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 「陳少宗主此話何意,請解釋一遍,我道門難道還會傷害自己的盟友和弟子麼?你以為都和你們魔道岸一般兇殘!」雲遙子怒目相視。※頂※點※小※說,
「陳少宗主這般說話,實屬不智,我聖教昨日死傷不少,你倒是說說我聖教有傷害自己精英弟子的教規?」冷月山人補刀。
不大的房間中,齊聲威逼,這種場面,就算是陳正午都沒有享受過,陳少寒區區一個毛頭小子又怎麼抵擋得住,趕緊求助的看向叔叔。
陳正午咳嗽一聲,道:「各位各位,聽我一言,此事終究沒有定論,也許是有人故意願望我們四教呢,讓少寒在這探望,我們出去說,免得打擾了周督查恢復。」
說著,便賠笑的帶著眾人往外面走去。
陳少寒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魚禾不善的目光,憤憤的哼了一聲,推著輪椅上前查看周辰的傷勢。見周辰果然是真的昏迷,便開始打量起他的身體,可是身上纏著繃帶,到底哪裡受的傷也看不出來。
他又不甘心的看向四周,衛生院的這小院本來就是租用的商家的院子,設備都是後來添加的,像是一個大點的四合院,並不複雜,除了這一間病房外,便只有個臨時的手術室和藥房,而周辰昨晚休息的那間房間,則只有一張床和一個小桌子,十分簡陋。
陳少寒讓陳小天蹲下去看看床底下,結果什麼都沒找到,再抬頭看上面,這房間很高,上面有房梁,木質結構,帶著一點古色古香,可陳少寒沒有心情看這些,他查看著打鬥的痕跡,在房樑上看到了幾道利刃划過的痕跡,痕跡一直延伸到了門口,從窗戶處消失。
「看來這殺手是從窗戶偷偷爬進來進入房梁,然後伺機動手。」陳小天跟警察打了很多的交道,也勉強懂點偵查的道理,推理著現場。
「對了,周辰是怎麼受的傷?」陳少寒忽然問道。
「中毒,身上也有傷,應該是那殺手想先用下毒對周辰下手,結果並沒有毒死他,反而讓周辰察覺了,然後才不得已動手的。」陳小天一指窗戶的痕跡:「這窗戶本來是破的,早晨被人抬起來了,周辰應該是跳了出去,這才引起了外面警衛的注意。」
陳少寒點著頭,又道:「奇怪,為什麼那些殺手要殺周辰,卻準備了沒有毒死他的毒?」
陳小天眨眨眼,想要吐槽,可看自家少宗主是真的不懂,便說道:「您忘了周辰的名號了?他可是號稱神醫的,對解毒和防毒自有自己的辦法,您之前中了古代鴆毒都能夠救活,他對自己肯定更加在行。」
陳少寒這才想起,尷尬的笑了下。
「這是第一批殺手,本來要被聖教的鷹衛圍住了,結果卻發現從其他地方也有殺手埋伏,結果三面分心,卻讓這三股殺手全都逃跑了,沒有抓住任何的活口。」陳小天指著四合院的房頂,可惜的道。
陳少寒仍不甘心,對著病房眼睛眨了兩下,忽然間說道:「對了,這間房間好像沒有查過吧?」
陳小天呆了呆,說:「這……不合適吧?周辰還重傷呢,太打擾會被說的。」
陳少寒立刻說:「合適,本少是洗清嫌疑,他重傷又怎麼了?」
魚禾靠在門邊,冷冷的道:「怎麼,你難道是我故意動手,要殺救了我的周大哥?」
陳少寒淡淡道:「魚禾小姐是道門之人,按說應該和和尚一般不理紅塵,我也不想懷疑你,可你天天跟著個男人身邊,孤男寡女,誰知道是有什麼企圖呢?我就不信,堂堂聖教鷹衛守護下,一點線索都找不到,只能讓魚禾小姐委屈一下了。」
道門之人就在外面,但周辰一日不醒,而且道門的嫌疑的確是有,所以也不好阻止,任由陳少寒施為。
陳小天用力小心的抬著病床挪了一下位置,然後到了病床角落裡面敲敲牆壁,踩踩地面,如果說人不是從高空離開的,而是通過暗道,這也是說的通的。
周辰被吵雜聲震得悶哼了一聲,眼皮眨了一下,陳少寒正有點煩躁,看到周辰好像快醒了,立馬推著輪椅靠過來,冷聲喝道:「周督查,想要殺你的人到底是誰,你快說?」
「周大哥醒了?」魚禾驚喜的靠過來,看了一眼,忽然尖叫道:「陳少寒,你做什麼,你要殺了周大哥麼!」
「放肆!小子,你真是狂妄無比!」
「惡徒!當著本僧面你還想商人!」
「陳副宗主,你的好侄子難道想畏罪殺人!」
一連三聲怒喝,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雲遙子、廣慈、冷月山人齊聲步入了房間,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模樣。
陳正午連忙攔住三人,回頭看著被嚇傻了的陳正午,見他手還抓在周辰的脖領上,這一刻,陳正午真想撒手離開,再也不想管這個侄子。
「臭小子!你真的要氣死我不成?還不放開周督查!」陳正午怒吼道。
陳少寒一心只想洗清自己的冤屈,他覺得自己這會兒比竇娥還冤,鬆開了周辰,道:「我沒有想要殺他,剛剛周辰真的要醒了,我是想問他誰傷的他。」
