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病了很久了,之前也就落下了很多,現在也差不多了,也該好好的修生養性了。」米貝聽到這裡就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了,於是也就點了點頭。
「那為師也就離開了,你就好好的休息吧。」說完司佟也就摸了摸米貝的頭,離開了。
「老貝,那麼我們都走了啊,你記得吃東西。」
轉眼之間就見到其他人都走,裘房在走的時候還提醒到。
「知道了。」米貝順手拿起一件桂花糕就吃了。
「阮藍公子,你還在?」
米貝吃到了一半,感覺到身邊有人在盯著自己吃東西,誰知道是阮藍在看著自己於是問道。
「沒什麼,看你吃罷了,你慢慢吃,你就不用在意我,我也只是有點事情問你。」
「有什麼事情就直接問唄,不用特別拘束的,畢竟你都是救了我很多次的人了,我們就不用顧左右而言他了。」
米貝邊吃邊說。
「那好吧,就是想問一下,你之前你知道你哥哥,就是南宮將軍最近在做什麼麼?」阮藍看到米貝也沒有太多拘束的樣子,於是就直接了當的開題問到。
「沒有啊,最近我都沒有見到我哥哥,他最近都不知道在忙什麼了,怎麼了?」
米貝停下了手中的桂花糕往嘴裡塞。
「最近在附近的城裡有人傳言,南宮將軍被人埋伏了,現在不知道生死。」
「什麼?」阮藍很冷靜的和米貝說了這件事情,米貝激動地差點在床上站了起來,喊叫到。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米貝著急的問道一旁的阮藍,有點責怪他為什麼不早點說的眼神,對阮藍將信將疑的看著,要是真的有問題的話,小六就應該是知道的,難道現在烈火已經那麼不濟了嗎?
「之前還不太確定,現在確定了,就是看完你的沒幾天,南宮姜就被派去賑災了,在去災區的路上,中了盜賊的埋伏,現在下落不明。」
阮藍說完從自己的手袖中拿出了一張很小的紙,遞了米貝,而那上面就寫了寥寥幾個字。
「吾兄中伏,勿掛。」
米貝很久才反應過來,這些鬼繁體字,看了很久才知道是什麼意思。
「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事情很重要嗎?」
米貝有點著急的說到。
「這幾天都沒怎麼見你的身影,見到你了,你又出去了,現在你更加是帶傷了,等到其他人走了,我才想起了這件事情,不過既然南宮將軍都說了沒什麼大事,應該還可以,只是現在還找不到將軍。」
阮藍聽到米貝這麼責怪的說,解釋道,說的倒是挺委屈的樣子。
「好吧,不過現在我哥找不到了,也沒有派人去找她嗎?」
米貝想問清楚具體的情況,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才會有人告訴自己,難道是連小六都不知道這事情嗎?
究竟是誰把南宮姜給埋伏了,這期間難道還有很多南宮家的仇人嗎?最近幾年不都是相對來說再也沒有什麼人對南宮姜有特別的仇恨吧。
最近因為是新帝登基,朝廷上下都換了不少人,而南宮姜出了一開始因為池姬需要的他的勢力之外,就像用完的棋子丟掉,一點都不心疼。
而最近南宮姜派人說他要去收拾一群反叛勢力,米貝當時就是在想池姬這人真是能夠就用,其他的什麼人幫不上什麼忙,就去南宮姜。
而這南宮姜也不知道腦袋抽了什麼筋,稀里糊塗的也是不知道走了一趟什麼渾水,真的不知道南宮姜想什麼。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有人暗中發了這信息給我,讓我傳達給你。」
阮藍聽到米貝的疑問,於是這麼說。
「好吧,到時候我就和小六說一下,具體的再說了,我哥那麼厲害應該也不會怎麼樣的,再說了,現在的自己都是自身難保了,讓我哥吃一下虧也是好,不然讓他老是覺得其中沒有點水分,當上了水魚那還不是誤了終身了。」
米貝坐在床上想了想,於是這麼說道,想開了其實也就這樣了。
「好吧,你就好好休息吧,之所以沒有一拿到手就告訴你,之間也有這麼想法,南宮將軍身手也是相對來說是可以保住自己性命的人,所以米貝你也是不用太擔心了。」
阮藍聽見米貝也是想到了一定的程度了,安慰道。
「好吧,我就休息了,謝謝你了,最近你也是為了我的事情操心了不少。」
米貝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之前也是你也有幫過我的,只是你忘記了,更何況,這些都是我自願。」
阮藍看見米貝也是準備休息了,於是也就不說很多,只是點到即止了,看見米貝也是很累,說話的聲音很小,也不知道米貝有沒有聽見。
