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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特設夜宴為將士踐行。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作為宴席之上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姜靜姝身上都快被盯出了窟窿。
「諸位大人,何以如此看著我?」姜靜姝得體的笑著。
那些人看著她欲言又止,終於有一個鬍子花的老頭子走到她身邊,悄聲道「靜姝啊,現在反悔還來得及……莫要逞強。」
「羅大人,莫說我不會反悔,就算我反悔了,您讓皇帝的面子往哪兒擱?」
「這個你放心,我們……」
「您當年朝堂之上舌戰群儒之盛名,我亦知曉。只是這齣兵非同小事,何況皇上已經宣告朝廷,凜朝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就算您再怎麼說,皇上也是實實在在打自己的臉啊。」
「哎呀,這這這……這凜朝的盛名怎麼能交到你這個小女子手上呢。」羅大人急得擺動手臂。
「大人,夜宴開始了,還請您回去吧。」姜靜姝笑道。
羅大人衣袖一擺便走開了。
姜靜姝搖搖頭,朝中除了羅大人,定會有更多人不信任她。
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出兵機會,又怎麼會因他人的三言兩語就放棄呢。
因此自己也必須取得勝利。
待她凱旋,這些人便會知道,自己並不是坐於四方院牆中的女子,而是一個敢殺敢拼,不亞於男子的將軍。
今日的夜宴甚是熱鬧。
王爺大臣全來了,臉上神情各異。
蕭清墨依舊坐在皇帝身旁,二人又似從前那般說笑。
徐樨特意獻上拿手舞蹈,柔軟身段,婀娜多姿,勾的宴上男子神魂顛倒。
舞到自己身前時,用那魅惑的眼神多次看向自己。
「將軍~」徐樨柔軟的聲音傳過來。
姜靜姝看著她含情脈脈的眼睛,無言的扶額。
姜靜姝已經習慣了徐樨對自己這樣,她對自己有意無意的挑逗更像是為了樂趣。
就在所有人都在宴會中觥籌交錯時,姜雲嬌卻處於心急火燎中。
「我的舞服呢!」姜雲嬌一把抓住侍女的頭髮,狠狠地向桌角砸去。
「小……小姐,奴婢也不知道。」
「還不快去找!」
幾人急得滿頭大汗,還是沒找到。
其中一個丫鬟戰戰兢兢地跪在她面前。
「小……小姐……或許是來的路上,弄丟了。」
姜雲嬌化了美麗妝容的面容裂開,顯得有些猙獰。
「那你還不想想法子!!沒有那件舞服,我拿什麼贏過徐樨!」
「是、是。」
姜雲嬌氣的整個人都隨著呼吸起伏。
姜靜姝正在聽著皇上的慷慨陳詞時,一個侍女附在她耳邊。
「姑娘,東西準備好了。」
姜靜姝唇角一勾,眼神冰冷,「按計劃行事。」
「是。」
侍女退下後,姜靜姝看著徐樨曼妙的舞姿,不若順道再替她清清路。
姜雲嬌急得慌亂不已,看著那些慢手慢腳的下人,實在心焦。
自己便動起手來,卻不料剛打開門,就看見一個侍女捧著一件衣裳過來。
她怒氣沖沖地走過去,「怎麼這麼慢!」
誰知那丫鬟卻是身子一轉,讓姜雲嬌的手撲了個空。
「姜大小姐,這舞服不是您的。」
姜雲嬌的臉上一黑,自己竟被這樣一個丫鬟駁了面子。
於是在那丫鬟的百般拒絕下硬是奪下了那件衣裳。
「既然一個芝麻官之女都能穿得,憑何我穿不得,我看上了她的衣裳,那是她的福氣!」
姜雲嬌不顧那丫鬟苦苦哀求,拿著搶來的衣裳趾高氣昂的離開了。
待穿上才發現,這件衣裳著實漂亮,在瑩瑩燭光下閃著漂亮的光澤。
若是穿著這件衣衫翩翩起舞,定能吸引全場人的目光。
哼,這女子如此費盡心機,就偏偏不讓她成功,正好便宜了自己。
姜雲嬌暗自竊喜著,殊不知接下來發生的事會讓她恨不得當場消失。
徐樨一曲舞罷,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坐在了姜靜姝身邊。
「安慧郡主?」
「你明日就要出征了,我想再多看看你。」
姜靜姝有些不知所措的摸摸鼻子,但還是任由徐樨打量自己。
「靜姝。」
「嗯?」
徐樨笑得十分高興,「你們一家子長得可真像。」
酒杯停在半空中,姜靜姝笑道「總有人說我與哥哥長得像,你還是第一個說我們一家人都長得像的人。」
徐樨輕柔地笑出了聲,「這樣看確實是,你與姜副將確實更像,甚至眉眼之間的情緒都一模一樣。」
姜靜姝看著徐樨那又是痴情一般的眼神,只覺得自己對徐樨的猜想中遺漏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下一曲,吏部尚書之女姜雲嬌,一墨丹青。」
姜靜姝挑眉,這名字……倒是文雅的和姜雲嬌的氣質完全不搭。
「哇!」
「真美啊……」
四周不斷有稱讚聲發出,姜靜姝亦是看過去,姜雲嬌一身青紗縹緲,妝容清麗卻又不失風情。
就連一旁的徐樨都忍不住誇讚「芙蓉不及美人妝。」
姜靜姝點點頭,忍不住在心中暗罵,這繡錦閣做這麼好看做什麼,白白便宜了姜雲嬌。
「此舞是落安居士所編。」
姜靜姝有些糊塗,「他不是作詩的麼,怎會……」
徐樨搖頭一笑,輕柔道「落安居士興趣風雅,時常為自己的詞作舞一曲,寓情於舞。他以為,以柔美的身體之姿,更能傳達心中所想。」
「那這首曲子呢?」
「一筆一墨平生意,丹青泣血祭國殤。講的是國家最後的一位詩人,在國家即將滅亡,君主依舊沉迷於美色之際,以血為墨,寫下詩句以勸諫君主。」
「最後呢?」
徐樨輕嘆道「國破家亡。」
姜靜姝握緊了手中的杯子,她平日不愛讀書,這些徐樨如數家珍的東西,她知道的確實不多。
她看向姜雲嬌,這也是個不愛讀書的,她選的這曲……
應當也是不知道其中寓意的吧。
姜靜姝突然有種被哽住的感覺,姜雲嬌這腦袋,不用自己動手,恐怕她自己都能把自己整死。
在這樣一個重文的國家,姜靜姝第一次覺得,不讀書真是悲哀。
「此舞算是亡國曲,雖近些年倒也沒這麼在意了,但還是無人敢在如此場合跳出來。」
徐樨輕笑著,「就沒人提點她一二麼?」
誰會提醒她呢,姜雲笙或許是個知道的,但她此刻正坐在徐正身旁端茶倒水,盡顯賢惠婦人之態,哪裡還管的上自家姐姐呢。
姜靜姝忍不住向皇上那邊看過去,果不其然,皇上有些不悅,但也沒說什麼。
姜靜姝欲收回目光,卻無意間與蕭清墨對上。
其實她是有感覺的,蕭清墨一直在盯著自己,只是自己不敢望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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