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你身體裡的毒素到底怎麼回事。」
又來了,夏千葉揉揉眉心,這已經是三郎第幾次問她了,她都記不住了,反正這五天裡三郎問了她不下十次。
夏千葉嘆了一口氣耐著性子說道「鳶不是已經跟你說了嗎?有的事情現在還不能跟你說。」
「可是我會擔心你,還有你身體裡的毒素到底要我怎麼解,我不想看到你有事。」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已經沒事了。」
「可是……」
夏千葉瞪了一樣三郎,三郎立馬把要說出口的話給憋回去了。
「不准再問,你想知道的時機成熟之後,我自然跟你。」夏千葉氣呼呼的說道。
三郎摸摸鼻子委屈的說道「知道了。」
額!今天就這樣就算了,妹的,早知道自己一發火,他就不會問了,自己早就該這麼做了,不然那裡會被這廝纏著問了五天,她頭都大了。
夏千葉笑著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三郎,笑呵呵的蹭到三郎身邊,靠在三郎懷裡。
「三郎哥,難道你就不能跟我聊點別的。」
「聊聊什麼。」三郎身體一僵,呆呆的問道。
一股淡淡的藥香縈繞在鼻尖,她柔軟的身體就那麼靠著他,在之前葉子也不是沒有這樣靠在他身上過,不過只從那晚之後兩人的關係就變得不一樣了。
夏千葉這樣靠在他懷裡,讓他不由的呼吸變的急促起來,下腹也串出了一股炙熱,他抬起手想要摟著她,想要更近的靠近她。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夏千葉卻坐起身,離開他懷裡,氣呼呼的瞪著他。
自己又做錯什麼了嗎?
三郎摸摸鼻子不解的看著夏千葉。
「三郎哥,你真的就沒有話要跟我說?」夏千葉依然氣呼呼的瞪著三郎。
三郎茫然的搖搖頭,他能有什麼要說的,不是每天都跟葉子見面了嗎?有什麼話早就說了啊!
呼!呼!呼!冷靜、冷靜。
夏千葉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才讓自己冷靜了一下,不過她心裡真的不爽的很,乾脆從新回到剛剛坐的位置,撩開窗簾看著外面。
「……」到底怎麼了,葉子怎麼看起來那麼生氣,三郎抓抓頭,完全想不通自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原本趴在座椅上打盹的鳶,抬起小腦袋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三郎。
「笨蛋主人,不管是妖獸還是女人只要是母的,就都需要哄的,你就不會說你想這個死丫頭了之內的話嗎?」
丟下這句話鳶乾脆串出來在柯身邊趴下,一邊曬太陽一邊打盹。
要哄的?怎麼哄?他不會啊!
三郎抓抓頭,看著依然在生氣的夏千葉,猶豫許久還是站起身走到夏千葉身邊坐下,抬起手好半天才鼓起勇氣圈住夏千葉腰。
「葉子,對不起我並不知道要說什麼哄你開心,不過我是真的想你了,每天都好想你。」
夏千葉裂開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身體也跟著軟了下去,整個人都靠到三郎懷裡,腦袋枕在三郎的胸口,仰著腦袋看著三郎問道「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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