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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宜寧本來羞得緊緊蜷縮在被子裡,連目光都不好意思跟季淵對視,但禁不住他的軟磨硬泡,連聲哀求,又擔心他這樣憋著真的對身體不好,便含羞帶惱嗔道:「只這一次,若是以後你再要這樣……我是……死也不從的!」
季淵聽了大喜,伏在她耳邊輕聲咬著她的耳珠道:「好寧兒,就這一次。睍蓴璩曉若是我胳膊傷口長好了,斷不會讓你這樣的……」
說完,便興致勃勃的自己躺下來,又扶了陳宜寧纖細柔軟的腰身,找准那處硬得翹起來的地方,緩緩的將她按著坐下去。
紅羅帳里,羊角燈昏黃的光線隱隱綽綽透了進來。佳人膚白如凝脂,下巴、脖頸、前胸的線條嬌美而柔和,尤其是那兩團豐盈的渾圓,白得晃眼,隨著動作的起落而不停的上下晃動、起伏著。
美的讓季淵挪不開眼,身子幾乎脹得要爆炸了。
他脹大了,陳宜寧自然也感覺到了。只覺得那個東西上暴起的青筋格外的分明,那稜角磨得她格外的舒服。
這種姿勢,進得特別深,二人的連接之處再無一絲縫隙,那個大傢伙直接抵到了她柔嫩的蕊心,隨著動作不斷的磨 刺著,那種宵魂蝕骨的感覺,讓陳宜寧幾乎失聲尖叫起來。
沒弄多久,陳宜寧便顫抖著噴了出來,那種收緊的感覺,夾得季淵也差點社了。
噴過之後,陳宜寧便渾身發軟,再也沒有力氣上下起落了。
季淵心疼壞了,坐起來抱住臉頰嫣紅的小人兒:「寶貝,累壞了罷?」
陳宜寧嬌嗔著瞪他一眼:「也不知哪裡學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季淵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打趣道:「那畫冊可是你帶過來的。今夜故意拿了出來,就是想叫夫君學了上面的招式來伺候你罷?」
季淵說著,又故意往上挺了一下身子,那根東西還一點變軟的跡象都沒有,直楞楞的在陳宜寧剛噴過的蜜道里深磨了一下,激得陳宜寧渾身都輕顫起來。
季淵瞧著她媚眼如絲,雙頰的桃色幾乎要透過白嫩的肌膚滴出水來,心中蕩漾不已,想起那畫冊上,也有男女二人對坐而戲的畫面,有心想嘗試一下,便抱緊陳宜寧的腰,學了那9淺1深的法子,緩緩的研擦,重重的深刺,陳宜寧終于禁不住了,咬著他的肩頭髮出小獸般的嗚嗚聲。
似抽泣,又似快意。季淵聽得眼都紅了,嫌這種姿勢終究無法大開大合,索性抱住她躺倒,將她壓在自己的身子下面,開始大力韃伐起來。
陳宜寧雙眼似睜非睜,似眯非眯,那種美妙到極致的感覺,讓她覺得整個身子都輕得要飄上雲霄了。
季淵一邊欣賞著身下人兒的媚態,一邊猛菗深揷,揷得陳宜寧花戶之中水聲唧唧響做一團,大紅的綾被,已經處處斑痕了。
畢竟初經人事,這幾日又被季淵貪要不停,弄了大半個時辰,陳宜寧噴過好幾次之後,終於受不了了:「你……你快弄出來罷!我實在不成了……」
陳宜寧可憐巴巴的看著季淵,那眼神,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季淵雖然捨不得結束那美妙的感覺,但還是很體貼的加快了速度,不再壓抑自己,經過一陣高速的菗揷後,終於全部社了出來。
叫丫鬟進來伺候著洗乾淨了,陳宜寧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窩在季淵懷裡,只是輕輕的哼著,用小手撓著他的胸膛:「你這個渾蛋,你方才說胳膊上的傷口疼,是不是騙我的?」
見季淵不說話,她恨恨道:「方才你忘形之時,那般用力的撐著胳膊,也沒見你喊痛,可見是騙我的,你不過是想……」
話說一半,突然咬住嘴唇不再說下去。她的臉貼著他強壯的胸膛,突然就赤紅起來。
季淵見謊言被戳破,也不否認,聲音低啞得幾乎qing色:「寧兒,你不知道,你方才坐在我身上那般套動,我真的快瘋了!真是極舒服!」
陳宜寧伸手去擰他的嘴:「你還渾說!我不理你了!」
季淵一把摟緊她,在她額上,唇上密密的吻著:「好了,乖,我不說了。快睡罷!明日還要準備回門的東西,有你忙的。」
天明起來,陳宜寧和季淵收拾好了,便直接坐著暖轎去正房請安。
陳宜寧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眼圈,臉上的卻透出一股說不出的嬌媚桃色,林氏一看心裡就明白了。宜里緊是連。
盯著陳宜寧上上下下掃了幾眼,倒也沒說什麼,只吩咐丫鬟婆子開宴。
紅木八角雕牡丹浮紋的大圓桌上擺上了各種吃食,正中是一籠熱氣騰騰的小籠包,周圍團團擺著紅豆玉米面發糕,鵝脂酥炸豆沙麻團,四色蔥香花卷,油炸麻花果子,還有棗泥山藥糕,金燦燦的雪花糖粒玉米烙,奶香四溢的紅豆椰酥卷,邊上的小桌几上擱著甜鹹兩色粥點,金米南瓜粥和鮮菇鮑魚粥。
昨夜一番折騰,陳宜寧早餓了。
偏偏林氏今日連裝模作樣的推讓都沒有,仍她餓著肚子站在她身後立規矩。
季純略吃了些粥點便放下銀勺,話中有話的開始刺陳宜寧:「大嫂今日氣色可不太好呢!眼下似乎有些青黑眼圈。是屋裡的丫鬟婆子服侍得不周到麼?」
陳宜寧真是大開眼界,婆婆管媳婦屋裡的事倒也罷了,小姑子竟然管起哥哥屋裡的事了?
