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襄最近幾天可謂是嘗到了與江碩炒緋聞的甜頭,和以前那種沒影的緋聞比起來,這樣通過電視節目再順理成章的炒作當然要更讓粉絲接受,加上江碩在國外模特圈子的地位,堪稱真正的超模,景襄和他炒緋聞對於自己的地位來說當然是裨益頗多。
因此除了一些想讓他們合作的通告之外,景襄還完全沒有靠著鄭諾拿到了一部新電影的邀約<="l">。
以前景襄要演什麼電影,鄭諾通常情況下都會是背後的投資者,不管電影是否賣座,都能夠保證製片方不會虧錢。
但是景襄不希望自己的事業僅僅是因為鄭諾了,這部對她邀約的新電影就是這次緋聞炒作帶給她的莫大機會。
雖然電影只是一部小製作的愛情電影,但因為電影的製作班底一直被稱為圈內的良心班底,經他們手的電影水平都非常精良,因此景襄還是很重視這個機會的。
特別是這個導演的上一部愛情電影在電影節上拿了許多獎項,還把女主角捧上了最佳女主角的位置,能夠通過一部愛情片拿到諸多獎項,就能夠證明這個導演的厲害了。
很多時候人們覺得愛情電影只是一種消遣,實際上是因為一部分人只是將愛情電影當成幾個固定檔期的圈錢電影而已,對於電影的質量並不重視。
景襄以前沒有怎麼演過愛情電影,所以這一次也很期待。
和經紀人一起去見了電影的投資方,景襄全程都瞞著鄭諾,沒有將自己的打算告訴他,也不想要鄭諾知道。
「其實這一次我們想要邀約你來出演,除了因為你的人氣和演技能夠在導演認可的水平里,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什麼原因?」
「我們公司老闆很欣賞你,也希望如果你現在的合約到期的話,可以考慮到我們公司來。」
這次電影的投資方燦誼傳媒是業界很有名的傳媒公司,旗下藝人眾多,也年年都有大賣的電影,再加上旗下這個精良的電影製作團隊,還每年都能夠保證有獎項落入他們公司出品的電影裡。
景襄現在的經紀公司,當初只是一家非常不起眼的公司,因為鄭諾的投資才逐漸在業內出名,但這麼多年一直力捧的藝人也就只有景襄一個,很多圈內人都說是景襄背後的勢力專門為寵她成立的。
也算是猜中了一半的真相。
而景襄和這個經濟公司,實際上根本就沒有簽下任何的合約。
或許是鄭諾篤定景襄不會離開,從來就沒有讓她簽約的打算,景襄也知道,當初的自己離開了鄭諾之後根本什麼都不是。
是鄭諾一手將自己從沒人知道的十八線小藝人捧到了現在的位置上,一切的名氣和金錢都是他帶給自己的。
景襄聽了之後,笑了笑:「很感謝你們老闆對我的欣賞,只是我現在還沒有辦法做出決定,只希望演好電影再說,其他的,我希望可以有時間去考慮。」
「這是我們老闆的名片,如果景小姐隨時有與我們合作的打算,可以直接聯繫他。」
景襄接過名片的時候,心裡有幾分疑惑。
竟然讓她可以直接聯繫燦誼傳媒的老闆?
什麼時候這家公司的老闆聯繫方式這麼好就容易要到了?
