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承受著無盡的孤獨,無論是白晝,還是黑夜,日月星辰都會交替,大自然只會以它固有的方式運轉著。
它賦予我們的是神秘,給予我們的是對這無盡虛空的嚮往與想像,可深邃的宇宙就算窮盡人類的才智也無法探得它的全貌。
其大無外,其小無內!
華文昊緩緩睜開眼晴,他的精神遨遊在無際的虛空之中,似乎精神與肉體一分為二,這樣他才能更加清楚的認識自己,看清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忽然承受如此無法忍受的痛苦。
美杜莎坐在他的對面,呼吸均勻,一隻手拄在額頭上,金色的長髮如瀑布一般垂散在她如妖般的臉上,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她就像是深海女妖,散發魅惑眾生的妖媚。
在這樣的夜裡,她妖異的容顏能夠俘獲眾生。
華文昊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胸腔內的濁氣。身上的痛楚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可是他仍然無法探明究竟,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情況,就連他也無法探知,究竟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
美杜莎睜開眼晴,與華文昊相對而視。
「華,你醒來了,你剛才的樣子好可怕,在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如此痛苦,我探究不出任何原因!」
華文昊站起來,眼眸盯著外面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想楠沒事吧?」
美杜莎也跟著他站起來:「華,你的女人沒事,她說什麼都要留下來,我打暈了她,她留在這裡只能是麻煩,我想你不也不希望她留下來看到你痛苦的樣子!」
「謝謝!」華文昊說道。「謝謝你的幫助!」
美杜莎湛藍色的眼晴里閃動著靈動。
「我們只是交易,不用言謝,我既然答應下來保護你,自然不會舍你而去!」
華文昊點了點頭,然後問道:「你知道那兩個人是什麼人嗎?」
美杜莎說道:「是東洋忍者,是忍者級別中最高的S級忍者,我驚退了他們,他們並沒有留下來死戰!」
華文昊一陣沉默。
「我討厭東洋人。」美杜莎補充道。「他們雖然和華夏人長得很像,從外表上看沒有任何兩樣,但是他們沒有你們光明磊落。他們總喜歡在陰暗裡行事,我不喜歡他們的風格。
華,我還是比較喜歡你,你很特別,也很執著,你是我見到過最重情重義的男子,怪不得那麼多女人喜歡你,你和她們每個人都上過床嗎?」
美杜莎眼神明亮,期待華文昊的回答。
華文昊頗為無奈。
「我以為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
「華,我真搞不懂你,明明喜歡,可為什麼要假裝不為所動呢?喜歡就可以表達出來,性愛是因為彼此喜歡所以才會去做,我搞不懂你們東方人,為什麼要把兩件事情分割開來。
性與愛是很美妙的東西,是對愛的享受,為什麼每次提到這個問題你總是羞於回答。西方男人如果面對喜歡的女人,他會很直接的問她,想和他上床嗎......」
華文昊知道,不能再繼續與美杜莎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這個女人每次和他講話總要對他講這些道理。
「華,你害羞了,如果你喜歡我,我不介意和你上床,雖然我們只是合作夥伴,但是我們不必浪費時間,享受生活是我們每個人的權利。」
華文昊一臉門子黑線:「美杜莎,請以後不要再談論這個話題!」
美杜莎咯咯的笑著,眼裡滿是慧黠與狡黠的笑意,真是一個可愛的男人。
香港,利劍總部!
聽完華文昊的敘述之後,利劍隊員全成沉默起來。
「這麼說,你無緣無故的就被對方的笛聲控制,根本生不出任何抵抗的能力?」
華文昊點了點頭:「當對方的笛聲響起的時候,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無盡的痛苦襲來讓我無法忍受,根本無法行動。」
雷神露出凝重的表情:「根據我們收集到的資料,東洋伊賀家族有一種控制人體的忍術,只是這種忍術修煉起來極其不易,修煉之人要有極強的精神力量才能控自自身不受反饋,否則就會自食其果。
這種忍術與苗家的種蠱有著異曲同共之妙,如果我猜得沒錯,文昊就是中了這忍術,但是這種忍術需要藥引,如果我猜的沒錯,在這之前你就已經中了對方的藥引。
既然如此,只要排查一下同你接觸的人,就能找到這個對你下藥引的人,今晚你都接觸了什麼人?」
雷神問道。
華文昊在馬金浮的宴會上接觸了大量的人物,這根本無法排查。
雷神聽了華文昊的話後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華文昊接觸了如此多的人,排查起來非常的困難。
「這件事飛鷹去做,盡力將所有的人物排查一遍。東洋S級的忍者出現在這裡,要防止他們搞陰謀詭計!」
眾人露出凝重的神情。這段時間,有些太平了。各方勢力都蠢蠢欲動,好像一般洪流,要席捲一切。
一大早,華文昊就接到了馬金浮的電話。
義診活動馬金浮已經安排妥當,八點鐘開始,華文昊將在世紀廣場對香港市民展開義診活動。
為了配合這次義診,馬金浮與香港無線電台進行了溝通,說是溝通,其實是拿著金錢,為義診鋪墊一條綠色通道,香港無線將對這次義診進行現場報道,無線台從昨晚就開始播放了這一新聞!
