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月寒車震,林昊確實有想過的,而且不止一次,對著一個冷艷嬌美又性感惹火的女人,要是沒有點想法,他還算男人嗎?不過也僅僅只是想想而已。
儘管從目前的種種來看,冷月寒對他多多少少是有那麼點意思,可他更加確定,她絕不會為了這點意思,而甘願散去一身功力跟他xxoo。
既然如此,想要跟她共沐魚水之歡,恐怕……絕對絕對絕對絕對是個夢,即使心窩更痛也是這樣情重,即使身體更凍,仿佛一片冷的風!
「嘎!」急急的剎車,弄得毫無防備也沒有系安全帶的林昊身子一陣慣性前傾,亂七八糟的思緒也因此停了下來,抬眼朝前一看,發現前面一輛紫紅色的保時捷卡宴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突然剎車燈大亮,整輛車急停了下來,弄得冷月寒也只能跟著緊急剎車。
剛開始的時候,兩人都以為這輛卡宴是無意的,前面有什麼狀況又或是香江腳犯了才會踩到剎車。而且它停了一下後,又立即朝前駛。
只是當冷月寒也重新發動,並發足馬力,想要從左邊超過去的時候,那車又毫無預兆的往左邊打了一下方向,生生擋住了超車道。
切諾基的車速為之一滯,反應極快的冷月寒又迅速的打方向,朝右邊駛去。誰知道那輛車也跟著往右打,又一次堵住了去路。
一次是這樣,兩次是這樣,三次還是這樣。前面那輛卡宴不偏不倚不緊不慢,始終擋著切諾基的去路。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這是挑釁,赤果果的挑釁。瞎子都能看出來!
冷月寒突然沉聲道:「扣安全帶!」
看見她一向都沒有什麼表情的臉變得更加沒有表情,林昊知道,這女人要飆了,所以趕緊拉下安全帶扣上。
「嘭!」安全帶剛剛扣上,車頭前面就傳來了一聲巨響。
冷月寒竟然不管不顧,一腳油門踩到底,切諾基狠狠的撞上了前面卡宴。
被生生爆菊的卡宴仿佛疼極了似的,失控的一下彈得老遠,差點兒撞上了側邊的隔離帶。
然而就算是這樣,被惹惱的冷月寒仍不罷休,車子微停一下,又一次發足馬力,對著那輛斜停在前方的卡宴猛撞了過去。
「嘭!」又一聲巨響,卡宴被撞得連續轉了兩個圈,差點沒側翻過去,整個車尾也嚴重的變了形。
連續撞擊了對方兩次之後,冷月寒才仿佛稍為有點息怒,推開車門走了下去。林昊見狀也趕緊解開安全帶走下去。
當他們雙雙下車的時候,那開卡宴的傢伙也跟著下來了。
讓林昊無比意外的是,這開著紫紅卡宴,主動發起挑釁的司機,竟然不是二十出頭的愣頭青,反倒是個約摸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穿著米色的唐裝,留著小鬍子,看起來一派老成持重的樣子。
看清這人的模樣,林昊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了,這麼大的年紀,不誇張的說半隻腳已經開始踏進棺村了,怎麼還會做這麼無聊的舉動呢?
果然,他這個念頭沒停,那中年男人已經突地朝自己疾沖了過來,還未近前,手便猛地一揚,無數細如牛毛的銀針便如滿天寒星,劈頭蓋臉的朝他罩來。
銀針來得又疾又密,簡直是避無可避,危急之下,林昊也顧不上什麼風度不風度,仿佛撲十二碼似的往側邊一撲,落地之後就勢接連幾個翻滾,堪堪避開了這一招要命的天女散花。
當他有些狼狽的爬起來的時候,打鬥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反應極快的冷月寒不但避開了那些銀針,而且和中年男廝打在一起。
眨眼瞬間的功夫,兩人都掏了傢伙,殺得難分難解。
中年男人使的是一把很符合他的裝扮與氣質的摺扇,開合之間嚯嚯有聲,每一擊均是人體大穴,即歹毒,又致命。
冷月寒則用她的招牌尖刀,刀鋒破空之聲呼呼作響,寒光所向,每每均能擋住中年男人的殺招。
「嗆嗆」的金屬交擊之聲在場中不停響起,刀與扇交錯間,還隱約可見濺射的火星,由此可見,中年男人手中的摺扇絕非凡品,最少……不是木做的,而且他的功力也不是一般的渾厚,否則根本擋不住冷月寒無堅不破的尖刀。
剛開始的時候,林昊還想撲上去幫忙,可是仔細看看,發現冷月寒見招拆招,從容不迫,一副遊刃有餘,甚至是逗著這人玩的樣子,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抱著手臂在旁邊觀戰。
兩人以快打快,身形轉換間快得讓人感覺眼花繚亂,根本就看不清他們的出手,僅僅只是瞬間,兩人便鬥了無數招!
不多久,中年男人一套家傳的點穴*已經使完了,可仍不能在冷月寒身上討到絲毫的便宜,這樣的狀況之前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因此他越打就越是心寒,最後一咬牙,使出了從來不輕易用的七穴絕殺。
「嚯嚯」摺扇收放間,在空中綻放開朵朵華麗的扇花,仿如冬天怒放的寒梅,漫天遍地的飄散著,而就是這唯美的景致中,七點寒芒帶著奪命之勢分襲冷月寒身上的七處大穴!
