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走上前,抬起寧潔的下巴,獰笑道:「老子什麼樣的女人都玩過了,就是還沒有玩過女制服工作人員,今天要嘗嘗是什麼味道!」
「來人,把她的雙手給我綁起來,老子第一個上,你們到後面排隊。」
隨即,有人找來一根麻繩,將寧潔的雙手反綁了起來。
六子蹲到寧潔的面前,手指刮著她的臉,「你放心,老子會讓你舒服過後才殺你,你就算死了也沒什麼遺憾了。」
"渾蛋!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寧潔的聲音已然嘶啞,她的咆哮中充滿了無盡的憤怒與絕望。
王炬不耐煩地催促道:「六子,你他媽和她囉嗦什麼?快把她上了!"
"是,炬哥!「六子應聲,他的動作變得更為急切,粗糙的手開始去撕扯寧潔的制服。
寧潔緊閉雙眼,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滑落,她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絕望。
就在這時,工地上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一名負責放哨的手下急忙低聲報告,"老大,又有一個人來了,是個年輕的男子。"
王炬嘴角掛著一絲不屑的笑意,他冷冷地說道:「只有一個人嗎?去,把他處理了。六子,你別管,繼續你的事。」
話音未落,一名身手了得的手下應聲而動,疾步沖了出去,然而,不過片刻,他便如同斷線風箏一般倒飛回來,不偏不倚地撞在了六子的身上,兩人一同倒在了地上。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王炬的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他眉頭緊鎖,低聲道:「看來是個高手!」
他話音剛落,門口處,一道身影緩緩走了進來,正是江楓。
江楓看到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龍四,眼中瞬間燃燒起了憤怒的火焰。
原來他久等不到龍四回來,打電話又無人接聽,心中湧起一股不安,於是出門尋找,卻遇到前來找他的陳露,得知了龍四的遭遇,他這才找了過來。
王炬冷冷地看著江楓,「小子,你是什麼人?」
江楓踏前一步,冷冽的目光中閃爍著殺意,「我是來殺你的人!」
話音未落,他的拳頭已如雷霆般轟出,瞬間將王炬擊得昏厥在地。
其餘人見狀,驚恐中紛紛掏出刀來,向著江楓刺去。
江楓身形未動,只是拳頭連續揮出,每一次揮拳都伴隨著一聲悶響。
那些攻擊者在這雷霆萬鈞的攻勢下,瞬間倒飛出去,身體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然後重重摔在地上。他們的腦袋如同被巨錘擊中,瞬間崩裂,腦漿流了一地。
江楓急忙走到龍四的身邊,檢查起他的傷勢。
雖然龍四傷得極重,但江楓從他的氣息中判斷,他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隨即,他掏出銀針,開始給龍四療傷。
療傷完畢後,他又走到寧潔的身邊,輕輕解開了綁在她手上的麻繩。
就在這時,支援王炬的四名壯漢衝進工地準備與王炬會合,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瞬間愣住,只見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他們同伴的屍體。
他們的目光立刻鎖定在江楓身上,毫不猶豫地舉槍對準了江楓。
江楓手腕輕輕一抖,數枚銀針如流星般劃破空氣,精準地擊中了四名壯漢的手腕。
瞬間,他們手中的槍掉落在地上。
江楓的身形猶如鬼魅般一晃,瞬間沖了過去,四名壯漢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江楓捏斷了脖頸。
寧潔目睹了這一切,大聲怒斥道:「他們的槍已經被你打落,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你為什麼要如此殘忍地殺害他們?」
江楓的眉頭微微擰起,「因為他們是惡徒,該殺!」
寧潔帶著一股不可動搖的正義感反駁道:「就算是惡徒,也應由法律來審判,而非私刑。你這樣做,是濫殺無辜,是對正義的褻瀆!」
江楓不想與她多做爭辯,準備把昏厥的王炬也殺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隊身著制服的工作人員如潮水般湧來。
為首的是盧明,他急匆匆地跑到寧潔面前,關切地問道:「隊長,您沒事吧?」
寧潔微微搖頭,但她的目光卻緊緊地鎖定在江楓的身上,「你必須接觸法律的制裁!」
江楓皺眉,「你到底要幹什麼?」
寧潔的聲音冰冷如霜,她目光銳利地凝視著江楓,一字一句地說:「你防衛過當,致使多人喪命,現在,你必須跟我去局裡接受調查。」
「讓開!」江楓猛地一揮手,推開擋在面前的寧潔。
寧潔迅速彎腰撿起地上掉落的槍支,毫不猶豫地指向了江楓的後背。
「站住!」
「把他帶走。」
其他的制服工作人員見狀,把江楓圍了起來。
江楓本可以輕鬆擊退這些制服工作人員,但他們的身份卻讓他無法下手。
因為他們是保衛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的制服工作人員,是正義的化身,他不能對他們動手。
他目光如炬,看著寧潔,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你真是個胸大無腦的女人。他們想殺我,我為什麼不能殺他們?」
寧潔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著,波濤洶湧,「你你竟然說我「
當著這麼多屬下的面,她怎麼也說不出下半句。
平息怒火後,她接著說道:」我再次提醒你,你已經防衛過當了。」
說罷,她掏出手銬,將江楓的雙手銬住。
隨後,江楓與王炬被一同押上了執法車,而龍四則被送往了醫院。
盧明臉色凝重,掏出手機,迅速編輯了一條信息:「刀哥,王炬已被捕,其手下無一倖免,全部喪命。」
發送完信息後,他急忙把這條信息刪除。
江城市中心某一別墅內,一名臉上帶有刀疤的男子看到信息後,臉色瞬間陰沉。
「王炬這個笨蛋,竟然讓執法人員給抓了。」
身側,一位風姿綽約的女子輕啟朱唇,聲音中帶著幾分憂慮,「刀哥,你說王炬會不會出賣我們?若是讓徐蓉那女人知道我們潛逃到江城,她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刀哥眼眸深邃,嘆了口氣,「他的嘴是長在他自己身上的,我也不確實他會不會把我們供出來。」
那妖艷女子眉頭緊鎖,擔憂之色溢於言表:「可現在他已被關入警局,我們就算想滅口,也是鞭長莫及。」
刀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蠍子,你別擔心。我自有辦法將他從局裡撈出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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