季想楠早早的就過來了,看到華文昊,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裡。
「文昊,你沒事吧,擔心死我了!」
看著季想楠真情流露,華文昊內心溫暖,被人愛著是一種幸福,愛著別人是一種滿足。
「我沒事,放心好了,你看,不缺胳膊不缺腿!」
華文昊笑著寬慰著季想楠。
「你的臉色很難看,不行的話就將今天的義診推掉吧!」
「不行,馬先生為了這件事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我不能讓他失望!」
「可是你的身體......」
華文昊用一根手指壓住季想楠的紅唇。
「你的男人是一座山,能抗住任何事情,你只需要記住,我能為你遮風擋雨,這就足夠了,他不會讓你擔驚受怕!」
季想楠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愛情真正的動人之處不在於占有和失去,而是它讓我們懂得什麼是包容和奉獻!
義診在世紀廣場準時舉行。
華文昊來到現場時,已經有數百人等待在那裡。人的名,樹的影,華文昊在港的名氣在這段時間內已經達到了一定的高度,昨晚無線電視在播出他在世紀廣場義診的消息後,就吸引了大量的香港市民。
「華先生,請問你為什麼要在香港世紀廣場舉辦義診活動?」
「為了宣傳中醫,讓更多的人了解中醫,知道中醫,這就是我的目地!」
「你打算怎樣宣傳中醫,沒有先進的儀器,你怎麼現場診病呢?」
「幾仟年前我們的老祖宗一樣沒有先進的儀器,可是他們仍然能診病,儀器只是一種輔助手段,真正的儀器是我們自己!」
在工作人員的維護下,現場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其中以家庭婦女居多。
華文昊迅速的診脈,開方,如果能用針炙治療的,他會現場施展鬼谷十三針為病人驅除病痛!
無線電視的記者們把鏡頭對準了華文昊,還有他診治的病人。為了現場直播方便,無線電視還請來的香港著名的中醫大家王柏清老先生為觀眾解答。
華文昊只憑藉脈診就完全斷定病人的病情,根本不用患者說出病情,這讓坐在電視前面觀看直播的觀眾嘆為觀止。
王柏清老先生解釋道:「中醫望、聞、問、切,四合四診。華先生用的是切診,他是根據人體的脈像的細微變化來判斷病人的病情,這對診病的醫生要求極高,他必須熟悉人體的脈像變化與內臟之間的關係才能準確的判斷。
華先生的醫術已經達到了大國醫的地步,當年國醫大師喬博淵先生能憑藉人的聲線變化,面部表情判斷一個人的病情,華先生的水準已經接近當年國醫大師喬博淵的水平,這是一代中醫大家的水準。」
王柏清老先生不吝讚美之言。
主持人問道:「王老,華醫生的水平真的如此之高嗎,他今年還不到三十歲,如果他繼續發展下去,他會達到怎樣的高度!」
王柏清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他會開創一個時代,引領中醫走向世界,我相信他有能力做到這點!」
電視外的觀眾全都驚訝起來,王柏清老先生對華文昊的評價太高了!
直播現場又採訪了幾名被華文昊診治過的患者。
一名患者激動的說道:「這真是太神奇了,他只用手搭了一下我的脈搏,就把我身上的病全部說了出來,這與我到醫院檢查的結果一樣,而且比醫院的儀器看得更透徹!」
另外一名患者說道:「我從來沒有看過中醫,可是今天華醫生為我診病,他似乎比我自己還了解自己的身體,我真的無話可說,太神奇了,真的太神奇了!」
香港報紙再次用大篇幅報道了華文昊義診的事情。
「一代醫王!」
「醫中聖手!」
「神奇中醫!」
香港各大報紙在第二天對華文昊的義診進行了大篇幅的報道,一時之間,中醫成為香港市民熱議的話題。
華文昊成功的在香港打響了第一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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