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誰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一時間,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他。
項洪徑直走到張乾面前,愧疚的道:「張乾,我對不起你。」
「好哇,果然是你!」葉武大怒,跳了起來。
孫宇在他腦袋上一拍:「冷靜點,真要是他,他還來這裡幹什麼?」
張乾也示意葉武別急,他冷靜的道:「究竟怎麼回事?」
項洪道:「昨天回去後,我就去甲班的修煉場幫葉武傳話,才知道王子登正在閉關修煉。」
「那時我心情低落,又不想在甲班久待,就把話告訴了甲班的人,讓他們替我轉達。直到今早看到邸報,才知道造成了這麼大的誤會,所以趕緊來向你解釋。」
「我不信,哪有這麼巧的事。」葉武還在嚷嚷。
孫宇沒好氣的抓過一個饅頭,塞進了他的嘴裡。
項洪嘆了口氣:「我知道這麼說也於事無補,張兄,要怎麼樣你儘管說,我絕無二話。」
「不,我相信你。」哪知張乾毫不猶豫的道。
這話一出,大出項洪的意料:「真的嗎?可是我們昨天才…」
「這和我們是否交過手無關。」張乾認真的道:「因為我相信你不是那種暗箭傷人的小人。」
聽到這話,項洪不由大為感動。正如孫宇所說,他雖然性格傲慢,但為人光明磊落,絕非小人,所以昨天一輸,就乾脆的讓出修煉場,沒有做任何小動作。
今早看到邸報,現鬧出了這麼大的事,他立刻來向張乾解釋。其實孤身前來時,他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畢竟是他帶人占了丁班的修煉場,如果對方不打算善罷甘休的話,在別人的地盤上,要脫身就沒那麼容易了。
現在張乾毫不猶豫的相信了他的話,項洪一直懸著的心放下,不禁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心下大為感激。
他拍著胸口道:「你放心,這誤會是我弄出來的,我這就去解釋,一定不會讓你為難。」
張乾想了想道:「這事畢竟和我有關,我也去吧,更容易說清楚。」
這時,葉武突然出嗚嗚的叫聲,但他嘴裡塞著饅頭,誰也不知道他想說些什麼。
不耐煩了,他乾脆一仰脖子,把饅頭吞進嘴裡,三口兩口咽下,這才嚷嚷道:「我也去,等見到王子登,老子先跟他打一場,看他怎麼還跟張乾打。」
對這種頭腦簡單的傢伙,眾人徹底無語。孫宇使個眼色,和丁利明一起把他按住。孫宇對張乾道:「張兄,你儘管去,這小子我們會看住的。」
任飛也道:「我也去吧。」
任飛為人和善,能說會道,是交涉的一把好手,張乾點頭同意了。
隨後,三人離開飯堂,後面還不斷傳來葉武的叫喊:「放開我,老子跟王子登還有賬要算呢。」
「張乾,帶我去啊,我保證不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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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空曠處,任飛招來一艘飛梭。上了飛梭後,他道:「去甲班的宿舍。」
駕駛飛梭的修行者點點頭,飛梭騰空而起,向天塔峰上部飛去。
很快,飛梭來到甲班的宿舍外。這裡位於天塔峰中層,四周環境優美,房屋比丙班的宿舍更加寬敞大氣,顯示出兩個班的待遇不同。
自從上次大鬧煉丹房後,這還是張乾第一次來甲班的宿舍。飛梭降下,一行人向門口走去。
甲班是凌雲學宮資質最好的班級,光是突破練氣期的學生就有個,像王子登這樣,處於煉體巔峰的,也有好幾人,所以被學宮寄予厚望,要在年底的四大學宮精英賽中,奪得魁。
現在還是早上,但宿舍區已經非常熱鬧,隔著外牆就能看到內里不時有法術的光焰暴起,顯然是早起的學生在做晨練。不斷有人來到外面的廣場,召喚飛梭去就近的修煉場,比起丁班懶散的狀態,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項洪嘆道:「雖然不服氣,但甲班的人確實很熱衷修煉,甚至有人猜測,中考的前五名會全部由他們囊括。」
不怕別人比你努力,也不怕別人比你優秀,最怕的是,比你優秀的人,還比你努力。這句張乾那個時代流行的話,真是放到哪裡都沒錯。
見他說起中考,張乾不由問道:「前五名有什麼講究嗎?」
項洪驚訝道:「張兄不知道?年底大考的精英賽,四大學宮每家各出五人,凌雲學宮選拔的條件,就是中考的前五名。」
羅典學給出的條件,是張乾拿到中考前十,就能留在學宮,這麼一看,還挺良心嘛。估計他也覺得,張乾就算撞上天大的好運,也不可能擠進前五,所以設一個前十的門檻,就足夠讓張乾滾蛋了。
這時,一個甲班學生走出來,恰好和三人撞上。任飛拱手道:「這位同學,我們想找王子登。」
「怎麼又是來找他的。」那人咕噥道:「他這幾天正在閉關,不見外人…咦?」
卻是看到了張乾,他眼睛越睜越大,大喝一聲:「是你!?」
「好哇,你居然還敢來。」
不用說,他肯定也是上次煉丹房裡的受害者了。
沒想到對方還記著那件事,張乾剛想解釋,那人已回頭大叫道:「大家快出來了,那小子又找上門來了!」
幾個學生聞聲出來,看到張乾也是又驚又怒,也轉頭叫人,一傳十,十傳百,片刻功夫,甲班宿舍呼啦啦湧出一大群人,將張乾三人圍了起來。
「果然是他!」
「上次的傷,我半個月才好,早就想找他算賬了,這小子居然敢自己送上門來。」
「這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啊。」
……
此舉大出三人意料,他們面面相覷,一時都不知該作何反應。
張乾哪裡知道,上次煉丹房「一役」,經過凌雲邸報添油加醋的報道,弄得整個學宮人盡皆知,不僅大大提高了張乾的名聲,也成了甲班的奇恥大辱。
甲班學生個個眼高於頂,哪知被一個新來的轉學生搞得亂七八糟,半個班都掛了彩,而罪魁禍居然混到了丁班,等於他們被丁班的人給狠狠整了一頓,這如何能忍?
要不是楊正昱嚴厲約束,不准去報仇惹事,加上張乾又離開了一個月,雙方這才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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