仿佛看出景襄心中那一點疑惑,那人又補了一句:「我剛才說過了,我們老闆非常欣賞景小姐,所以當然希望用最真摯的態度去打動你<="r">。」
「多謝抬愛。」景襄暫時將這個話題揭過,不想現在就去追根究底。
等談完電影的合約,經紀人說:「你確定了要拍攝這部電影,不告訴他?」
「合約都簽了,告訴不告訴又還有什麼差別?」景襄笑出了聲,「等鄭諾知道的時候,我已經開始拍這部電影了。」
「你就不怕他讓你拍不成這部電影?」
「本來是有些擔心的。」景襄拿出剛才得到的這張名片,黑色的卡片很有質感,上面印著龍飛鳳舞的幾個字「凌誼白」,除了這個名字,就再沒有任何多餘的形容了。
但只要是在娛樂圈混的人,就沒有不知道凌誼白是誰的。
燦誼傳媒的老闆,擁有燦誼傳媒大部分的股份,只要一句話就可以讓一個完全不起眼的藝人變成眾人皆知的天王天后,也可以一句話讓一個如日中天的藝人低落谷底。
鄭諾捧景襄,是靠著錢和自己的部分人脈砸出來的。
可是這個凌誼白,卻是娛樂圈絕對的重要人物,在圈子裡的地位絕對的令人只能仰視。
景襄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入了凌誼白的眼,被他欣賞了。
「你知道,如果是凌誼白的話,即使是鄭諾,也沒有辦法吧?」景襄臉上露出了晦暗不明的笑容,「鄭諾很厲害,但他始終不是娛樂圈裡的人,還不至於在圈子裡橫著走。」
娛樂圈的大佬級別人物,十個有九個都會賣一個面子給凌誼白,如果在凌誼白的旗下,也可以說是尋找到了一個足夠安全的保護傘。
「你想好了?離開鄭諾投入凌誼白的公司。」
景襄把玩著卡片:「我的選擇當然要看鄭諾了,如果他把我逼到了無處可走的時候,我大概就只能選擇凌誼白了。」
「但凌誼白也不會是好接觸的人,現在沒有辦法知道他對你抱著怎麼樣的心思。」
景襄收斂了笑容:「我知道。我不會毀掉自己的。」
她只是想要能夠脫掉如今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鄭諾的身邊而已……
經紀人見景襄心意已決,也沒有再勸她。
鄭諾很快就知道了景襄簽約新電影的事情,在他從辰池家離開後,就看到了媒體報道出來的景襄的新動向。
什麼時候,景襄的事情他還需要從媒體那裡才能知道了?
這麼多天因為那些緋聞壓抑著的怒火一齊爆發,鄭諾那張冷漠臉龐下隱藏著的怒火使他周身都布滿了戾氣,一路回去,但凡和他對視一眼的人都感到了無盡的恐懼。
景襄還在公司里看劇本,就聽到外面有聲音傳來,接著,休息室的門被猛的推開,鄭諾走進來,陰鬱的眼眸緊緊逼視著景襄,一言不發。
景襄放下劇本,笑著說:「你怎麼突然來了?」
鄭諾不發一語的走進去,拿起桌子上的遙控板打開了房間裡的電視,換到娛樂頻道,就看到了裡面正在播放著的娛樂新聞<="r">。
「據悉,這是景襄第一次出演這樣風格的愛情電影,而電影的製作班底來自於燦誼傳媒,這也是景襄出道多年第一次和其他的傳媒公司合作,這次合作是不是也代表了某種信號,比如景襄即將簽約燦誼傳媒成為旗下藝人?本台還專門為此聯繫了圈內人士,據對方爆料,燦誼傳媒的老闆確實在多個場合公開表示過對景襄的欣賞,也曾拋出過橄欖枝,只要景襄願意,隨時可以加入燦誼傳媒……」
新聞播報的聲音戛然而止,鄭諾把遙控器丟回桌子上,發出了「砰」的一聲。
「你要不要來和我說一說,我剛才聽到的是什麼?」鄭諾眯眼看著景襄,唇邊的笑意泛著冷漠的光芒。
景襄打直了背,淡定的看著他:「他們只是捕風捉影的報道而已,我還沒有說要加入燦誼。」
「那電影呢,你什麼時候簽約的。」鄭諾好像突然冷靜了下來,英俊的臉龐上再也看不出剛才的怒氣。
「昨天剛簽。」
鄭諾抱著手臂,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聲:「昨天啊。」
景襄咬了咬唇:「我不跟你說是因為知道你不會答應,但是這部電影的劇本我看了,真的特別好,而且製作班底也很精良,你知道我現在雖然人氣很高,但還是有很多人說我是靠著金主,完全不承認我的實力,這部電影一定能為我帶來一些新的獎項……」
