也會拼盡全力。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房間裡的床不在吱吱作響,當濃重的喘息聲漸漸退去,他們彼此對視,眼睛裡全然都是對方。
「我想我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吧……」
李林用還可以用的左手輕輕的撫弄著她已經林亂不堪的青絲,臉頰,鼻樑,眼角,擦拭著她眼角已經溢出來的淚花。
「我也一樣……」
蔡文雅靠在他寬闊的臂膀中,努力的享受著安全感,纖細無比的手指在他還算英俊的臉頰上遊走著,「也許這一切都已經是命中注定的,愛上你,我不後悔……」
「和我說說你的過去吧,譬如,這棟小樓,這個房間,還有曾經這裡的你……」李林十分認真的說道。
當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哪怕她的一點一滴你都會覺得特別好奇,當你和一個女人上了床之後,別說關於她一點一滴,就是她有多少根頭髮你都想知道。
要不是因為梳頭髮這種事很無聊,還有數著數著就數錯了的可能,李林沒準還真的忍不住數一數蔡文雅到底有多少根頭髮。
「它真的太長了,以後我在和你說,可以嗎?」蔡文雅輕聲說道。
「好。反正時間還很長……」李林點頭說道:「我覺著我剛剛一點都不累,要不,我們……」說罷,他便是一翻身,直接將這個完美的姑娘壓在了身下。
蔡文雅腦子頓時出現幾條黑線,不過,還是很配合的分開了兩條修長的腿……
緊接著房間裡便是又是傳來了特別悅耳的聲音,而這張不知道多久沒被人蹂躪過的木床也在發著吱吱的聲音,似乎隨時都有散架的可能。
如果它真的散了架,或許,這對兩人來說將是一份難以磨滅的記憶……
時間過的很快,當陽光再次照進房間,掛滿了塵土的房間並不是十分的明亮,李林是個特別愛乾淨的人,無論何時何地,即便是他身負重傷,還是早早的爬了起來,用了足足一個小時才將窗子擦的特別的明亮。
「早。」蔡文雅扶著二樓樓梯欄杆,靜靜的注視著他,臉蛋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這麼早就7起來了,是不是我動靜大,吵醒你了?」李林微笑著問道。
「昨晚上動靜那麼大。你不也沒吵醒我?」蔡文雅狐媚的一笑,和昨晚上那個知性的女人馬上又有了天差地別,好像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模樣。
「我不是……」李林張了張嘴巴。話到了嘴邊他又憋了回去,這時候怎麼還能說我不是故意的,因為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好在蔡文雅並沒有追問下去的意思,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擦玻璃做什麼?」蔡文雅說道:「難道你打算一直在這裡住下去?」
「我只是覺著這裡真的有點太髒了而已……」李林說道。
他心裡暗暗的想著,如果能和她住在這裡,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至少,這裡還算蠻安寧的,很適合兩個人居住。
「你的電話。已經打了三次了。」蔡文雅將李林的手機從高空中拋了下來。
接到手機,李林看了眼來電號碼,這號碼不是別人的,正是蘭正茂的號碼,心中暗暗說了一聲麻煩,肯定昨晚上沒回宿舍的事兒被查到了……
「蘭老。早……」李林努力的擠出來一些笑容。
「李林。你在哪兒呢?現在怎麼樣了?」蘭正茂緊張的問道,李林昨晚上負傷的事,凌薔已經和他說過了。
「我沒在學校……」李林尷尬的道:「蘭老。是不是宿舍那邊找上來了?」
蘭正茂一怔,隨後就忍不住笑罵了起來,「你這臭小子這時候還想著學校,你還真把上學當成一回事了是怎麼的,學校那邊倒是沒給我打電話,凌薔剛剛給我打了電話,說昨晚上你負了重傷,你現在在哪兒,我馬上過去。」
李林早就猜到凌薔會給蘭正茂打電話,畢竟,她的寶馬x6還在自己的手裡,不管怎麼說也差不多兩百多萬,不找蘭正茂她去哪兒要到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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