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給我打電話?」
男人的聲音,陌生男人的聲音。
喬小妝有點懵,誰呀?
她皺眉,惡作劇?不像,她說:「先生,你打錯電話了。」
「喬小妝!」
在她掛電話前對方念出她的名字,輕輕的聲音,還是之前的低沉,慢搭斯里的,聲音極好聽。
「你好!」喬小妝努力收尋著腦子裡的記憶,她生活里有這麼樣的男人嗎?
有嗎?
沒有!她肯定。
經過再三確定,底氣也足了,她說:「你誰啊?有事兒?」
「顧恆!」
男人的聲音有點悶,可以猜出他有點生氣。
誰?
喬小妝有點泄氣,今天算是遇上惜字如金的極品男人了,能不能說清楚?老讓別人猜有意思嘛?
「對不起,您打錯了!」喬小妝嘻嘻一笑,果斷掛了電話。
簡直一神經病,這年頭走哪兒哪兒是裝深沉的神經!
喬小妝倒頭睡覺,她睡得迷迷糊糊時又被手機鬧醒,這次脾氣大發了。她睡眠淺,也不多,只要她在睡覺,家裡是不允許任何聲音,這點難得秦婧很配合。
「有話快說!」
對方頓了頓,出聲音了:
「馬上下樓,我在樓下。」
這是命令,儘管聲音很贊,卻莫名地透著一絲涼氣。
喬小妝想砸了那電話,可心疼錢,忍了。她不明白,她究竟是犯著哪路神仙了?起身順著頭髮,穿了件格子襯衣和短褲,拖著拖鞋就下去了。
她想著要是認識的人在耍著她玩兒,她就一脫鞋給他拍過去。開玩笑不是不可以,開玩笑也沒有罪,可是在她睡覺的時候開玩笑那就是大大的罪過了。
喬小妝看著立在法拉利車旁的挺拔男人,訝異了三秒?然後在朝四周看看,確定這裡就那人一個,她這才走過去。
極品男人!
她低著眉眼兒,這樣的男人她不認識,她認識的除了同班同學外就是緋色的一些人。沒有這等的優質男,她很懷疑,這男人是打錯電話了吧,應該是找秦婧的。
其實不怪喬小妝對顧恆沒有映象,一來是她記憶真不咋地,二來是她沒想過這男人還會在遇到,畢竟不是同一社會層次的人,再來就是顧恆今天沒帶眼鏡。
其實如果顧恆今天戴了眼鏡小妝或許能認出來,畢竟那眼鏡是個極大的特徵,還記得她當時怎麼形容戴眼鏡的顧恆?
斯文俊秀!
他今天沒帶,而且穿得很年輕,領口開了兩顆鈕扣,整個人看起來頗為瀟灑,人俊,可跟'斯文'沾不上邊。
「你找秦婧?我幫你叫她。」喬小妝受不了男人肆無忌憚的眼神,乾笑了下說道。
「找你。」
顧恆雙手抱胸,挑眉看她,再問:「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什麼?」
喬小妝覺得吧,這事兒蹊蹺,這男人古里古怪的,除了嘴角那絲淡淡的笑,還是淡淡的笑。喬小妝暗地裡翻翻白眼,心裡排腹:笑什麼笑,傻啦吧唧的,以為你是裴勇俊啊……
裴勇俊?
喬小妝猛地抬眼看顧恆,她驚訝了兩秒,那天的記憶迅速灌進腦子,怪不得有一點點兒眼熟,就是那笑。
「你好,顧先生,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喬小妝歉意的笑著,然後恢復神情。
就算那天幫她解了圍吧,他這樣的人物還需要找她要報酬?應該不是,她就一小女子,可報答不了。
「那天的事,你還記得?」顧恆還是那副無害的笑容,看著她一連串的表情變換。
「記得,記得,謝謝你啊,要不……」
「請我吃飯吧!」顧恆慢條斯理的打斷,說出他來的目的。
喬小妝覺得自己虧了,憑什麼啊,她就是想請他上去喝杯水,請他吃飯?錢啊,她是窮人,她是學生!
忍心?
如果換成別人,在看見喬小妝這麼、這麼為難的表情時一定會說算了,可顧恆不是,他管你有錢沒錢,他就是賴上她,要她請他吃飯。
「上車吧,我知道一地兒還行,離這裡不遠。」顧恆自顧自上了駕駛座,車窗打下,抬眼看她。
喬小妝欲哭無淚,她就這樣出來的身上哪有什麼錢啊。哦,有,短褲兜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塞進去的20塊。
在顧恆很有威嚴可明明神情很友好的注視下喬小妝硬著頭皮上了車,顧恆開著車,開了音樂,心情很不錯。雖然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心情不好過,但可以肯定,顧恆此刻心情真的很好,嘴角有絲絲笑意,那是情緒的掩飾,習慣了。可眼角也有笑意,那就是心情了。
他餘光看著聳拉著頭的喬小妝,心裡那個爽啊,說不出為什麼看見她心情不好,他就高興。虐待狂?不是,他百分之百的肯定不是,頂多算他的惡趣而已。
喬小妝想了下,她怕什麼啊,她一普通大學生本來就沒錢。就算丟人的也是他,她就不信到時候他不出手。
這麼一想,底氣兒上來了。
顧恆看著兩邊的餐廳,考慮著進哪家。喬小妝臉都白了,這男人故意的吧,這裡是x市的中心商業街,來這地方純粹就是整她。
「那個,顧先生……」她好心的提醒,她身上沒帶多少錢。
「帶了多少出來?」顧恆難道將眼神瞟在她身上,問道。
嗯,還算尊重她。
喬小妝有點不好意思,伸出兩指頭比了'二'。其實她更覺得自己更二,怎麼他說上車就上車了?憑什麼啊?
啥也沒帶,穿的還是居家型拖鞋,有點無語。
顧恆看了眼她比的數,想著也該夠了。又將車往前駛了一段,下車。
喬小妝的心落下去了,想著他該是怕丟人,換這地兒還行,她想著20塊怎麼也能喝上兩杯冰水吧。就請他喝杯水得了,反正她之前就是這麼想的。
這條街有不少裝修得不錯的小店,可顧恆眼神兒都沒斜一下,直接朝那家裝修得很牛b的外國餐廳走。
喬小妝抬眼一看,傻眼了,腳軟了,這男人絕對故意的,明明知道她就那麼點點錢還來這裡。
不肯走,要進去他進去,她可不想被抵在裡面干苦工抵賬。
「不走?」顧恆回頭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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