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姐,正事要緊。」面對老闆娘的親熱攻勢,會長毫無懸念地敗下陣來。
「不要,我要抱著我的好妹妹來恢復精力。」然後,理所當然地被人駁回了正當訴求。
「還有人在邊上看著呢。」
「沒關係,就當賣給他的殺必死好了。」
怎麼說呢,兩位顏值絕對可稱上佳的女性抱在一起,確實是道讓人心跳加速的風景。但是此刻完全沒心思享受這一美景好麼?
妹妹那邊傳來的寒意幾乎要把自己凍住了啊。
等到會長掙脫開,話題才逐步走入正軌。
「蓮姐,你說姐夫的公司出了問題?」一邊將凌亂的頭髮整理好,她一邊提出了疑問。
「啊,是這樣。不過今天先不提這些讓人不開心的事。」
「蓮姐,你還是說出來吧,不然我們也放心不下。」
要真說起來,好像有個人還是渾不在意的,不過現在還是不要提這茬比較好。
老闆娘面露遲疑之色。
紀雪妍抓住機會繼續進攻:「蓮姐,要不然你就請我們這頓來作為報酬好了。」
「去,本來就是要請你們的,作為長輩怎麼可能讓你們出錢。」
「那就讓我們用傾聽來報答好了。」
「你這丫頭……果然好可愛,快來讓姐姐抱抱。」
「停,蓮姐你再這樣我就要走了。」
……
「對蓮姐剛才說的事,你怎麼看?」走出店門,紀雪妍側過臉詢問身旁。
陳禹疑惑地迎上她的目光:「確實是有點不對勁,但這也不是我們能管的事吧?」
「那可不一定,」妹妹切入了討論中,「這事太過蹊蹺了。」
「沒錯,」紀雪妍點了點頭,接著說了下去,「監控里什麼都沒發現,但卻經常會丟失一部分貨物。而前兩天的事就更匪夷所思了,受到無死角監控的秘密文件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消失了。」
「而且,監控錄像也沒有被人動手腳的跡象。」陸詩瑤在一旁補充道,隨即面色凝重,「簡直不像是人能辦到的。」
「你的意思是?」
不會吧,這才安穩下來幾天啊?
「有一探究竟的價值。」妹妹目光堅定。
「等等,要怎麼探查啊?難不成要徹夜看守?」
而且沒有收穫的話是不是還要一直守著?
「當然不會,只要能到現場去布置一下,就能遠程監視了。」
又是不講理的魔法側裝置啊,還真是好用。
和紀雪妍確定了一下要去現場的時間,將與對方溝通的重任交到她手中,三人分頭離去。
一段無聊的返程之後,陳禹兩人總算站在了自家門外。
「真沒料到會拖這麼久。」把鑰匙插進鎖眼,陳禹用餘光看向妹妹。
「是啊,真是有很多預想之外的事呢。」掏出手機點亮屏幕,不知為何她說話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
手指在屏幕上不斷點擊,她忽然間變了臉色:「糟了。」
「怎麼了?」陳禹帶著滿臉的疑惑,打開了家門。
屋裡燈火通明。
臨走之前有好好確認一遍的陳禹心中下沉,大致明白了妹妹臉色沉重的原因。
「你們兩個小混蛋去哪了?」開鎖的聲響傳到屋裡,引來了一陣呵斥。
從聲音上判斷,應該是位女性。
陳禹連忙回頭,用眼神向妹妹遞出「該怎麼辦」的疑問。
微長劉海下的雙眼飄向一邊,如果再加上吹口哨的動作,就是完美的「我不想管,你來處理」肢體語言了。
看到她做出這種反應,陳禹只能無奈地嘆氣,然後轉身在臉上堆起笑容:「柳姨,你怎麼來了?」
「還好意思問我。」從地板發出的「噔噔」聲就能知道聲音的主人的心情如何。
陳禹兩人剛關上門就被她堵住了:「你們兩個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回來的這麼晚?」
叉著腰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位身著便裝的女性,雖然從外表上看似乎只有二十五、六,但是了解實情的陳禹可是知道——她的真實年齡絕對超過了三十,比起自己的父親也沒年輕太多。
此刻橫刀立馬的她,臉上浮現出不像是由氣憤引起的紅潤。
「柳姨,你又參加聯誼去了?」對她生活習性有所了解的陳禹不禁露出苦笑。
「不是聯誼,只是去喝點酒。」柳姨雙眼望向天花板,「為什麼我就不能再遇到一個合適的男人呢。一個個都……不對,你小子別想扯開話題。」
天地良心,真的只是隨口問了一句,是您自己太在意還是單身這事了吧?
沒錯,雖然從外表,收入等外在條件來看,柳姨都是條件一流,但她目前還是獨身自由人。過著隔三差五就要去相親、聯誼,然後跑到自己家哭訴的規律生活。
請務必破壞掉這個規律,不時被一個喝醉的長輩拉著談心真的很痛苦——主要是因為她一直在訴苦。就算你對自己把周圍的男性統統數落一遍,情況也不會好轉,拜託您睜開眼睛看看現實吧。
還好今天沒喝高。
被狠狠瞪了一眼,陳禹只好用商量的語氣說道:「柳姨,你看大家都挺累的,不如坐下來說話吧。」
似乎是被酒精影響了思路,柳姨偏著腦袋考慮了好一陣,終於點了點頭:「好啊,詩瑤你先去客廳歇著。」
「那我呢?」
「你就繼續在這站著,不說清楚就別想進去。」她煞是威風地揚起了腦袋。
又來區別對待。
「咳咳,」清了清嗓子吸引到另外兩人的注意力,陸詩瑤提議道,「不如就先讓他也進去吧,到客廳站著不也一樣嗎?」
說著,她還投來了得意的視線。
喂,你那個「我厲害吧?」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完全沒有幫到自己吧?把懲罰的地點換了一下算哪門子解決方法啊?
對於她的提議,柳姨毫不猶豫地搖頭拒絕:「詩瑤,你先進去,我還有話要和這小子單獨說。」
「哦。」妹妹乖巧地應聲進了客廳。
你就這麼把你哥賣了?
等到妹妹的身影消失視野中,柳姨向前探出頭。
「小子,我受了陳哥和……嫂子的委託,」她漲紅的臉上流露出痛苦之色,「做你們的監護人,不可能放任做你們這麼危險的事。」
是是是,知道了,您就別再向自己的傷口上撒鹽了。
昨天上架之後的數據實在是……對不起,先容我單更緩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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