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霞似乎感覺到有點冷,軟軟的身子又往周辰的身上擠了擠。
周辰瞪著眼睛,御星宇上的女人,又抱著的周辰,嘆聲道:「周督查,身子要緊啊,受傷這麼嚴重,還不懂得節制,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大家都會擔心周督查萬一死了怎麼辦。」
花二狗腦子也空白了,好一會兒,才幹巴巴的說道:「宇少,您有所不知,我們家大人這是在治病,唔,對,治病,這實際上是一種雙修功法!」
周辰聽到連忙點頭,簡直想狠狠親上花二狗一口,道:「不錯不錯,是道家雙修功法,道家真是源遠流長啊。宇少您也曉得,雙修之法的玄妙,我如今抱著一女,正是為了……唔!」
任霞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聽著耳邊有人吵,秀眉一皺,伸手壓在了周辰的嘴上,大腿微微一用力,周辰兀的身子一縮,發出了一聲慘叫,這位聖教的聖女,睡覺竟然十分不老實!那大腿好死不死的正好壓在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御星起身搖著羽扇往外面走去,到了門口一回頭,辰痛苦的樣子,笑著走了出去。
周辰頹然的拍了拍任霞,抽出身來。演戲被戳破了,要再不過去,恐怕就雙方都要得罪了。
御星宇在客廳悠閒的喝著茶,打量著客廳中的擺設,這督查大院他來過幾次,可之前那幾個兼任的督查都十分馬虎,連個椅子都擦不乾淨,讓這位素來又潔癖的宇少又哪裡願意坐下,此時御星宇中裝飾,卻對周辰多了一絲好感。
此人雖然是世俗之人,但是品位卻不俗,足以讓其正眼
周辰在門口停了一下,深吸一口氣,走了進來,臉上掛著從容的笑容,毫無尷尬之色。
御星宇放下茶杯,打量著周辰,秒贊道:「周督查不愧為神醫,短短几分鐘,就將身子骨恢復好了。」
周辰臉上的笑容立刻垮下來,道:「您來這,應該是為了呂裁案和明檢舉的事情吧。這種事兒,我如果不裝病,恐怕連骨頭都不剩下了。」
御星宇笑了笑,手有意無意的敲著茶杯,周辰見了,趕忙過去親自倒上一杯,御星宇笑道:「周督查聰明人,明知道這案子不複雜,但是一旦出了結果,不管如何都要得罪一個,是否?」
周辰遞上茶,說道:「這……嘿嘿,我這督查的位置宇少你心知肚明,名義上的第三,可連一個玉樓中都未必在乎,得罪了那兩位,我恐怕在紅塵外域沒有好日子過了。」
御星宇同情的點點頭,道:「你這些難處,我都懂,但這件事情你若不做,就要落在我身上,爺爺可是說了,不管你想不想做,只要沒死,就一定要接下來,恐怕,督查大人您是在劫難逃了。」
周辰聞言,苦著臉外,同有悽然的三個慫兵一同愁眉苦臉,別過臉去,周大人對哥幾個是不錯,不但把欠的帳還上了,還讓大家吃飽了,可眼下這事情是掉腦袋的,誰敢出面救場,再說就算救,也得又那分量才行,大人,我們給您準備口棺材,你全力以赴吧。
周辰人申請,頓時氣惱,這三個混蛋,早知道不該對他們這麼好了。
御星宇話鋒一轉,道:「不過,事情總有例外。這兩人之所以不敢得罪,是因為你怕得罪他們身後的兩大宗門,若是刨除了這個因素,你就敢對他們動手了,對否?」
周辰渣渣眼睛,忍不住仔細打量御星宇,這話裡有話啊?咦,這位公子哥粉面雕琢,怎麼好像是個女人一樣,身上還一股香噴噴的味道,啊!他該不會是個基佬吧!