鄭諾冷清清的打斷了景襄的話:「如果你想要更好的發展,完全可以和我說,不需要瞞著我。」
「我只是……」景襄還想要說話,鄭諾卻再一次打斷了她。
「我這些年應該給了你不少的幫助,看來你確實需要更多了,景襄,你走吧。」鄭諾的語氣平淡的讓景襄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結果。
「你說什麼?」景襄站起來,直視著鄭諾,難以置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話。
「我不喜歡勉強任何人去做不喜歡做的事情,既然你需要不同的東西,那我就放你去做吧,過去那些事兒都無所謂了。」鄭諾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以後想要怎樣去發展,我都不會再管,想來你現在應該也不需要我在中間插手,這間公司就留給你,隨便你想怎麼去處理都可以。」
景襄幾乎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鄭諾剛才那些話的意思。
「你是說,我和你之間的關係,結束了?」景襄握著拳頭,指尖死死的恰在掌心。
「可以這麼說。」鄭諾點點頭,「以後好好過吧。」
景襄幾乎是靠著指尖在掌心掐出來的痛楚才保持了冷靜,這時候她簡直無比感謝自己這些年的演戲經歷,才可以讓自己表現的如此淡定。
「好吧,既然你覺得該結束了,那我也就自由了,挺好的。」景襄聳聳肩,「這些年謝謝你的扶持,沒有你,又怎麼會有我的這一天。」
鄭諾沒有反應。
「不過你甩掉其他女人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的嗎?」景襄仿佛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最後又自問自答,「應該是吧,我跟她們也沒有什麼差別<="r">。」
「保重。」鄭諾最後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就轉身離開。
景襄一直到門再次被關上,才像是被抽走了渾身力氣那般,無力的坐在了沙發上。
她木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當那些女人從鄭諾身邊消失的時候,景襄無數次慶幸,好在自己還呆在他的身邊,好在因為自己善解人意足夠聰明,才讓他選擇了將自己留下。
可只是留下又有什麼用呢,她除了比那些女人呆在他身邊的時間長一些,和她們又有什麼區別?
景襄無數次想過,如果有一天鄭諾讓自己也離開的時候,她會是怎樣的心情,也早就在心裡做好了準備,無數次提醒自己,不能表現的太過難看。
幸好她做到了,沒有失態,也沒有讓鄭諾看出她內心的激盪。
景襄在沙發上坐了許久,等著經紀人進來,才稍微動了動身子。
「他說什麼了?」
「我們分開了。」景襄抬頭看著經紀人,神情格外的淡然。
經紀人沒有說話。
景襄仿佛自言自語一般的說:「我等這一天其實等好久了,只是沒有想到來的這麼快。」
「你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應該預料到了,他不喜歡有人處處挑戰他。」
「那又怎麼樣?我這時候的難過不就是暫時的而已,要是什麼都不做,到最後我不過跟那些女人一樣,你覺得我會願意接受那樣的結果嗎?」
「你就那麼肯定你做的事情會按照你的想法去發展?」
景襄眼裡突然綻放出絢麗的光芒:「肯定。」
因為她不能夠放開他,所以必須要這麼做,景襄承認自己很貪心,要的不只是鄭諾這個人而已,她要的,還有他的心。
……
青晨覺得自己大概是最後一個知道鄭諾和景襄分開的,因為事情還是辰池打電話來告訴她,她才知道。
