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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呢?」蕭清墨反問道,姜靜姝搖頭之後,他繼續說道「我這一身的病皆是因皇兄而得,對我心中有愧罷了。筆硯閣 www.biyange.net何況,太妃在蜀南,自然須得對我好些。」
姜靜姝挑眉,她倒是沒聽過蕭清墨為皇帝受傷一事,然而蕭清墨這一身頑疾的確是在皇帝登基時落下的。
「原是如此。」姜靜姝笑道,接著話題一轉道「那麼,晉王,說說我哥的情況吧,高煜那裡如何了?」
蕭清墨拿出一張信封,遞給姜靜姝。
姜靜姝打開,裡面並無太多內容,寫著
姜尚書於兩日前抵高煜,目前並無動靜。
然高煜國內,得力武將皆出使凜朝,朝中武力薄弱,探得神樹不難。
且已截獲丞相信函兩封,一併附予此函。
姜靜姝抽出信封中的兩封密函。
上面的內容總結起來不過是一個意思
姜聶告知丞相得神樹猶如探囊取物,不日便會取得神樹回京。
丞相則告知姜聶待高煜使者動身離開時再回京,京中日前形勢皆在掌握中。
姜靜姝看著那些東西,淡淡道「這棵樹若真有這麼神奇,為何得到它如此輕易。」
「不過是向凜朝表誠意罷了,」蕭清墨拿過那封信函,收進了袖中。
「安乾國倒是穩得住,一直盯著高煜,卻又按兵不動。」姜靜姝皺眉道,「皇上應當迅速派人出兵才好,拖得越久,越是對凜朝不利。」
「嗯,圖南此去高煜,也正有調查此事之意。」
「晉王,今日錦朗執意要比試,分明是為了逼迫皇帝,為何還要上了他的道。」
蕭清墨笑道,「此事嘛,是皇兄的意思。」
這倒是神奇,宴席中,蕭清墨並未與皇帝有過多交流,卻好似每一步都走出了皇帝心中所想。
這兩人之間的關係,倒真是不錯,莫非……
皇帝要將晉王召回京中不成?
「若我輸了,依照皇帝的性子,應當會立馬出兵以證凜朝軍力。若我一個女子贏了,便是凜朝國力強盛,那麼高煜使者便會更加頻繁提出出兵的請求。」
姜靜姝說著自嘲地笑著搖搖頭,「當初那校場比試,或許是我衝動了。」
蕭清墨看著她心中一動,他想告訴她並不是。
若不是那場比試,他恐怕再難見到如此耀眼的姜靜姝,這個自小便存在他腦海中的姑娘,依舊是那樣肆意瀟灑,有著一身武藝,讓自己控制不住被吸引。
然而這些卻不能告知她,他們之間總是若即若離,隔著太多未知的事情。
蕭清墨喉結滾動了一下,笑道「若不是那場比試,又怎會知曉,凜朝還有如此奇女子呢。」
「晉王說笑了。」姜靜姝淺淺笑著。
「當年你不再習武,真是因那馬駒一事?」蕭清墨問道。
正在思索事情的姜靜姝聞言一愣,而後笑道「不然呢?晉王殿下,天子眼下,可敢有假話?」
蕭清墨看出姜靜姝眼中的戲謔,無奈搖頭道「你……真是會撿人話頭。」
「倒是有一事,想問你。」蕭清墨轉了個話題問道。
「什麼?」
「定北王為何會幫你說話?」蕭清墨直視著姜靜姝,仿佛是在警告她不要說謊。
姜靜姝勾唇一笑,「晉王不必如此,我也不會對你撒謊。定北王幫我,不過是我父親時常幫襯他罷了。今日我父親不在,見我被欺負,自然會幫我說兩句的。」
蕭清墨深邃的眼睛微眯,「那你可知定北王偷運幻蓮草一事?」
姜靜姝聞言心中咯噔一下,面上作震驚狀,「定北王偷運幻蓮草?這怎麼可能,定北王如此正直的人,此事定是有蹊蹺,晉王是從哪裡得知此事的。」
蕭清墨則是笑得有些哀傷,還帶著幾分自嘲,「姜靜姝啊姜靜姝,方才你說過不騙我的。」
姜靜姝……
她有些汗顏,自己確實在此事上騙了他,但沒想到蕭清墨會有如此反應。
一想到自己與蕭清墨之間近日來的一些怪異與彆扭,姜靜姝心裡沒來由的有些難受,仿佛欺騙了蕭清墨是一件罪惡不赦之事。
但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做雲淡風輕狀道「晉王說的哪裡話。」
蕭清墨再開口,聲音罕見的冷了下來,「你為何要提醒定北王?以你這段時間的行為,我不信你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你的所作所為,已經遠遠超出了保護將軍府的範疇。所以你究竟要做些什麼,凜朝的官場,你到底要攪成什麼樣?」
蕭清墨說完是一片死寂,姜靜姝只靜靜地盯著他,那雙在昏暗中顯得異常明亮的圓眼,此刻卻是冷的可怕。
「晉王何出此言,」姜靜姝冷聲道,「我做什麼,不過都是我要做的。晉王大可放心,蕭家的東西,我一點也不感興趣。」
姜靜姝不想陷入無畏的爭吵,何況,蕭清墨太聰明,若是說的多了,恐怕會令他起疑心。於是說完便想起身離開。
「站住。」蕭清墨語氣輕緩,卻帶著一份不容置疑道。
姜靜姝只好回過頭,蹙眉看著同樣不悅的蕭清墨。
「晉王可還有事?」
蕭清墨只看著她,半晌沒有說話,而後像是有些敗下陣來,含著幾分苦澀艱難道「你就不能……不能試著相信我嗎?」
姜靜姝住著轎簾的手握緊,若說蕭清墨的話讓她沒有半分觸動是絕不可能的,何況,蕭清墨臉上苦澀的神情,太讓自己難以忽視。
然而,信任這種事,代價太大了,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命再重來一次,她不敢付出這樣東西。
「我怎麼不信晉王呢?」姜靜姝笑道,「既然我們聯手了,我定是相信你的。」
蕭清墨想聽的並不是這樣的答案,然而姜靜姝那個封藏內心的笑容已經將他拒之門外了,他有些懊悔,怎麼自己今日就是沒有控制住呢……
他分明有時間也有耐心,去慢慢打動眼前人的。
「裡面什麼人?」一個粗糲的聲音傳進來。
「蜀南晉王。」天曙答道,「快些放行,莫要耽誤了晉王的行程。」
「管你晉王還是什麼王,要麼換條道,要麼叫人下來查看。」
「皇城之中,天子腳下,你們這樣做分明違反了律例。」
「什麼律例不律例的,今日這條道,還就過不去了!」
……
外面的爭吵愈發激烈,二人皆是皺眉,不明所以。
蕭清墨示意姜靜姝坐下,自己則掀開了一旁的轎簾探出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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