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自雲落墜地的地方,轟的一聲爆炸,四周方圓百米瞬間崩塌。
崩塌的地面不斷的向著許智慧趕著的馬車追來,如果剛才不是雲落急急吹催他趕馬車,怕是他們就得被分裂的大地吞沒。
而就是現在,他們的危機也沒有解決。因為碎裂的大地的面積,還在不斷的蔓延。
如同有著一隻怪獸,拼命的在雪地中追趕著他們的馬車。
許智慧手中的馬鞭,不斷的落在馬屁股上。很快便是見血,而這馬也跟瘋了似的,不斷的向前奔馳。
元丹丹坐在馬車中,原本在照顧著受傷的雲落。可是這馬車太快,晃動不行,她不由顛倒在了雲落的懷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丫頭被這恐怖的場景嚇著了還是什麼,倒在雲落懷中,她十根細長的手指,就這麼抱著雲落不鬆開了。
雲落無奈的看了這丫頭一眼,現在他受傷還是比較嚴重的,因此也就沒有去管她。
等了得有十幾分鐘,馬車才停下。而許智慧一張胖臉上滿是汗珠,他停下馬車,拉開了帘子。
頓時看見這一非禮勿視的一幕,不由尷尬的將帘子給放下。
雲落對此是有了經驗,表情沒啥變化。
元丹丹也看著馬車停了,從雲落的懷中起來,接著不好意思的對他一笑,小聲問道:「你沒事吧。」
雲落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還好,下去看看吧。」
元丹丹點了點頭,扶著雲落下了馬車。
此刻許智慧站在馬車旁,向後望去,看著這塌陷了幾千米的平原,只感覺是做夢一般。在這大冬天,汗珠不斷的留下,厚厚的棉衣袖口都因他的擦拭濕透了!
看著雲落下了馬車,許智慧看著他,不由結結巴巴的道:「公子,你你你···你···沒事吧!」
雲落看了元丹丹一眼,元丹丹頓時明白,鬆開了手,雲落笑道:「你看我像是有事嗎?」
許智慧看著雲落用身子將大地都砸裂了幾千米,還是如同之前一般,外表上看不出有傷,一時間看著他的雙眼中的崇拜,不由再次升華。
這一刻雲落在他眼中,就是神,並且是真正的神!
可是許智慧眼中的神,完美形象沒有保持兩秒,便是一聲咳嗽,一口鮮血吐出。
元丹丹看著趕緊扶住雲落,雲落看了看吐在雪地中,瞬間結冰的血液,不由道:「看來我還是低估了那傢伙對我造成的傷。」
「師傅。」楊凡此刻扶著趙三虎,兩人帶著一身傷趕來,正好看見雲落吐血,不由丟下趙三虎,一臉著急的跑過去。
趙三虎雖然心中覺得楊凡不夠意思,但是看著雲落受傷也沒有說什麼。同時心中不由想著,究竟是何等的高手,竟然能夠傷得了雲落。
那日雲落的一葉殺人,那如同仙人降世的絕世畫面,趙三虎可還未忘記。後來他通過趙興給他的寫信,也是知道了,雲落一葉殺人最高的可是真形五重的高手。
而就是這樣的高手,雲落都能夠談笑殺死,並且只用一葉。
那這傷他之人,哪得多恐怖。
趙三虎目光突然也注意到了,馬車後面十米外的千米寬的大坑。想著剛才驚天動地的巨響,在看著這大坑又是新鮮的山石。
「這不會是雲落和神秘人大戰後的場景吧!」趙三虎心中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生出
而另一個讓趙三虎不能夠接受的想法生出:「這等破壞力,真的是人為造成的?」
趙三虎搖了搖頭,不敢在細想。拖著受傷的身軀,向著雲落走去。
五人在這裡休息起來,趙三虎與楊凡的傷,雖然很重,但都是外傷,雲落一顆丹藥便是治療好了。
可是雲落的傷,卻不是那麼容易治療好。他的五臟六腑已經移位,並且身體中還殘留那黑袍人的餘力。
就算雲落的一顆丹藥,能夠治療好他五臟六腑的傷。可是他的五臟六腑也會被那黑袍人的餘力,再次毀壞。
因此雲落的傷,短時間是好不了的。
不過雲落雖然受了如此重傷,那黑袍人也是好不到那去,並且受傷更是嚴重。
他這一道試探雲落實力的分身,算是被雲落消滅了。而這一道分身,可算是他半條命。
······
天陽城,黃府,一間修建在小型胡泊上的閣樓中。
此刻一名黑袍人,盤坐在一個蒲團之上,一口鮮血吐出。
雖然他帶著黑色面具,看不清面部。但是從他氣息突然的混亂,然後狂爆,最後消失,便是可以看出,他此刻的狀態極其之差,痛苦至極。
閣樓外,有著一塊百平米左右的平台。此刻一名中年男子正帶著一隊甲兵,神色凝重的站立,是在等著什麼消息。
黑袍人平息了一下渾身殘暴的靈氣,出聲道:「不用等了,任務失敗,他比十年前恐怖多了。」
平台上的中年男子,眉頭皺起,面色十分難看。他並沒有離開,而是繼續站在那裡。
「十年前我和他兩敗俱傷,雖然這十年來我有你的幫助成長速度很快。但是那小子,也是不知道用什麼辦法修煉,成長也是恐怖。現在我和他生死一戰,怕也是兩敗俱傷。如果要勝他,怕是得歷史再演一遍。」
許久後,黑袍人再次說出一長斷話。而他在閣樓中,因為這一段話說完,不由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閣樓外平台上的中年男子,聽著黑袍男子的話,眉頭不僅沒有鬆開,反而皺得更緊了。
「除此之外,難道就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中年男子面色沉重的說道:「想要歷史重演,那······真的太難了!」
「暫時就這一個辦法。」黑袍人聲音有了幾分虛弱,接著道:「我現在需要閉關恢復傷勢,一個月內不要煩我,你去安排吧。如果你不能讓歷史重演,那你黃家的命運,也就到頭了。」
黑袍人這話說完,不在說話。而這中年男子,聽著這最後一句話,深吸一口氣,接著神色恢復平靜,心中的決定已經下了。
如果只有這一個辦法能夠保護黃家,他就必須得去做。
可是中年男子一想到十年前的歷史重演,最關鍵的一個人,他臉上便又是多了幾分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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