「我們不是早上才見過鄭諾,一上午的事情為什麼感覺天都變了?」
辰池說:「也許你可以去詢問一下景襄,覺得有必要的話,可以安慰她。」
青晨問:「你知道些什麼?」
「我只知道景襄自己接了部電影,有新聞說她要和別的公司簽約,鄭諾便決定和她分開。」
「我去問問。」
青晨掛了電話就立馬聯繫了景襄,在景襄接電話之前,青晨還真有幾分忐忑,但等到景襄接電話了,才發現她淡定的完全不像是剛剛和鄭諾分開的人。
「你也知道這事兒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也許就是鄭諾覺得我沒那麼聽話了,厭煩我了唄<="l">。」景襄的回答輕描淡寫,仿佛這個事情對於她來說一點點的影響都沒有。
青晨總覺得景襄不應該這麼淡定,便問:「那你們真的就這麼分開了?」
「不然呢,鄭諾做的決定,除了他自己,沒人可以改變。」景襄笑出了聲,「青晨你放心,我還不至於因為和鄭諾分開就痛哭流涕的。」
景襄的反應在青晨看來,實在是詭異的很吶……
「你確定你現在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青晨還是不放心,「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可以見一面。」
如果景襄需要安慰,她倒是可以去當一個傾聽者。
「行啦,我跟他又不是談戀愛分手,只是分開而已。」景襄在電話那頭笑的很是開心,「青晨你實在太可愛了!」
青晨額頭飄過幾條黑線,她一直都覺得景襄和鄭諾的關係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但現在景襄的表現又完全顛覆了青晨之前的看法。
「不過假如我什麼時候突然感到難過了,我會來找你的,放心。」景襄換了很認真的語氣。
「那你之後的打算是什麼?」
「拍我的新電影唄,走一步算一步。」
「嗯,你在這行呆了這麼多年,我相信你的抉擇。」
景襄突然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道:「相信我才是正確的,因為……」
「因為什麼?」
「雖然我們現在分開了,但是誰知道這就是真的結束了呢……」
青晨因為景襄的這句話,愣了半晌,隱約聽出了什麼深意……
不過她很快就沒有心情去管景襄的事情了,因為麻煩又再一次找上了她。
青晨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麻煩,只有一個反應,那就是萬萬沒有想到。
而麻煩的根源,來自於青晨手腕上的手錶。
她直播的時候通常都是會摘掉手錶的,身上幾乎沒有首飾,但是主持自己的節目就會輕鬆許多,所以沒有摘掉辰池送給她的手錶。
這個情侶表是青晨和辰池的第一個情侶禮物,所以青晨還是挺珍惜的,再加上這款手錶也足夠大氣,幾乎什麼類型的衣服都可以搭配,在節目裡她基本上都戴著。
可就是這款手錶引來了一些麻煩。
青晨知道這個事兒還是同事來告訴她,說有人匿名舉報青晨生活奢侈,還在網上大肆宣揚。
又來!
青晨當時的反應只是捂住自己的臉,深吸了口氣:「匿名舉報的?」
「嗯,我們也不知道是誰,領導那邊已經接到匿名信了……」
青晨搖搖頭:「舉報我生活奢侈的理由是什麼?」
「就是那個……您手腕上那塊手錶<="l">。」說著,同事指了指青晨的手錶。
青晨看來一眼,挑眉:「它怎麼了?」
「您自己去網上看吧,現在網上消息正刷著呢。」
青晨便上網去看新聞了,果然,有不少報道都是和她有關的,內容無非就是報道青晨的生活奢侈,而罪魁禍首就是青晨戴的這塊表。
「一個並沒有什麼大名氣的主持人竟然能戴得起這麼名貴的表?不會是被包養了吧?」
「這個表我知道,全球限量六十塊,用隕石製作的表身誒,我的歐巴也有一塊同款!」
「有錢人的生活真是讓我等大開眼界,原來一個主持人都這麼有錢了嗎……」
青晨自己都很驚訝。
什麼?四百萬?
辰池送她的這塊表這麼貴?!
