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清回過頭來,「丫頭,你還有話要跟我說?」
意千雲也頓住了腳步,愕然看向莫輕言,不知道她還要說什麼。
莫輕言點了點頭,她是個何其聰明的妹子,此時此刻,如果她還看不出意清的立場,那無疑就比一頭豬還要蠢了,只見她那雙靈動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轉個不停,突然嗚嗚地大聲哭了起來。
汗,這一招,連蒙頭大睡的意千帆也掀開了被子,琥珀色的雙眸朝她甩去嫌惡的一瞥,不知道這個古靈精怪的死丫頭又想唱哪一出?
「叔叔,他欺負我!」莫輕言指著意千帆淚水汪汪的控訴起來。
意清趕緊撫慰道:「我知道了,丫頭你剛才不是說過了嗎?」
「叔叔,剛才說的只是極少的一部分,我還沒有說完呢!」莫輕言想到自己差點就被海水淹死了,所以她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意千帆了。
「死丫頭,你可別亂噴呀!」意千帆恨不得馬上飛過去一掌把她拍到月球上面去,或者撕爛她的嘴才肯罷休。
「叔叔,新婚當晚他就跟別的女人滾床單,被我抓了個現形,叫我這個做老婆的情何以堪?嗚嗚……」莫輕言覺得今晚不把這個毀三觀的傢伙的醜事說出來不足以平民憤,也對不起自己。
「嫂子,這對老大來說,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本來,在這些富二代眼中,玩個女人根本就不算什麼大事,但是意千雲自然想到了老頭子退休之後意氏集團大權旁落誰手的問題,所以趁機添油加醋詆毀意千帆的形象,無事他還想生非,何況現在有事呢。
「帆兒,說什麼你也是成家的人了,以後顧著人家的感想!」說到底,意清頭腦中還是認為莫老大最可怕。
意千帆朝莫輕言一記眼刀甩來,分明是恨不得在她身上戳七八個血窟窿。
嚇得莫輕言趕緊提了提臀,準備從床上滾下來逃之夭夭。
「丫頭,別動,別動!」意清看到莫輕言的點滴還沒有打完,生怕把她手臂上的針扯掉了,趕緊喝止了她。
意千雲立刻黃鼠狼給雞拜年:「呵呵……我說親愛的嫂子,雖然老大對家庭對你都是挺不負責任的,但是你也不能這麼激動是不是?」
「呵呵……老二,你既然對家庭這麼負責任,那我就把你以前和現在對公司所做的那些負責任的事講出來?」意千帆怒極,反而不怎麼發火了,而是陰森森地看了意千雲一眼,隨即笑眯眯地說道。
意千雲心中有鬼,覺得意千帆身上的清冽惡寒瞬間瀰漫開來,忍不住全身顫抖,還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老二,你感冒了,就趕緊出去,不要在這裡了,免得傳染給了你嫂子和我這兩個抵抗力差的病號?」意千帆說得雲淡風輕。
莫輕言不知道豪門裡手足之間鬥爭這麼的慘烈,所以指向意千帆的矛頭並沒有改變方向,繼續瞎掰:「叔叔,更加過分的是,他那天竟然興之所至,還來了個即興表演,說什麼要我好好觀摩學習,以後好好服侍他!」
說完,莫輕言做了個連續嘔吐的動作,她的目的顯然是不把意千帆這個可惡的二貨氣得不吐血身亡誓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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