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二哥你的假期有多少天?你身上的暗傷,我擬定的治療方案,需要利用草藥來泡澡,藥浴可以去除人體身上的暗傷雜質,錘鍊人的身體。」
「再配合針灸服藥,耗時不短哦。」
周璇想起在原書中,提起原主的這位二哥,只寥寥幾句話簡單概括。
說是重傷轉業回家,眼睛看不見被安排在,某個工廠看倉庫,而且一直身體都不好。
當兵多年,周衛國身上確實有暗傷,一部分是執行任務受傷所留下的,還有相當一部分,是平時高強度訓練所致。
如果趁年輕不徹底治療好,等到中老年時期,這些暗傷就會開始反噬。
「我的老領導很照顧我,給我休了三個月的假期,並且保證如果能如期歸隊,還會為我保留職位,並且有升級的可能。」周衛國道。
姜二妮聽聞兒子能留在家裡三個月,歡喜極了,這麼一會兒,她的心情像是坐過山車一樣,經歷了大悲大喜,簡直比她干一天活還累。
「對了,孝智啊,你之前來信說,你和你對象黃了,她是嫌棄你受傷才反悔的嗎?」
說起這個,周衛國臉上的笑漸漸收斂,苦笑道:「李茹不是這樣的人,是我自己覺得配不上她,故意將她氣走的,並且登門拜訪過她父母說明情況。」
姜二妮嘴唇動了動,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能長嘆口氣。
這事還真怪不得人家姑娘,假如家裡沒有閨女這樣醫術了得的人,那兒子的眼睛估計只能這樣了,人家一個那麼優秀的姑娘,總不能被拖累一輩子。
大家都覺得好遺憾,原本都做好喝他喜酒的準備,因為一次意外,一對有情人就這麼分崩離析。
周安平拍拍老二的肩膀,「或許是命中注定你們有緣無份,事到如今想開點吧,如今最重要的是調理好身體要緊。」
周衛國點頭,「爹娘放心,這是我當初做下的決定,她那麼好,不應該將後半輩子寄託,在我這種沒有希望的人身上。哪怕現在有了轉機,可也覆水難收了,但我不後悔當初的選擇。」
夫妻倆終於領到藥,郝建兵按老師的訂的價,只收點藥費就行。
結果夫妻倆估計太過激動,足足給了二十塊錢藥費,還跟郝建兵較上勁了,推來搡去整得郝建兵沒得辦法。
最後只能求其次,聲明後面還有兩個療效的藥,以後就不用給錢了。
但是,孩子父親只是聽聽就罷,要是孩子真恢復過來,送錦旗的時候,肯定是要包個大紅包過來。
林紅軍要去開拖拉機的時候,手搭上駕駛座位借力上去。
猛然才想起放在裡頭的東西,還沒給送進去,差點粗心大意就又拉回城裡。
翻開坐包墊,裡面是個儲物箱,從裡面拿出個袋子。對兩人匆匆扔下句,先等會兒,然後就跑進去了。
「周大夫,差點忘了,早晨去屠宰場拉點東西,順便跟熟人換了點肉,有排骨五花肉,剛好要來一趟這裡,就給你也帶了點。」
周璇找過林紅軍幫忙拉過幾次東西,然後林紅軍身邊有久病不愈的親人朋友,也會熱心幫忙拉到這裡來看病。
這一來二去,兩家就熟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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