雲遙子冷笑一聲,道:「魔道岸就是這樣慰問傷者的麼,若不是我在這裡,今日周小友恐怕就要被真的殺了!」
陳少寒驚怒道:「你這道士不要血口噴人,我不是兇手!」
雲遙子道:「你如果不是兇手,為何見周小友醒了會這麼大反應?你不是怕他發現了什麼,會供出你吧?」
陳少寒有理說不清,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突然一張口,一口鮮血噴在地上,嘶吼道:「我本好端端騎著白馬在大街上,有人要殺周辰關我何事!殺他就殺他,為何還要傷我!我在病床躺不能躺,坐不能坐,可有人為我喊過冤屈?如今周辰受傷,我還要勉強趕來解釋!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他的?你們這樣血口噴人,是不是要故意陷害我?」
一番話,說的聲淚俱下,連在門口看戲的任霞都有點於心不忍。
雲遙子冷笑不說話,一旁廣慈打著圓場:「陳少寒,你不要激動,如果不是你,你且說說,你有沒有懷疑的對象?」他說道這兒,忽然從門外闖進來一個人,搖著羽扇,面色焦慮,看著病床上的周辰,失色道:「周兄,你怎麼了?」
陳少寒看著這人,陳小天在他耳邊說了聲御星宇。
御星宇怒視四周,臉色陰沉的道:「周辰是我玉樓的人,你們四教膽子未免太大了點吧,傷我玉樓督查!」
四教加起來的力量比玉樓高出不少,因此對於御星宇的憤怒並不在意,陳正午冷冷的說:「御星宇,殺周辰的人可不是我們,你用不著對我們發脾氣!這件事情,你自己也有嫌疑,玉樓的人對周辰什麼態度,真以為我們不知道麼?」
剛說到這裡,御星宇突然一掌拍在牆上,牆壁無聲的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凹痕,震得牆壁都抖了一下,御星宇冷冷道:「陳副宗主,你說什麼,本少沒有聽清楚,可否請你再說一遍?」
御星宇從不發火,一朝動怒,猶如猛虎撲殺獵物,極為嚇人。陳正午被這嚇了一跳,倒不是怕御星宇動手,而是怕他萬一將房子拆了,再把周辰砸死了,那樣的話,開山宗和世俗人那邊就真的只能火拼了,一旦打起來,這就沒法停下來。
御星宇看陳正午不敢動火,翻了個白眼,隨手扇著羽扇說道:「你們說我玉樓也有嫌疑,可有證據?」
陳少寒看不過眼,陰陽怪氣的道:「除了你們還能有誰?」
御星宇居高臨下的斜瞥了他一眼,語氣淡然的道:「陳少是不是不懂規矩?誰懷疑誰舉證,你們懷疑我玉樓,就要拿出證據,否則,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反正開山宗和羽羅山都不是我玉樓的人,我犯不著湊這個熱鬧。」
「你,你!」陳少寒氣得發抖,剛吐了血的臉上又一陣慘白。
「魚禾小姐,你能否將昨夜的經過跟我說一說,我在這紅塵外域中多年,或許有點線索。」御星宇看向一旁的魚禾,客氣的道。
魚禾仔細的打量著御星宇,心說這個人和他妹妹長得真是太像了,如果不是的確男聲和胸部平坦,幾乎就可以當成一個人。魚禾將過程說了一遍。
御星宇的臉色微微的古怪,稍微沉默了一下,突然害怕的道:「各位,恐怕這的確不是你們四教所為,你們真的是冤枉了陳少宗主啊。陳少宗主,真是對不起了,御星宇先給你道個歉。」
這句話不亞於天籟一般,陳少寒都以為無望洗脫了,卻沒有想到御星宇竟然主動幫他洗清嫌疑,一時間,眼淚含在眼眶裡,淚汪汪的看著御星宇,說:「宇少,你何錯只有,從今日起,你就是我陳少寒的大哥,這份恩情,我沒齒難忘!」
御星宇一陣客套,短短几句話,兩個人差點就要找地方拜把子。
一旁的四教高層還都在等著御星宇的下文,陳正午咳嗽了一聲,提醒道:「少寒,你傷勢還沒好,且等一等再說結拜的事情。宇少,還是請你說說為何,這不是我們四教所為?」
御星宇聞言,說道:「這說來就話長了,還要從十年前,我玉樓一場災難說起。其實這座各位眼前看到的玉樓,並非維持百年的玉樓原址,而是從玉樓基礎上重新建造的。十年前,玉樓發生了一場大火,我當日正好在玉樓上玩耍,發生大火的時候並不知情……」
說道這裡,御星宇看了一眼其他人的臉色,發現他們的確是在聽自己的話,便繼續說到:「本來有人想要救我,可是他們沒有鑰匙,無法進入玉樓的九層,很快大火就燒到了九層,我被熏得眼暈腦脹,本來以為自己會死在大火中……」
「啊,那大哥當日可安然無恙?」陳少寒緊張的問,話剛說完,房中齊刷刷的用白痴的臉色看著他。
「咳咳,多謝小弟你的擔心,我現在好端端站在這裡,當然是無恙的。」御星宇憋著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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