周辰打了個哆嗦,臉色古怪的退了退。御星宇奇怪的辰一眼,說道:「我言盡於此,周大人,咱們走吧,明大人還在等著您呢。」
說完,他主動站起身,先往外面等著周辰。周辰心中懷疑,再宇走路的姿勢,那輕步慢扭的樣子,還有那修長的大腿,挺翹的臀兒,越是一個基佬。
「這位宇少,該不會是真的了吧,不然剛剛為什麼提點我一句?」周辰心慌慌的想。
箭在弦上,已經容不得退卻,周辰瞪了一眼三個慫包,見魚禾站在旁邊,便將御星宇那句話告訴了她,問道:「你如何想?」
魚禾明亮的大眼睛眨了兩下,清脆的道:「周大哥,你如何想,我就如何想。」
周辰眼睛一亮,心中已有定計,哈哈一笑,自覺自己虎軀一震,極有王霸之氣,說不出的精神,可在外人這位周督查不知道又在發什麼瘋,連走路都開始外八字,真是沒救了。
……
「你說什麼?他沒死?」明檢舉盯著高晨。
高晨努力回憶著鬼店當中的情形,道:「小的不敢撒謊,因為平日裡醫書,所以呂爽昏迷過去之後,我特地去檢查過,他當時脈搏還在跳動,就算失血過多而死,也應該過上七八個時辰。」
說完,高晨希翼的檢舉,道:「大人,這能救我一命麼?」
明檢舉的臉色一片青紅不定,充滿著殺意,高晨僅僅眼,便心裡一顫,卻扔不想放棄,掙扎道:「大人,您為什麼一定要殺我,那呂爽未必是死在小姐手上!」
明檢舉陰陰的望著高晨,一笑:「正因為他不是死在喜兒手上,所以你更要去死。」
「為什麼?」
「因為這件事情不能再擴大了,四大門派都已經來了,對此事肯定都有注意,我不想讓他們對我趁火打劫……所以,晨兒,要怪就怪你爹當年為什麼選擇跟了我,你如果是普通人家,哪怕是個路邊乞丐,我也會救你,可你是我家的僕人,宗門規矩,僕人的命是主人私有財產……所以,你必須要死。」
一頓幽寒刺骨的話語,讓高晨遍體發涼,連呼出來的氣都沒有了一絲溫度,眸子中的火焰熄滅,呆呆的站在原地。
明檢舉的嘴角翹起一角,笑道:「放心,你死了以後,我會對你付秦和兄弟更加好,將你付秦當我兄長一般照顧。」
高晨無力的道:「希望大人您忠心的份上,不要食言。」
明檢舉道:「放心吧,我是什麼身份,會為這點小事反悔麼?」
拍了拍高晨的腦袋,隨後,明檢舉回到了客廳里,衝著呂青冷哼了一聲,重新坐在座椅上,一臉勝券在握的笑容。
……
周辰心情鬱悶的被拉到了明家莊園,人群中,鼻青臉腫的劉傳風一陣陰笑,卻扯著臉上的傷口,呲牙咧嘴的像是一個猴子。許長河和李懷幕在院門口和周辰碰到,同情的道:「周督查,聽說這幾日你的人經常在大街上慫恿商家去你大院裡申訴,如今終於有了案子,恭喜恭喜。」
周辰翻了翻白眼,這群不嫌事兒大的主,恐怕肚子裡都等著笑話呢。各種方法都想了,沒有辦法躲過去,眼下也只好認真應付,周辰道:「好說好說,兩位事主在哪,還請兩位去將人喊來,我要在這大院中審理!」
「呃,兩位均在客廳中,就幾步路的道,您不自己去請麼?」許長河和李懷幕互望一眼,這位督查是不是腦子壞掉了,真的以為是請他來辦案的?
周辰冷哼一聲,道:「我乃是督查,區區一個檢舉,一個裁案,要讓本人親自迎接?是他們請我來審理的,若是不願出來,那本官便回去了,毫無誠意!」
周辰作勢就要離開,許長河和李懷幕趕緊拉了一把,心道開什麼玩笑,背黑鍋的人來了,哪有這麼簡單讓你離開。
兩人急匆匆往客廳裡面走去,屋裡面的明玉琦和呂青都已經院裡面的周辰,見他不過來,心裡還有點納悶,待聽許長河和李懷幕說了話後,呂青頓時一怒,拍著桌子怒道:「這個世俗人,給臉不要臉,真以為我是在求他?」
明玉琦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起身,往外走去,道:「督查大人本就是我上司,這是應該的,應該的啊。」
身後三個人伸長了脖子,玉琦背影,這廝鬼上身了不成,怎麼犯糊塗了?
眼見明玉琦已經到了周辰旁邊,呂青再不好擺架子,急忙跟著走了出去。
花二狗和老於本來忐忑不安,可一的明檢舉和呂裁案竟然客氣非常的主動走了出來,一時間腦子轟的一下,渾身激動,仿佛打了雞血一般,摩拳擦掌,連呼吸都有點發抖。
難不成,這位老爺真的有那王霸之氣,讓任何人都能臣服?
周辰表面臭屁,心裡卻在打顫,不斷的喊著如來佛祖,無量天尊,諸天神佛,滿天星斗,保佑保佑。
花二狗咳嗽了一聲,見周辰不說話,便喊道:「堂堂督查難道要站著辦案麼,明府的嚇人呢,還不給我家大人搬個椅子過來?」
眾人舉,明檢舉客氣的笑道:「來人,搬椅子。」
總裁判身邊的四大金剛都發話了,其他人又能如何,一時間都不敢出聲嘲諷,只是辰的眼神,充滿了古怪。
這到底,演的是哪一齣戲?
周辰坐在椅子上,心思飛轉,眼下推辭是推不掉了,不過也不能背這口沉甸甸的黑鍋,必須要想一個好主意將此事注意力引開,想著,周辰手中一動,幾根金針從衣袖裡冒了出來。
「周督查,你還不問詢麼?」御星宇坐在車裡,悠閒的說道。為了觀,明府大院前,一輛轎車霸道的占據了中心,好讓這位宇少楚。
周辰心思安定,笑笑,喝道:「來人,將所有嫌犯全都帶過來!」
一陣喝聲從後院響起,一身囚服的高晨終於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高晨毫無生氣的抬頭,就檢舉和呂裁案都站在一旁,再往前,花二狗和於明郎,站在左右,中間有著一個紅木椅,督查周大人坐在上面,在督查大人旁邊,還有一個冷艷非常的女子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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