辰池沒有提起過這塊表的價值,青晨也沒有專門去查過這塊表到底值多少錢,因為是辰池送給她的禮物,青晨也就收下了,並沒有去關心過它的價值。
當然,也是因為青晨根本沒有想過,這塊表竟然會這麼值錢。
這完全超出了青晨的接受範圍,想到自己隨便戴著的一塊表都快值得上半套房子了,青晨就連呼吸都不順暢起來。
於是青晨暫時將新聞放在一邊,打電話去討伐辰池。
「你送我這塊表這麼貴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青晨說的很是無奈。
「貴嗎?」辰池沒有絲毫的意外,面對青晨的質問,表現的十分鎮定。
「……」青晨再次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辰池輕聲問她:「怎麼突然問起手錶了?」
這都是多久之前送的禮物了,怎麼現在突然提起?這頓時間青晨一直都戴著它,辰池見青晨沒有任何異常,也沒有在意過。
原來這塊手錶的價值會讓青晨覺得太貴了?辰池總算是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
「都有人寫匿名信舉報我生活奢侈了,我能不問你嘛?我全身上下唯一值錢的東西,就是你這塊表了。」青晨對平時的穿著要求並不高,只要自己穿著舒服就好,不會刻意去追求奢侈的名牌,她從小到大的生活都算是比較小康的,所以對很多東西都沒有特別的*。
就這樣都可以被舉報,青晨剛聽到的時候也是無法想像。
當然,在知道這塊手錶的價格之後,青晨也就釋懷了。
「而且現在好多網友都說我是在炫富,準備要人肉我了你知道嗎?」青晨想到那些言論,總之對於她戴著這麼昂貴的一隻手錶上節目,很多觀眾都表示無法認同。
青晨知道有個同行戴個幾萬塊錢的手錶播新聞都被批炫富了,她戴著個四百萬的,估計等消息發酵,會被罵死<="l">。
甚至於那些人一定能夠把她祖宗十八代的情況都人肉出來。
現在關於露財這個事情,本來就很敏感,稍微有人在網上曬出一點東西來,都會被斥責故意炫耀,許多人都不曾想過,也許曬出的,只是人家最為普通的生活而已。
青晨實在很委屈,她要是知道辰池送她的這個手錶這麼貴,一定不會戴著出鏡的。
雖說這個手錶確實很好看,青晨挺喜歡,但那也是在不知道其價值的情況下。
「人肉?」辰池的聲音立即沉了下來,「我會去解決這個問題。」
「誒……人肉不人肉的暫時先放在一邊吧,我也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兒,我們先來聊聊這塊手錶的問題。」
辰池放柔了聲音:「拋開它的價值,這只是一塊普通的表而已,最重要的不是它值多少錢,而是它作為一個禮物的存在。」
「我知道……只是……」青晨確實沒有辦法一下子就接受。
辰池繼續循循善誘著:「那些指責你在炫富的人,只是因為他們以為你和他們站在同一條線上,在他們可以平視的地方。可實際上,你與他們並不是同一條線上的,這個手錶對我而言,在物質上沒有任何的價值,只有作為送你的禮物時候,它才是值錢的。」
就好比說,你買幾件昂貴的衣服,會有朋友嫉妒你,覺得你是裝闊,但如果你去一趟巴黎紐約的時裝周,買一圈高級定製的服裝回來,到那個時候,他們根本都沒有那個嫉妒的心,只剩下無盡的羨慕。
青晨暫時沒有回答,辰池又繼續說:「我送你,只是因為你會喜歡,而它能夠配得上你,和它本身的價值無關。」
青晨隱約感覺到辰池是在說服自己,他說的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可是又無法去反駁他說的話,好像也沒有什麼錯。
因為自己的生活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需求,所以青晨始終沒有去思考過這個問題。
辰池從來不會去刻意展示自己的生活,但不管是辰家,還是他自己,都有著普通人難以想像的優渥生活,說辰池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並不為過。
而自己和辰池在一起,很多生活上的習慣也可能會需要改變,即使她不想承認,在金錢和家世上來說,她和辰池的差距太大了,甚至是個無法逾越的鴻溝。
也是到這個時候,青晨才知道為什麼許多長輩會強調門當戶對了,因為門當戶對意味著雙方的人生軌跡並不會差的太多,見識和生活經歷都是很匹配的。
不過青晨在確定要和辰池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有害怕過這些問題,她相信自己最終可以跨越,找到合適的解決辦法。
「我不希望因為這一塊表讓你不開心,我送它給你的初衷是希望你能夠喜歡。」
「這個禮物我收下了,因為我很喜歡。」青晨也很認真的回答辰池,「我知道你一直在試圖遷就我,謝謝。」
因為辰池尊重她,所以才會選擇遷就她,甚至於辰池選擇住在她那裡,都已經是一種遷就了<="r">。
或許辰池這輩子還是第一次住這么小的房子。
但是他從來沒有表示過任何的不滿,甚至於樂在其中,這足以證明辰池願意付出的心。
青晨這時候如果再糾結於這塊手錶的價值,就顯得有些矯情了,她若是非要把禮物還回去,辰池也會很不開心。
和那些只想要攀附權貴的女人不同,她們當然巴不得遇到這樣的好事兒,甚至希望得到沒有上限的金錢禮物,好滿足於她們的虛榮和*,青晨不發表自己的看法,但是知道自己並不會成為那樣的人。
「既然算是我引起的麻煩,我會儘快處理。」辰池安慰青晨,「不要太擔心。」
青晨其實也沒有很擔心,無非就是被網上那些人罵一通而已,這個匿名信寄到領導那裡舉報,也並不會對青晨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頂多就是被領導喊去談話,青晨只需要解釋一下就可以了。
這種事情台里壓根兒就不會管,畢竟這都算是私生活的問題了,大不了青晨以後上節目的時候都不再戴著這塊手錶。
青晨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自己又是被誰看不順眼了,竟然這樣被舉報?
