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莫輕言被蛇嚇得暈了過去,這個軟肋他可是無時不刻都緊緊記著呢,今天不妨故伎重演好了。
果然,莫輕言一聽,臉色頓時大變,全身也馬上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但是嘴唇緊抿,始終不發一言。
保羅大叔見兩人戰事一停,終於反應過來了,立刻驚慌失措的朝外面大喊:「盧醫生,盧醫生……」
盧醫生一路飛奔而進,眾人馬上亂成一團,但是在這樣危急的情況下,意千帆竟然沒有忘記揮手讓人馬上把莫輕言拖出去。
「哈哈……老公仔,過癮吧?」莫輕言覺得對付意千帆這樣完全不考慮別人的感受,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二世祖,自己的鐵腕手段一點也不過份,所以一路狂笑而去。
「這死丫頭,莫不是瘋了不成?」意千帆一聽,又一次深受刺激,所以馬上站了起來,又要追出去把莫輕言揪住狠狠地痛扁一通,誰知道盧醫生站在他後面,正在幫他處理頭上的玻璃碎片,立刻痛得呲牙裂齒,馬上回過頭狠狠地橫了盧醫生一眼。
盧醫生立刻全身顫抖,手中的鉗子掉到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少爺……」保羅大叔硬著頭皮囁嚅叫道,「你看盧醫生正在幫你拔掉上面的玻璃碎片呢?」
「你沒看那死丫頭想把我置於死地嗎?」意千帆坐了下來,琥珀色的雙眸微微泛著一絲不明所以的光芒,心裡在想著,「她這股跟我拼命的狠勁,難道真的是莫老大的女兒嗎?」
他平時不會輕易就動怒的,要不是年紀輕輕就不會縱橫商場、叱吒風雲了,意千帆不明白,為什麼在這個臭丫頭面前,自己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呢?總是想戲弄她,總是想讓她心悅誠服跪在自己的腳下求饒呢?
莫輕言已經被拖到了三樓一間亮如白晝的房間,她一對好看的瞳孔瞬間放大:看到一條條又長又粗的大蛇盤旋在地上爬行之外,牆壁上還有無數條蜈蚣,以及無數隻蠍子在蠕動爬行。
「啊……」她嘴巴里馬上發出了劃破天際的尖叫,隨即毫無例外又馬上暈了過去,原來她天不怕地不怕,唯一害怕的就是這些噁心的東西了。
一條碗口粗的大蛇爬上她的胸口,把莫輕言壓得透不過氣來,不負重荷的她終於被壓醒了,她尖叫了一聲,趕緊三跳兩跳奔到了窗口,雙手緊緊抓著精鋼鑄造的窗欞,雙腳離地把自己高高懸掛了起來。
「該死的毀三觀的貨,竟然在家裡養這些東西,什麼人哪?簡直是變-態!」
突然,一個清脆嬌嫩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該死的丫頭,你如果不想被蛇、蜈蚣、以及蠍子嚇死或者咬死的話,那麼就立刻朝窗外跳下去!」
「你算哪根蔥?」大概是有人跟自己說話,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莫輕言感覺到自己勉強能夠說話了。
此時此刻,她真想回過頭去,看看站在門口跟自己說話聲音那麼好聽的那個女孩子長得怎麼樣?
「速度點,你選哪一種死法?」清脆嬌嫩的聲音恨不得撕掉莫輕言算了。
「為了一個花心大蘿蔔天下第一大種馬,女人又何必為難女人呢?」莫輕言兩隻手臂雙臂,連說話都顫抖了。
「誰給你狗膽來這樣說我哥哥了?」清脆嬌嫩的聲音頓時大怒,伸手往牆壁一按,原本被莫輕言緊緊抓住的窗欞馬上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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