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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靜姝無奈道「或許皇帝不知道呢?又或許這正是他的意思呢?」
姜圖南實在不明白姜靜姝在說什麼,但從話中還是能窺見幾絲不一般。筆硯閣 www.biyange.com
「靜姝,你是有什麼猜測?」
姜靜姝眼睛一亮,「是。」
「哥哥,我已經調查過了,高煜的幻藍草就有此功效。」
「是,有些醫術上確實記載過此法。」
高煜從前盛產幻藍草,多是為了治病關節疼痛,但後來人們發現,服用過多會導致人失去意識,出現幻覺。甚至任人魚肉,被有心之人當做傀儡亦不會察覺。
「哥哥,且不管高煜皇帝是否有意如此,我們來做個假設。」
姜靜姝撿起一根樹枝,掰成了許多小塊。
「高煜氣候嚴寒,如今這裡都已經百草枯萎,而高煜聖地的樹,卻能生得如此茂盛。我仔細瞧過了,那裡的樹沒有掉落一片葉子,就連繚繞的霧氣,都不是神樹散發而出的。」
姜靜姝把掰好的的樹枝分團擺放,「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違背世間原有的秩序。所以,那棵樹是假的。葉子是後來放上去的。」
「至於我進去時聞到的香氣,正是由幻藍草製成的薰香,聞之使人出現幻覺,所以對每個人而言,所見之樹都是不同的形態。」
姜圖南有些疑惑,「又為何要所有人看到的都不一樣?」
姜靜姝一笑,「人心不同,所見皆相異。」
「既然是神樹,定要讓百姓相信,此樹有靈。如此才能在絕望之際看到曙光。」
「絕望?高煜不過是與安乾有過節,何來絕望一說?」
姜靜姝莞爾一笑,「那神樹之上的祈福帶皆是由人血所繪,我偶然瞧見了高煜皇帝手上的傷口。」
「你是說,皇帝以血養福?」姜圖南蹙眉。
「不錯,高煜雖是小國,卻也知道皇帝的九五之軀不可動也,貴為高煜最尊貴之人,又是在什麼情況下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走投無路之時,只能祈求上天垂憐。」
姜靜姝指著右邊的一團樹枝道「高煜不是傻子,凜朝的救兵都來了,更不會遲遲按兵不動。」
看著姜靜姝把其中一部分樹枝劃分到中間時,姜圖南突然靈光一閃,道「你的意思是,高煜的境地比我們所見的還要艱難。皇帝尚在審視?在凜朝與安乾之間做出抉擇?」
姜靜姝笑著點頭,「是。安乾此次下戰書,也是蹊蹺得很。安乾這些年瘋狂擴張領土,何曾如此以禮相待?只是這次攻打的是高煜,卻不巧高煜背靠著凜朝。」
「這天下,恐怕也就凜朝能勝安乾一籌。」姜圖南輕聲道,此刻他的想法已經被姜靜姝帶著走了。
「是,安乾應當是提前派人來過高煜,這下戰書應當也是其中一計。為的是把我們引過來,看看能為高煜出多少血,到底誰能護其平安。」
「說來倒是不錯,可這畢竟是猜想,尚不能定論。」姜圖南欲言又止,「何況高煜素來與凜朝交好,若是出了事,應當早就會向凜朝求助,何必等到窮途末路之際。」
姜靜姝不言,這也是她想不通的一節。
見她遲遲不語,姜圖南嘆了口氣,笑道「你說的有道理,如此倒是可以留個心眼,但也別太過執著了。」
姜靜姝看著桌上的樹枝,輕輕「嗯」了一聲。
然而此時的凜朝卻是暗流涌動。
「皇兄,神樹之事尚存疑點,不若讓姜圖南先行回來。」蕭清墨一邊替皇帝研磨一邊道。
垂眼之時,看到了皇帝在奏摺上的批註。
又是一個被駁回的。
「朕也是如了高煜的願,既然他們放出了這個風聲,朕又如何能讓他白費心機呢。」皇帝似笑非笑著,眼裡滿是算計。
蕭清墨在不語,只是看著又被駁回的奏摺,輕聲道「西寧有災?」
「不過是橋樑坍塌,卻要撥如此多款,真當朕的國庫是無窮盡的麼。」
「地方官員不作為,苦的還是百姓,皇兄,西寧近日多災,不若派人去查看一番。其中有何隱情。」蕭清墨說著。
「你覺得,朕應當派誰去?」
「三皇子尚可。」
皇上自是知道蕭清墨此舉何意,想要讓蕭慎昭多表現表現。
「清墨,你還是在和朕對著幹。」皇帝無奈地笑著。
「臣弟不敢。皇兄,慎昭性子隨和,不喜於爭搶,容妃娘娘向來如此教導他,他是個不錯的皇子。」蕭清墨的話很是偏向蕭慎昭,此舉對蕭慎昭而言,並不多有利。
反而會更加讓皇帝反感。
蕭清墨也知道如此,但他卻並不在此意上。
「皇上不若多看看他,一個如此善良的孩子,近來對人卻是唯唯諾諾的。」
蕭清墨笑得溫和,眼中卻是冰冷。
皇帝聞言果然蹙眉問道「他怎的了?」
「只是聽聞近日容妃娘娘身子不適,宣太醫一瞧,需得用些名貴藥材,卻被人劫走了。慎昭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弄來了那些藥,自己卻病了,意識也有些不清晰。」
蕭清墨緩緩說著,皇帝的神情逐漸凝重起來。
雖說他偏向於太子,但蕭慎昭這樣的孩子,若沒有生在帝王家,是很受長輩喜愛的。
儘管沒有帝王的氣魄,皇上不甚重視。
但畢竟也是自己的子嗣,又豈能坐視不管。
他放下手中硃筆,傳來了貼身太監。
「皇上,晉王。」老總管順從地低著頭。
「拿著上好的藥材,送到容妃宮中。再查看一番,近日宮中誰身子有恙。」
「是。」老總管佝僂著腰,正欲離開,又被喚了回來。
皇帝擺手道「罷了罷了,先去把三皇子找來。」
蕭清墨見狀一笑,「皇兄,我與慎昭也算是一同長大,對他自然多些偏愛。可他畢竟是皇兄的孩子,說到底是皇兄的血脈。」
「我與他的幼年情誼,又怎能比得過皇兄與其血濃於水呢。皇兄啊,我倒是旁敲側擊過慎昭,他說的最多一句話便是太子有帝王之姿,弗如也。」
皇上聞言嘆道「他是個不錯的孩子,只是這性子淡漠了些。你說的不錯,血濃於水,只是朕與他,總也不多親近。」
「皇兄,臣弟過兩日便要接太妃回宮了,彼時若是皇兄與其他皇子太過疏遠,恐讓太妃不悅。」蕭清墨笑得溫和,卻藏著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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