尤其這個舉報的手段還挺陰險,匿了名,也查不到是誰舉報的。
不過就這麼到下班的時候,青晨都沒有被領導喊去辦公室,青晨看了看手腕上的這塊表,想來領導也是覺得這個事情還沒有那麼重要。
一塊昂貴的手錶而已,萬一她是什麼富二代呢?家裡有錢還不能買這麼貴的表了?
好比景襄剛出道,那些衣服和首飾都是媒體討論的焦點,剛開始還有人嘲諷景襄,後來因為景襄層出不窮的幾十萬一個的包,大家都逐漸不去關注了。
尤其在景襄可以隨意將昂貴的包仍在地上,都不去多看一眼的時候,大家就知道,你以為人家在炫富,其實人家根本就不在乎這個事情。
辰池來接青晨下班的時候,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事情解決了。」
「嗯?這麼快?」
「托人請了水軍辯解,拋出了一些你的家境很富裕的言論。」
假如是傍上了什麼金主才有了這麼一塊表,當然會被眾嘲,有些網友罵起人來簡直不會嘴軟。
可如果是家裡本來就這麼有錢,就只能感慨人家生的好,靠著有錢的父母,也是一種本事。
「真真假假,讓他們看不清楚就行了。」青晨倒是無所謂,「不過原來被人整天罵著是這種感覺。」
辰池有些心疼的握住了青晨的手:「很抱歉。」
在送這份禮物給青晨的時候,辰池也沒有想到這個手錶會給青晨帶來這些言論的壓力。
儘管在他的干預下,現在網上言論的風氣已經開始轉變了,但是想到青晨會遭受到的那些謾罵,辰池便有種心臟都揪在一起的感覺。
「我都沒有在乎,不用跟我說抱歉<="r">。」青晨反倒是很輕鬆的樣子。
「下次送你禮物的時候,我一定會找個讓他們看不出價格的。」辰池眸色閃爍,認真思考著什麼東西是足夠珍貴又不會被看出價格的。
「不是吧你,還真的有下一次?」
辰池失笑:「嚇到了?」
「我怕以後再來一次……」
「如果他們以為你的家境富裕,以後就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
「希望吧。」青晨催促著辰池,「快開車,回家做飯,今天你要做什麼吃的,需不需要去超市?」
青晨不自覺的就習慣了現在這樣的生活,好像沒有什麼大的起伏,每天都可以見到辰池,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都開始布滿了辰池的痕跡,溫暖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動,慢慢充盈了青晨的心臟。
「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從學校出來,附近就有一家超市。」
青晨攤手:「正好,那就直接回去。」
青晨都沒想到這個消息傳播的還挺快,連容思都知道她那塊手錶的事情,在青晨回去之後,容思特意過去打趣她。
「隨身戴著半套房子,這種壓力我其實可以讓給你。」
容思偷笑:「這是辰池的心意。」
「我都怕以後走在路上會被搶劫。」
「怕什麼,有辰池在呢。」
青晨看一眼在廚房裡的辰池身影,偷偷對容思說:「你說我要怎麼拒絕他下一次送我這麼貴的禮物?」
「大概不行。」容思想都沒想。
「為什麼?」
「因為對於辰池來說,那只是很普通的一件事情。」容思好歹是和褚寧昭一起生活過好幾年的,所以對他們生活的了解也更清楚一些。
