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望著手中酒壺,是一隻黑色的葫蘆,很沒有靈氣,但是表面被磨得很光滑,細細一看上面有著紋路,顯得有些古樸。而其內酒味很濃很香,因此算得上是一隻很好的酒葫蘆。
將酒葫蘆放在桌上,雲落便是開始等待。時間慢慢流逝,他卻是並不著急。
不過一縷雲煙緩緩自九天飄來,他望著嘴角還是露出一抹笑容。
雲煙飄落在雲落對面,慢慢幻化成了一名背劍白衣男子。在原本只放著福元那一隻黝黑葫蘆的石桌上,多了一隻粉色的葫蘆。
白衣男子平靜的望著雲落,雲落也平靜的望著白衣男子,兩人微笑不語。
遙遠望去,兩人仿佛一人,當然這得那白衣男子背後的桃木劍取下。
不過很顯然,那柄桃木劍如同那桌上的粉色葫蘆一樣,對白衣男子十分重要。
有多重要呀,或許與生命有得一般。
因此想要他放下,便是不怎麼可能!
白衣男子笑道:「多年不見。」
雲落回道:「多年不見。」
白衣男子伸手饒了繞耳旁的髮髻,笑著說道:「既然多年不見,要不我們就不要打了?」
雲落呵呵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白衣男子臉色一沉,瞥了瞥嘴,顯得有些不爽。而就在時,他卻是突然一手抓出了桌上的葫蘆,一手取出手中的桃木劍直接開打。
雲落對此並不意外,一手握住福元的黝黑葫蘆,一手取出腰間的玉笛,青光一現,一柄青色長劍便是出現。
雲落一劍揮出,與這不要臉的白衣男子對碰一劍。
桃木劍並沒有被鋒利無比的青色長劍削斷,反倒是雲落一劍碰撞後,倒退一步。
白衣男子打開粉紅葫蘆,一邊飲酒,一邊出劍如雨,極速殺向雲落。
雲落依舊一邊飲酒,一邊出劍如雨,與之對碰。
隨著兩人再次碰撞,天地便是變化。眼前之景是一片雪白天地,天地只有著九座劍狀高山,直聳入天穹,如同九根擎天柱。
雲落與白衣男子在這雪白天地交手一劍,身子退離開來,一人立在最北邊的劍鋒之上,一人立在最南邊的劍鋒之上。
白衣男子說道:「老規矩,接我九劍,任你處罰。」
雲落微笑說道:「既然是老規矩,那就你能夠出九劍,我便是不處罰你。」
「你這話是不是大了些,要知道你實力不復當年。」
「雖然我的實力不復當年,但是你在劍道上的天賦卻是多年不見漲,對付你依舊不用一劍。」
「狂妄。」
白衣男子是有些生氣,飲了一口酒,怒氣沖沖說道。
雲落是沒有聽到,帶著笑意說道:「出劍吧。」
白衣男子不在廢話,開始凝聚劍意,一劍刺向雲落。
雲落揮劍,萬千劍意散發,充斥雪白世界。
隨著白衣男子一劍到,雲落揮劍散發的萬千劍意凝聚在一起,形成一個劍氣護盾,直接擋住這一劍。
第一劍,雲落擋下,白衣男子身子被劍氣護盾反擊飛,內心氣息混亂,不過他強忍下。可是當他第二劍撞擊在雲落的劍意護盾之上,再次被擊飛,便是忍不住心中氣息翻湧,一口鮮血吐出。
白衣男子未出第三劍,愣愣望著雲落,不願相信的說道:「這怎麼可能。」
雲落笑道:「怎麼,才出兩劍就放棄了,是要接受懲罰了嗎?」
白衣男子再次饒了繞頭,神色有些尷尬,最後他猛灌一口酒,抹掉嘴角混著血沫的酒水,雙眼望著雲落,殺氣重重,出了第三劍。
雪白的天地,劍氣光芒再次耀眼。有雷霆生起,蘊含在這白衣男子這一劍之中。
雪白天地之中,白衣男子從南到北殺向雲落,整個人都是化作了一道劍,透著雷霆閃電,轟的一聲撞擊在了雲落身前的劍意護盾之上。
攻擊越強,反擊越大,白衣男子身子再次擊飛,立在第三劍鋒之上,一口鮮血吐出,落在了劍鋒上一塊不大不小的黑色圖文之上。
鮮血蔓延,最後讓這黑色圖案面積,再增大了一部分。
白衣男子臉上沒有了殺意,只有頹廢,手中握著粉紅色的酒葫蘆,猛灌一口酒,然後頹廢的坐下,望著那一灘黑色圖案久久發愣,不在出劍。
護住雲落身上的劍意護盾已經消失,他身子一飄,落在第三劍鋒之上,隨著白衣男子坐下,問道:「如何?」
白衣男子瞥了雲落一眼,看其臉上的笑容,將手中的葫蘆遞給他。
雲落打開黑色葫蘆,將其中福元收藏的美酒,一股腦全部倒出。
自第三劍峰上有著瀑布傾斜,一瀉千里,幾十萬斤的美酒,就被雲落從這葫蘆中倒出。..
當黝黑葫蘆的美酒傾倒乾淨,雲落便將粉色葫蘆的酒,開始向其中轉移。
當白衣男子重新接過酒葫蘆,眯著眼睛對著裡面一望,本就一張鬱鬱寡歡的臉,更是苦了幾分。
他將葫蘆口向地,用力的搖晃半天,才見一滴透著酒香的桃花釀才滴落而出。
「你不用這麼狠吧。」
白衣男子一副欲哭無淚的說道:「這可是老子幾萬年的珍藏。」
雲落笑道:「你也知道我現在的狀況,沒有什麼寶物。現在我又欠了他人一個人情,自然得還。」
白衣男子哭喪著一張臉,說道:「那我怎麼辦。」
雲落默默將酒收下,不理會白衣男子,站起身子,說道:「對了,架既然打了,我們也該聊些正事了。」
白衣男子站起身子,望著雲落腰間別著的黝黑酒壺,笑道:「我也這般覺得,要不我們把酒言歡。對,就應該這樣,畢竟好幾十萬年沒見了,值得慶祝一下。」
說著白衣男子摟著雲落的肩,伸手一划,這雪白的天地便是有著一道口子出現,兩人一同向著出口飛去。
雲落與白衣男子重新坐在梨園之內,白衣男子雙眼放光的望著腰間纏著的黝黑酒葫蘆,可是雲落卻是不為所動,根本沒有倒酒與這白衣男子把酒言歡的意思。
白衣男子有些不滿,正欲開口批評雲落兩句。可是雲落卻是黑著臉,聲音有幾分冰冷的說道:「封印是你下的。」
白衣男子饒了饒頭,不止批評雲落不夠兄弟之類的話不敢說,更是不敢回答他的問題,轉頭望向了天邊,說著:「今日天氣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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