「嗆嗆嗆嗆嗆嗆嗆!」一連七聲響,尖刀接連擋住了摺扇七下,中年男人的這記浪漫大殺招落空了。
看著眼前年紀只有自己一半不到的女孩,中年男人湧起了一股挫敗與蒼老感,果然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代浪啊!
眼見著中年男人施出絕招後,再沒有新意,招式也開始走老。
冷月寒便失去了新鮮感,再沒心思跟他玩下去,手中的尖刀一緊,化守為攻,準備將他砍殺於刀下!
冷月寒的刀法,是歹毒狠辣的。她的性格,卻比她的刀法更加的狠絕。所以她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是絲毫不留餘地的殺招。
寒光,驟然在中年男人面前亮起,一道刀鋒斜斜的由下至上揮起,刀未致,刀氣已經凌厲的襲來,夾帶著毀天滅地,無堅不摧之勢。
中年男人知道這一刀非同小可,不敢有絲毫怠慢,忙運起全身功力,揚起摺扇擋去。
「嗆!」的一聲脆響,摺扇擋住了尖刀!
中年男人雖感覺整隻手臂都麻了,摺扇也差點脫手飛出,但總算是擋下了這一刀,然而沒等他高興,摺扇上突地一輕,架在上面的尖刀突地消失了。
寒光再現,已經詭異的到了胸前。
中年男人心頭大寒,手忙腳亂的閃爍退避,但胸前還是被尖利的刀鋒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火辣辣的刺痛立即從胸膛瀰漫至全身,中年男人又怒又怕,戰意也盡失,一手捂住胸膛,一手霍地打開摺扇,同時一摁扇中暗藏的機關。
「逢!」的一聲輕響,十二道扇骨中同時射出了十二根銀針,朝冷月寒疾射而去。
這一招來得突然,正欲再下殺手的冷月寒急忙退避,閃開之後又欲前撲,可是身形未動,又聽「逢」的一聲,那把摺扇竟然又射來一波銀針。
冷月寒無奈的撤身後退,準備先避其鋒芒再取其狗命,可是她退,那中年男人也退,不但退得更快,而且邊退邊射出銀針。
幾個眨眼間,他的身形便再次鑽入了那輛卡宴里,然後飛快的發動車子,朝前駛去。
冷月寒不甘心就這樣被他逃掉,欲飛撲上去,將他從車裡拽出來,只是她才狂奔兩步,已經坐進車裡的中年男人突地探出手來,但這次手中握著的並不是摺扇,而是一把槍。
「砰!砰!砰!」的槍聲響起,子彈朝這邊疾射過來。
見勢不妙的林昊急忙飛撲,將冷月寒一把壓倒在地上,抱著她在地上連翻了好幾滾,躲到了切諾基的側邊,以男上女下的姿勢將她壓在地上,同時也躲開了那要命的幾槍。
當林昊定下心神,探出頭去張望的時候,那輛卡宴已經駛遠!
呼一口氣後,林昊便趕緊的在冷月寒身上胡亂的摸起來,想要確認她有沒有受傷。
冷月寒被他摸得渾身不自在,臉也熱了起來,趕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喝問道:「你幹嘛?」
林昊道:「我想看看你有沒有受傷,那個傢伙的銀針的針尖全都是黑色的,顯然都浸了毒液。」
冷月寒不屑的道:「就憑他那點雕蟲小技也能傷到我?」
林昊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冷月寒見他還想在自己身上亂摸,喝道:「夠了,我都說我沒受傷。」
林昊只好停下手,可是仍見她冷冷的瞪著自己,不由問道:「你看著我幹什麼?」
冷月寒面無表情的問道:「這樣壓著我很爽嗎?」
林昊垂眼看看,這才發現自己仍然將她壓在身下,而且還是分開雙腿的壓在下面,自己的某個部位和她的某個部位正嚴絲密縫的緊貼在一起,不由嘿嘿一笑道:「確實很爽呢!」
冷月寒的目光就冷了下來,殺氣也開始散發。
林昊心頭一凜,再不敢占便宜了,趕緊的從她身上起來。
見她起來的時候,身上沾滿塵土,林昊便伸手替她拍乾淨。
冷月寒原本是想拂開他那隻爪子的,可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做,只是沒好氣的喝問道:「你是死人呀,就不會幫我攔住他嗎?」
林昊攤手道:「你都攔不住他,我能攔住他嗎?」
「你……」冷月寒被氣得不行,「那你總該做點什麼吧?」
林昊道:「我做了啊!」
冷月寒仔細的回憶一下,好像剛才的時候,他確實拿了個石頭什麼的東西砸到了那輛卡宴上面。可是那又有什麼用呢?
見她仍是一臉的鬱悶,林昊淡笑道:「放心吧,他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的。」
冷月寒見他說得很有把握的樣子,心裡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懶得問了。
當兩人要再次上車的時想,林昊看到那車頭已經有點變形的切諾基,不由得一陣嘆息,「撞成這樣,恐怕得不少錢來修呢!」
冷月寒心裡有氣,這就瓮聲瓮氣的道:「管他呢反正有保險,反正車又不是我的!」
林昊狂汗,心裡暗暗發誓,以後把車借給誰都可以,絕對不能借給冷月寒這樣不負責任的女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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