「那以前,褚寧昭有沒有送過你禮物?」青晨問的小心翼翼,怕容思不高興。
還好容思並沒有特殊的反應,只是說:「有啊。」
「送的什麼?」
「記不清楚了,大概是鑽石項鍊……瑪瑙……。還有車?好像還有房子記在我的名下吧,我也不太清楚。」容思很認真的想了想,「他還提過要轉讓一個子公司給我,我嫌麻煩,拒絕了。」
青晨倒吸一口涼氣:「你都不會覺得難以接受嗎?」
「有什麼難以接受的?」容思笑了,「他送給我那些,就好像我請你吃頓飯這麼簡單,屬於日常生活。」
「而且他送我這些,說不準跟送給容詩藝的那些比起來……只是九牛一毛呢?」容思語氣很淡然,「也許他直接將自己手頭的股份給了榮詩藝<="l">。」
青晨覺得自己還是有些難以接受有錢人的生活習慣。
「青晨,你知道容家的家境不錯,雖然我只是……但容家該給我的都沒有少,褚寧昭送我的那些東西我其實並沒有很在乎。」容思水潤的眸子裡泛著笑意,「我走的時候也全部都還給褚寧昭了,並沒有帶走。所以在你和辰池在一起的時候,他送你的任何東西你都可以坦然接受,因為那些東西是屬於你的,但也仍舊是屬於他的,並沒有什麼區別。」
青晨明白了容思的意思。
「我想你應該會在乎和辰池的家世差距,但有時候不用想那麼複雜,你們只是因為相愛才在一起,彼此之間並沒有其他的因素,那些都只是附加的情趣而已,歸根結底你需要在乎的不過是你和辰池相愛的這個事兒。」
青晨覺得容思今天說的話,還真有那麼點兒戳中她的心,讓她沒有繼續鑽牛角尖了。
容思說完想說的話之後就把空間留給了青晨,辰池在做飯,所以並不知道容思和青晨談了些什麼。
直到青晨突然環著他的腰,將臉靠在他的背上。
辰池手裡還帶著手套在處理蝦殼,他無聲的笑了笑,然後說:「我這裡還沒有處理完。」
「不用著急,我等下就來幫你。」
「不用,你坐著就好。」辰池覺得這些事情自己來做就好,完全不需要青晨來忙碌。
青晨瓮聲瓮氣的聲音從背後傳到辰池耳朵里:「你再這麼寵著我,我以後會騎到你頭上去的。」
而且她原本是一個極其獨立的人,甚至可以自己換電燈泡修保險絲換飲水機的水桶,生活里完全不需要第二個人,一切都可以自己處理,即使做飯的本領沒有那麼強,但也不會把自己餓死。
可自從辰池一步步走進她的生活之後,幾乎包攬了一切的事情,她什麼都不需要做,一切都可以坐享其成,只需要看著他忙碌的身影就可以了。
這樣的變化讓青晨心裡沒由來的產生了一絲惶恐,假如有一天辰池沒有在自己身邊了,自己原本修煉出來的獨自生活的本事,是不是就會全部退化了?
假如生活里突然沒有了辰池,她還怎麼習慣?
「准許你騎到我頭上來。」辰池壓抑著笑,硬生生忍住了想要轉身將青晨摟進懷裡的想法。
「不行,以後所有家務我們都要分擔,不能讓你一個人包攬全部。」
辰池聽青晨這麼決斷,便暫時妥協:「好,聽你的。」
「你怎麼什麼都聽我的啊?」青晨戳了戳辰池的背脊,「一點主見都沒有。」
看出青晨實在故意找茬,辰池臉上的笑意更明朗了:「你到底想和我說什麼,嗯?」
------題外話------
景襄要開始收拾鄭諾啦,至於是誰舉報的青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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