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廳中,老者聽著傳遍小院的笛聲,悠然品茶。可是那帶著帷帽的女子卻是漸漸不淡定了,而那小童也漸漸有些著急起來。
他們已經等了雲落五個小時,現在已經快到凌晨,可是雲落卻是還未到來,而是一曲一曲的吹著笛聲。
又等了半個小時,那帶著帷帽的女子等不下去。她站起身子,帷帽下的絕美臉龐帶著一絲怒氣,提起桌上的長劍,便是準備行動。
可這時雲落卻和何英俊有說有笑的走來,接著是沒有看見那帷帽女子一般,直接坐在了桌前。
帷帽女子不由大怒,手中長劍直接抽出,就是要殺向雲落與何英俊。
「緣緣住手。」老者大聲喊道
可是帷帽女子卻是根本沒有聽,依舊對雲落與何英俊出手。
雲落臉上微笑不散,而何英俊卻是面色微微一變。因為這帷帽女子很明顯是要恨他一點,此刻的劍是刺向他的!
不過何英俊雖然變色,但也沒有躲。當劍至,只見何英俊胖胖的身軀,竟然如同柔軟的蛇一般,搖晃了起來,最後以一個匪夷所思的角度躲閃而過。
一劍落空,帷帽女子一愣。想著上次何英俊也是這般,每當她的劍至,就要插入何英俊的身體,他便是詭異的躲閃。
帷帽女子不由皺眉,接著再次準備一劍刺出。這時那老者臉上的笑容卻是消失,帶著一絲威嚴喊道:「緣緣住手。」
女子也聽出了老者的一絲怒氣,只得停下,不過卻是怒視何英俊。
而何英俊卻是對著她扮了一個鬼臉,最後以一個賤笑回送給她。
帷帽女子氣得不行,就是又要出手。而這時那小童不由拉著女子的衣袖,示意他看老者。
只見那老者突然站起,神色恭敬的看著雲落,竟然對著雲落一拜。
帷帽女子看著皺眉,而那小童更是小嘴微微張大。
他看著老者突然站起,便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他沒有想到老者居然屈尊給雲落行拜謝禮!
而老者一拜後,卻是不停,再次神色肅穆的對著雲落一拜。
一時間小童和帷帽女子都不由傻了,雙眼都直愣愣的看著老者。
當他們回過神,老者已經對雲落進行了三拜。
「多謝丹皇救命之恩。」老者恭敬的道
「看來我這幾個小時的曲沒有白吹,你是聽了進去。不過這救命之恩,我可不敢接受。」雲落微笑著道
老者臉上恢復了笑容,坐了下來,說道:「我想丹皇應該猜測到了老朽的身份,不過在這我還是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梁天元。」
雲落聽著神色沒有變化,而何英俊神色卻是微微一變。雙眼看著老者,一時間有些不自然。
梁天元這三個字可不簡單,因為天秦帝國的皇帝也叫梁天元。
這兩個名字自然不可能重名,因為在整個天秦帝國應該沒有誰那麼大膽的和天秦帝國的皇帝重名!
不過何英俊也算是見過了大場面,並且心中也已經有猜測到老者的身份。
因此他此刻深吸一口氣,便也就平靜了下來,雙眼平靜的望著老者。
老者看著雲落平靜的模樣,心中暗自稱讚了雲落一翻。他能夠看出,雲落的平靜可不是裝的,而是真的很明白。
接著他看著何英俊也是如此平靜,卻是稍稍有些詫異。心中暗道:「此人果真不是簡單的商會會長,難怪能夠七日滅了王家!」
梁天元從思考中回過了神,笑著繼續開口介紹了那小童。
原來這小傢伙名叫粱稷,竟是這老者的兒子!
雲落聽著依舊面色不變,而何英俊卻是古怪的看了梁天元一眼。
畢竟那小童和老者的年齡差距實在太大了!
而那帷帽女子,名叫梁緣,乃是天秦帝國的長公主,乃是梁天元的親妹妹。
此刻梁緣在梁天元的命令下,也摘下了帷帽。
何英俊總算是一見了女子的容顏,他心中本來覺得這女子一定是個美女,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當梁緣帷帽取下,他依舊是忍不住心中的激動,露出豬哥模樣,臉上的笑容不由更濃。
雲落也看了梁緣一眼,他情緒倒沒有什麼變化,不過他在心中也確實覺得梁緣長得很美。
這時梁天元看了粱稷一眼,便見粱稷將一個金黃的木盒拿出,遞給了雲落。
雲落伸手剛觸碰金黃的木盒,便感覺心臟處的始碑很明顯的跳動了一下。
而在金白世界中,正在大吃大喝的大黃狗突然停止了下來,給雲落激動的傳音道:「這盒子中裝的莫不就是其它的始碑碎片。」
雲落沒有回話,而是也顯得有了一絲激動。
雲落這一絲激動很短暫,同時他隱藏的也是極好。何英俊與那帷帽女子都未發現,可是梁天元不愧是天秦帝國的皇帝,卻是看得清清楚楚,臉上此刻的笑容不由更加的濃郁。
梁天元這笑並沒有隱瞞,因此雲落也發現了他的笑突然變得不一樣。同時雲落明白他剛才表現的激動,被梁天元給發現了。
不過對此,雲落並沒有說什麼。
雲落神色平靜的接過了金黃木盒,然後笑著摸了摸那粱稷的頭。
粱稷沒有躲,但是小臉上卻是有些不開心。
梁天元看著不由皺眉,而雲落卻是沒有說什麼。他將手中的木盒放在桌上,沒有直接打開,而是一手放在木盒上,笑看著老者說道:「你的病你應該知道,很重,以我的丹術也不能夠讓你痊癒。」
聽著雲落的話,梁天元笑容一凝,粱稷臉上的不開心,瞬間轉變為著急。而梁緣直接怒視雲落,渾身有殺氣生出,她突然覺得被雲落給戲耍了!
裝逼了半天,讓他們等了半天,現在卻是冒出一句不能治,這誰不生氣!
看著梁天元三人的表情,雲落神色卻是不變,平靜說道:「不過我可以延長你十年的壽命,而這十年中,或許我能夠找到治療你的辦法。」
聽著雲落這後半句話,那梁天元笑容不由重新恢復。粱稷也不由鬆了口氣,只有梁緣還是怒視雲落。
梁天元看著梁緣的樣子,一時間不由有些尷尬。
雲落卻是沒有在意這些,繼續平淡的說道:「現在我只延長你十年壽命,未讓你的傷痊癒,比不了你送的禮物,因此我可以額外接受你的一個請求。」
梁天元聽著雲落不僅沒生氣,反而還許他一個請求。臉上笑容不由再次露出,以試探的語氣問道:「什麼請求都行?」
雲落微微皺眉,但是感受了下盒子中傳來的那股與他心臟中的始碑緊密相連的氣息,不由道:「可以。」
老者笑道:「丹皇不用擔心,我的要求不會過分。我只希望,你能夠收粱稷為徒。」
雲落目光望向那小童,問道:「你願意當我的弟子嗎?」
粱稷小臉上有著絲絲著急,他沒有想到老者竟然會如此,一時間猶豫起來,不知道怎麼回答。
「不行。」
而就在這時,一旁怒視雲落的梁緣,直接替粱稷住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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