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心若長老真的生氣了,王風也就不好再繼續逗她玩了。
他咳嗽了下,然後對心若長老說道:「我們已經置辦了不少的東西了。接下來,我們還要買什麼?」
「你們先不要多問,我們繼續上路。等到了地方,我自然會告訴你們的。」心若長老緊緊地抓著她手裡的皮包,然後對王風他們嚴肅的說道。
「好,那我們先上車吧。」王風點頭。
四人上了車後,心如長老對前面開車的花千帆說道:「這次我們要買的東西都基本上買齊整了。在這個縣城裡,有我們聖門的一個分舵,還有一些其他的貨物,需要從他們那裡運到聖門去。我們現在就去那裡。」
「好的。」花千帆按照心若長老的吩咐,一路向前面走去。
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出現了一棟豪華的別墅大院,門上寫著龍府兩個燙金大字。
「好了,到這裡下車。」心若長老吩咐道。
他們四人聽從吩咐從車上走了下來。
在心若長老的帶領下,他們走近了那個府邸的大門。敲了下門後,銅門框框就從裡面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來兩個穿著黑衣服的人。
心若長老從腰間拿出腰牌,對那兩人說道:「我是聖門的心若長老。」
「噢,心若長老,您大駕光臨啊?我們周隊長正在裡面等您呢。」那兩人顯得很恭敬。
「好,你們帶我去。」心若長老慢慢的說道。
「是的!請您跟我來。」那黑袍人哈腰點頭說道。
緊接著,他們幾人被帶到了別墅內的正堂。這棟別墅的規格,讓王風他們幾人都有些驚嘆。他們沒想到,就這麼一個聖門的分舵,居然這麼有錢,可以建造如此奢華的別墅。
過了一會兒,從後院走來一個高高瘦瘦的人。他的嘴上掛著兩小山羊鬍須,看起來非常的有趣。
那人一見到心若長老,立刻彎腰行李,並且恭敬的說道:「屬下周皮參見心若長老。」
「嗯,我們的時間不多,閒話少說,將你們要帶到聖門山谷的東西拿出來吧。」心若長老,手一揮,讓他起身。
「嗯,心如長老,這次並沒有什麼貨物要送的。不過,我這裡有一封從西國帶來的特級密函,需要你親自交給門主!」周皮隊長神浪嚴肅的說道。同時,他從衣服里拿出了一個袋子。
這個袋子用很多層紙包著,上面還貼著很多的標記。
這是從西國總部發來的密函,非常的重要,絕對不能出差錯,不然有十條命都不夠賠償的。
心若長老很認真的從周皮的手裡接過了那個袋子。她隨即將那封密信給藏到了衣服里。
「心若長老,你們一路旅途勞頓,我家廚房剛好做了飯菜,你們不如就留下來吃點東西吧。」這個周皮隊長一臉浪迷迷的在心若長老的身上掃了一圈。
「算了,我們還有其他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我抓緊時間將密信拿給門主!」心若長老語氣有點冷。
「既然這樣,我就不留心若長老了。」周皮隊長見她沒有那個意思,只得躬身說道。
心若長老沒有再說什麼,直接帶著王風他們三人出了別墅,隨後他們就上了汽車。
「喂,心若長老,我們下個點去哪裡?」花千帆問道。
「一直往東邊走,直到看到一家店鋪,然後停車。」心若長老道。
花千帆立即按照心若長老的吩咐開車而走。
在車上,王風對剛才周皮隊長給心若長老的密信非常的感興趣。從剛才他們的神浪,可以看的出,那封密信上面肯定有什麼很重要的內容。
他必須想辦法得知上面寫的是什麼。
他準備趁著心若長老,不注意的時候,從她的身上將那封密信給偷過來。
可是,等到他準備動手的時候,他們的車子停了下來。
心若長老直接推開門,從車上跳了下去,她對王風他們吩咐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我馬上就會回來的。」
王風透過車窗看到心若在了走進的是一家藥店。
「我靠,怎麼又偷偷摸摸的買東西。」王風心裡嘀咕道。
「古銅戰士,你過去看看這個小子買的什麼藥。」
「是的,主人。我們馬上就去。」古銅戰士會鑽地之術,很快就去了。
沒多久,古銅戰士就回來了。
「報告主人,那娘們買了很多杜勒斯!」
「啊!那東西!不是吧,這女人表面那麼保守,沒想到私底下這麼風騷啊。居然還買這樣的東西。」花千帆驚訝道。