阮藍見到米貝也就沒有再回他了,於是就靜靜地離開了。
木國大殿內
「女皇,先前南宮姜將軍一直在外,知道現在都沒有回來,沒有一點的聲息,微臣在想是不是遇到了險境,微臣建議派人去尋。」
「好了,朕知道了,派吧。」
池姬自從坐在了大殿的最高的位置之後,一直都在忙前忙後,一心想栽培好自己的心腹,但是大多數都是一些巴結自己的庸人,人才都不知道去了哪裡,稍微有點利用價值的卻不在自己這邊。
池姬心中也是很累,之前也不知道為什麼可以那麼多事情上身,雖然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那麼點空虛。
「好了今天沒什麼事情就退朝吧。」
池姬下了早朝,就一直在自己宮裡休閒著,平日一直都在忙著,也沒有什麼好的休息,剛剛朝上說的,自己很早之前就收到了信息。
池姬心裏面都知道,剛剛在提出來的都是南宮姜之前部下,現在有所著急,才會故意的將這問題提了出來,這是要警醒一下自己,畢竟南宮姜也是為自己去幹活的。
「秋雨,秋雨。」
池姬心中一陣子煩躁,有點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總是有那麼一點不太爽,人們都說越是在上面的人,越是少人理解,心中的苦都沒有人懂。
「殿下,殿下,秋雨在。」
「快,按慣例。」
只見一個小宮女像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被喊叫了出來,於是就小跑了進來,邊跑邊回應,之後聽見了主子的吩咐之後,應了一聲。
「是。」
宮女就有慢慢的退了下去,不夠一會,就稀稀落落的走進了兩排男子,男子不如日常的衣冠楚楚的樣子,大多都帶著些妖嬈,穿著輕紗,隱隱約約的漏出如女子般的肌膚,讓人想入非非。
每個男子手上都拿著不同的東西,形狀怪異,唯一能夠看的明白的就是有吃的東西,也有用的東西。
「奏樂。」
宮女依然看著那兩排的男子陸續的進去了,後面又跟著一排攜帶著樂器的宮人,周圍的宮女關上了門,在門的前面再繼續拉上了一層帘子。
頓時間,宮裡就像是被那一層帘子弄得有點昏暗,當一聲下,後面一排的宮人拿好了樂器,準備好了位置,便是響起了悠揚的樂曲聲。
那聲音時而像是來自魔鬼地獄的聲音,時而像是寂靜無力的幽怨唉氣之聲,沒有人能夠聽的清楚是怎麼樣的旋律,只是覺得不知道這樣的世界是地獄還是天堂。
「女王,來奴這邊,快。」
「奴的王,我也想要。」
「王,就由奴來伺候你吧。」
一時間那倆排的男子,像是聽到那聲音,一改了之前嚴肅的進來的樣子,眨眼瞬間,像是青樓男子,無時無刻的想討好這其中高高在上的人。
池姬身邊圍著一個又是一個男子,有的是在餵她吃東西,有的在給她順著頭上的髮絲,還有的在給池姬垂著背,更是有的幾個男子,脫下了池姬的鞋子,有點貪戀的看著池姬那白淨的細長的腳,像是品嘗著世間最美味的佳肴一樣。
池姬像是習以為常一樣,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像是一個木偶一樣,沒有任何感情,任由他們如何展示自己,怎麼服飾自己,都沒有任何快感。
「你們就這麼點本事嗎?」
池姬冷冷的說道,弄得周圍的男寵們都不知道該如何討好這位地位權高的人,身子有點打著顫,生怕下一秒鐘自己會被這位女王下令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殿下,這批已經是最後一批了。」
秋雨聽到了池姬這麼說,抖著一個膽子,走上前說道。
「那就給我繼續找,我那麼努力走上這個位置,不是為了這些胭脂俗粉的,之前給他們的教訓還不夠嗎?」
池姬繼續冷眼說道。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
周圍的男寵們像是感覺到不妙,於是連忙的聚在了一起,跪下,不停地求饒。
他們從剛剛被抓進宮的時候就聽說之前幾批的男子,就有的被賣去當做軍奴,有的就因為一點不太滿意就被下令砍頭了,最好的也就是稍微有點姿色的被留下來當做男倌。
「那你們就拿出來你們的全部的本事,就這些,天天都看膩了,就沒有新鮮的?」池姬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著,也沒有打算將他們怎麼著。
「奴們都知道了,會…會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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