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荼說完後便是還想繼續吻過來,宋初墨卻是冷笑著一把推開了他,江荼的腦袋磕在了門板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然而因為這一撞和酒精的作用,他卻是徹底的暈死了過去。
宋初墨的身子,有那麼一剎那間的僵硬,眼底翻湧的情緒,鋪天蓋地。
這件事,明明自己就有心理準備,明明自己早就知道這一切都有可能是江荼做的,但是現在,這個真相就這麼赤裸裸的展現在自己眼前,被江荼親口說出來,卻是沒想到讓她這麼難以接受!
足足等了半分鐘,待的心臟處那劇烈的疼痛消失後,宋初墨這才深呼了口氣,將衛生間洗手池下的衣服和面具再次拿了出來換上,掩下絕代的風華,掩下眼底的璀璨,餘下的卻只有那冰冷到極致的危險。
從今往後,她宋初墨一定要再次站到那個巔峰,讓那些欠了她的人,得到應有的結局!
……
回到家已經是深夜十二點的時間,這所謂的真相太過於沉重,沉重到讓沈微現在心臟處還傳來輕微的疼痛,擰了眉頭,拿出鑰匙正準備打開自家的房門,讓下一刻,宋初墨的瞳孔卻是忽的一縮!
這房門,居然沒鎖?
她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早上去上學之前將房門鎖緊,再三確認後才敢離開,怎麼現在居然房門是微掩著的?!
難道她家進了小偷?
來不及去管心臟處傳來擂鼓般的聲音,宋初墨深深的呼了口氣,通身都在變得警惕,拿起放在房門的一把掃帚,這才輕手輕腳的進了房間。
她的房間很小,只有二十多個平方米還包括了衛生間和廚房,在踏進房門的瞬間,你就能夠看到全部的地方。
沒有人,窗戶禁閉,甚至沒有任何被翻動過的痕跡,連這房間內唯一值錢的一台電視機都完好無損的被放在遠處,就好像是真的宋初墨出門前忘了鎖門一樣。
眉頭死死的擰,宋初墨開了燈,再一次確認房間內沒有人後,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
她一個人,安全總是排在第一。
將房門關上,宋初墨放下了書包,這才去廚房將昨天的剩飯做了些炒飯,端著碗坐在了電視機前,然而正準備下了這筷子時,房間內,卻是忽的響起了一道聲音,驚得宋初墨的手都是抖了三抖!
「你每天就吃這些?」
那聲音很沉,雖然帶著些許的怒意,卻是依舊抵擋不住它的磁性和魅惑,宋初墨深深的呼了口氣,確定這聲音是從自己身後傳來,這才是轉了頭。
「你難道有躲在別人家裡看別人吃東西的愛好?」
沒有害怕,在這聲音響起的那一刻以及這無關緊要的內容,宋初墨就知道,這個人並不是想要謀財害命。
挑眉看著眼前的男人,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很是神秘,身形被裹在寬大的斗篷內看不清身形,一張臉半掩在燈光下,然而僅僅露出來的半張臉也是普通至極,讓人沒有任何能夠辨認的地方,那麼這上半張臉也就可想而知了。
宋初墨的嘴角抽了抽,一個這麼好聽的聲音配上這樣這樣的一張臉,實在是浪費。
轉頭沒再繼續搭理男人,宋初墨扒拉著碗中的炒飯,一口接著一口吃著。
一下午沒有吃東西她早就餓癟了,如果這男人真的能夠對她這張臉起來「性趣」,那麼她也無所謂,都是平庸的臉,誰也不吃虧。
身後,男人的倒是起了幾分興趣,走到了宋初墨的旁邊,斗篷下的一雙眼,繞有趣味的看著她。
「你不害怕?我可是男人。」
這女人倒還真的是有些意思,自己的房間內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個男人,難道她就一點兒經警戒心都沒有?
「害怕,怎麼不害怕,可是我一沒錢二沒色,你能幹什麼?我吃飽了還要睡覺,明天上課,你有什麼事情就快點說,我很忙。」
宋初墨的頭都沒有抬一下,只是這聲音卻是很是平靜,連帶著上方的男人都是緩緩的勾了嘴角,眼底帶了一絲莫名的笑意。
「十多年沒見,你的性格倒是變了很多,不過我喜歡,你是什麼都沒有,不過……」男人的聲音頓了頓,隨即卻是忽的被壓低,那聲音中,帶著極為深沉的笑意,讓宋初墨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動作。
「你還有你臉上的這張面具,你忘了麼?」
「啪嗒……」
這是筷子掉地的聲音,清脆至極,宋初墨只覺得腦袋裡似乎是狠狠的炸開了一個煙花,半天才回過了神來。
面具?!
這男人怎麼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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