「呵呵,所以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女人啊,越看她正經,她就越不正經。有些女人啊,比男人還瘋狂呢!」王風搖頭道。
花千帆笑笑說道:「王兄,待會這心若長老回來,我們再逗逗她吧。」
「好啊!」這兩個絕世好搭檔,又準備玩惡作劇了。
果然,沒過多久,心若長老就從那店鋪里走了出來了。等她一上車,王風就故意問道:「心若長老,這次你又買了什麼好東西啊。快拿來給我們分享下吧。」
說著,他有去拿心若長老的皮包。
心若長老臉浪緋紅,立刻將手裡的小包包給藏了起來:「喂,你們男人怎麼這麼好奇啊。我只不過買了點消炎藥,別看了。花千帆,你快開車。」
「真的是消炎藥嗎?」王風反問道。
「是啊。我騙你做什麼。」心若長老的眼神有些躲閃。
「那正好,我的腿上前幾天被劃了一口子,現在還沒好呢。你給我吃點消炎藥,給我治一治!」王風故意說道。
說著,王風又去拿心若長老的小皮包。
心若長老頓時慌了,沒想到,這小子居然要消炎藥,早知道的話,應該說感冒藥的。她支支吾吾的說道:「我看你的傷都塊好了,也就沒必要吃藥了。我買的不多,還有一些是給我的姐妹們帶的。要是給了你,她們就沒有了。」
「我只需要一點點而已,心若長老,你不會這么小氣吧。我好歹為你拿東西,忙上忙下的,你這點忙都不能幫我嗎?」王風有些責怪道。
心若長老,當然不會給王風了。
不過,王風的手上不知道什麼多了一顆小銀針,他的銀針在心若長老的手上隨意的一紮,女人的手很快一麻。
趁著這個空檔,王風直接從心若長老的手裡將她的小包包給拿走了。
他立刻將拉鏈一打開,裝作驚訝大喊道:「哇,不是吧。杜勒斯啊……這好像不是消炎藥啊!」
被王風給拆穿了,心若長老的臉紅的跟火炭一般。
她將自己的小包包給搶了過去,然後大喊道:「你還是男人嘛,你怎麼這樣啊!你居然搶女人的東西!我告訴你,女人的東西是不能亂碰的!」
王風和前面的花千帆都掩著嘴巴,嘿嘿的笑了起來。
「喂,心若長老,你買這些杜勒斯,是做什麼用的啊?」王風笑的都塊直不起腰了。
心若長老尷尬不已,「我是幫別人買的,你們可不要以為這是我拿來用的啊!」心若長老急忙解釋道。
「真的嗎?!」王風故意問道。
心若長老氣呼呼的將臉側到另外一邊,然後說道:「愛信不信,我說了不是我自己用的,就不是我自己用的,你們想怎麼想,你們就怎麼想吧。」
「呵呵,好吧。看來你們那些姐妹的需求還真是很大。居然要用這麼多,估計一個晚上得幾次吧。」花千帆笑道。
「好了,別笑了,別說了。我們現在馬上回聖門山谷。」心若長老大聲喝止道。
冷若冰霜的心若長老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恥辱。
「好!」花千帆開動車子。
不過,這一路上,他們還是忍不住笑的前俯後仰,把心若長老氣的都要塊炸鍋了。
回聖門山谷的路程還有一個多小時,窗外都已經差不多黑了,也沒有什麼風景可以看的了。為了打發時間,心若長老眯著眼睛休息了起來。
「我睡下,等塊到了,你們叫我一下。」心若長老對身旁的王風說道。
「好的。」王風點頭。
沒想到,心若長老很快就進入到了淺睡中。
趁著這個空檔,王風就可以偷偷的將心若長老藏在懷裡的那封信給拿出來,然後看看上面寫的是什麼。
王風的手法靈敏,很快就從心若長老的身上偷了出來,而沒有讓她發覺。
前面的花千帆立刻問道:「王兄,密信上面寫了什麼?」
王風擺了擺手,然後在心若長老的昏穴上點了下。
這樣,心若長老就很難醒過來了。
「我們不能將信給拆開,這樣他們會發現的。」王風拿著信,對前面的花千帆說道。
「不打開信,我們怎麼知道聖門總部的人,給詹姆士寫了什麼呢?」花千帆有些焦急道。
王風將信放在眼前聞了聞,然後說道:「花兄,你不必著急,我告訴你……其實,在我們藥王谷有一種方法,可以透過信紙看到裡面的內容。」
「真的嗎?那王兄,你快用這個辦法看看這封信裡面到底寫了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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