壓下心中的驚訝,陳宜寧笑的如沐春風:「丫鬟婆子都是極有眼色的,怎會服侍不周?妹妹說笑了。」
回答了季純的話,卻又對青黑眼圈的事隻字不提。
季純嘟起嘴冷哼一聲,便推開碗對林氏道:「母親,我吃飽了,先回去了。」
說完,對林氏行了禮便帶了丫鬟走了。竟然看都沒多看陳宜寧一眼。
翠屏和碧雲站在後面,對視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隱隱的怒氣。
季純的無禮,陳宜寧只當沒看見,臉上的笑容連一絲漣漪都沒有,對林氏的服侍依然殷勤周到。
她派丫鬟打聽過,這季純對季淵的感情十分深厚,雖然是異母兄妹,但季純對季淵比對自己的親哥哥季昊還要好。
大概是嫉妒突然來了個大嫂,搶走了季淵對她的寵愛罷!
季純這種有什麼都表現在臉上的性子,陳宜寧倒不討厭,對付這種人,可比對付陳宜月那種人容易。
林氏將陳宜寧的舉動看在眼裡,心道,這個兒媳婦城府如此之深,若想拿捏住她,只怕要費些工夫。
想了想,便放下筷子,擺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笑著對陳宜寧道:「寧兒,你也坐下來吃罷!不必拘禮。」
你吃完了才想起不必拘禮?陳宜寧在心裡腹誹了一句,笑盈盈的坐下來:「謝夫人賜座。」
肚子早就在唱空城計了,陳宜寧讓丫鬟舀了一小碗鮮菇鮑魚粥,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吃著。
有林氏在旁邊看著看,她吃起東西來還真是有些不自在。
「寧兒,有件事我要對你說一下。」林氏突然開口道:「淵兒之前有個通房丫頭,名喚如錦的,你想必也知道罷?」
陳宜寧手中的銀勺停頓了一下。
這個如錦,季淵跟她說過,是林氏塞到他書房的通房丫頭,他只在某次酒後睡過她一回,後來便沒有再碰過。也把這丫頭打發走了。1d7Xe。
今日,林氏怎的又提起她了?
林氏看看陳宜寧,揮手屏退了屋裡的丫鬟,這才笑米米道:「寧兒,你可知我為何提起如錦?」
陳宜寧老老實實回答:「媳婦不知。」
林氏目光一冷,盯緊她的脖子道:「你和淵兒是新婚,小夫妻甜膩些也屬人之常情,但你和淵兒,實在有些太過了。方才丫鬟在屋裡,我不好說,你自己去瞧瞧,你脖子上是什麼?」
陳宜寧心中一驚,臉馬上紅透了。林氏說的什麼,她自然之道。她脖子上紅紫的吻痕,早上翠屏分明已經撲上了厚厚的粉,怎的還是被林氏看出來了?難道是被裘皮的領子蹭掉了?
林氏見陳宜寧紅著臉低了頭不說話,語氣又放緩和了一些:「你嫁過來之前,淵兒把如錦打發到外院做粗使丫鬟去了。可憐如錦以前是我身邊的貼身大丫鬟,千嬌百媚的一個美人,平日裡比普通人家的千金還要養的嬌貴些,外院的活計她如何做得來?你嫁進來之後,如錦聽人說你寬和仁厚,便來求我,想重新回聽松院裡當差。」
陳宜寧心裡咯噔一下。季淵說他很早就把如錦打發掉了,林氏卻說她嫁過來之前季淵才將如錦打發掉。如果季淵沒有說謊,林氏這就是在存心挑撥。
陳宜寧微微低著頭,等著林氏繼續說下去。
林氏本以為陳宜寧至少會有一些生氣或者不滿一類的表情,結果她只是靜靜的等著,一句話 也不說,這倒叫她心裡有點沒底了。
林氏看了陳宜寧一眼,緩緩道:「你初懂人事,淵兒又是血氣方剛的年齡,房中之事,只怕你應承起來頗為不易。所以,我便想著,讓如錦再回聽松院伺候,也好為你分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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