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南宮凝拉住他的手,眼角滑落的眼淚讓墨涔視線一沉,變得狠戾!
「不要也得要,今天必須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撕拉
南宮凝身上的衣物被撕開,墨涔俯身擒住南宮凝的紅唇,堵住她的嗚咽,所有的反抗都無數吞進腹中。
壓住她亂動的手,突破她最後一層阻隔,「嗯」
痛,沒有任何的前戲,南宮凝只感覺自己身體撕裂般的痛,她甚至沒有力氣去推開身上的人,只是覺得痛意席捲了全身。
她很想哭,但是覺得自己沒出息。
她從來沒有過會以這樣的形式成為他的女人,心比身更痛。
「南宮凝,記住了,這輩子,你都只能是我女人!」
他要在她身上烙下抹不去的印記!
窗外雷聲作響,閃電划過天際,南宮凝也忍不住眨了眨眼睛,裡面蘊含的淚水全部流了下來,被每次一一吻掉。
「凝凝」
他是想要等,想要溫柔的對她,他想讓她感受美好,可是,今天的事情讓他意識到,自己可能太過縱容她了,他不能在這樣放任她,他必須儘快將她打上自己的標記。
窗外的雨聲越來越大,她身上的痛意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都感到羞恥的愉悅感。
情不自禁的配合著他的動作。
寢宮面前,赫連擎一直站在雨中,從房間內的燭火熄滅開始到現在,他一直站在著。
房間內有一扇窗戶沒有關上,風一吹反而是打開的更大了,他視線好,將裡面發生的一覽無餘。
難怪他本來要離開的,卻被墨涔叫道南宮凝的寢宮來,原來是為了這個,以此宣誓主權,給他一個下馬威,在他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他們做了多久,赫連擎就淋了多久的雨,眼睛裡滿是紅血絲,轉身離開的時候無不留戀。
此後,赫連擎跟南宮凝真的成了路人,就算是見到了南宮凝也不會再像以前一樣跟他打招呼,甚至連點頭都不願意了。
赫連擎最後的殘念也被抹去了。
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尤其是在南宮凝見得到的地方,他在她面前表現的浪蕩不羈,留戀美色,然而,對南宮凝來說,一點感覺都沒有。
相反的,南宮凝和墨涔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好,漸漸地都成為佳話了。
墨涔在碰了南宮凝之後,再也沒有碰過別的追女,也沒有納過妃子,皇后的位置不能給南宮凝,但是,他心中最愛的那個人,只有南宮凝一個人。
只是,誰也沒想到,赫連擎是那麼的野心勃勃,竟然打起了皇位的主意。
他一把火,燒死了多少後宮中人。
他甚至看著南宮凝和墨涔到死都依偎在一起,直到最後,直到死,他還是不能換來南宮凝的心。
赫連擎就是因為被傷過,所以覺得不允許赫連絕走他的舊路,男人嘛,只要有權,害怕沒有女人嗎?何必一心撲在一個女人身上,最後為了女人只去自我,這算什麼!
赫連擎眸光越來越深,手中的被子被他捏碎,他鬆開手,碎渣落了一地。
他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女人!
羑言被君承修帶回軍營,走出了沒有多遠,他低頭輕瞥了一眼,開口道:「可以睜眼了。」
她倒下去的那一刻,君承修的心真的是慌,差一點就忍不住衝上去了。
可是,隨即一想,羑言看他的那個眼神。
他知道,羑言只是不希望赫連絕面前上過不去。
羑言睜開眼睛,沒有否認,她就是裝的,那又怎麼樣?
「放我下來。」
蒼南就這樣瞪大眼睛看著羑言落地,一言不發的向前走,君承修就跟在後面。
王妃原來不是真的暈倒啊,好像真的是,王妃也沒有發作的異常,只不過就是閉了眼睛被君承修抱在懷裡,都說關心則亂,現在蒼南也算是真的體會到了這個詞。
不過,王爺是怎麼知道王妃是裝的?
當真這麼心有靈犀啊?
真的回到軍營,臨西出來看見羑言也是明顯一愣。
他的身後還跟著左新文和花雨,原來他們兩個人都沒有離開,而是一直跟在君承修的身邊。
左新文抑制不住驚訝,看著羑言,「你回來了!」
「怎麼?我不能回來嗎?」
羑言覺得很可笑,左新文是有多希望她留在俞朝國,他是希望她把赫連絕殺了嗎?
她也想。
可是,剛才在見到赫連絕那副無力的樣子時,羑言竟然心軟了,所以才會為了顧及赫連絕的面子給他一個台階下。
至少,別人只會覺得,是赫連絕將她交出去,而不是為了她。
羑言在俞朝國呆了也有好一陣子,可是這期間見到赫連絕的次數屈指可數,每一次都沒有過多的機會去接近他,更不要說是摘下他的面具了。
那個面具好像有種茉莉一樣,吸引著她去摘下來,她不管如何,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摘下來。
即便她知道,面具下的人就是東方曜。
但是,她從來沒有親眼見過東方曜當著她的面戴上面具或者摘下來,所以,她的內心還是有些不確定的。
「沒有!」
左新文擺著手,可是羑言卻沒有要看的意思,略過他直接走向營帳。
羑言不用問就知道哪個營帳是君承修的,這就是直覺。
左新文無奈的看著羑言離開的背影,他哪有希望她不要回來,君承修將她交到赫連絕手上的時候他就後悔了,或許他真的不應該跟她說。
羑言要是不知道,或許會好一點。
也不知道羑言現在究竟是怎麼樣的想法,她到底相不相信他說的話?
「早就跟你說過,有些話,要想清楚了再說。」
花雨對著左新文說道。
她看著羑言的背影,她的身後就只有君承修一個人,兩個人一同走進營帳,旁人都識趣的沒有跟上。
那天木狼來找她,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
花雨想起都會覺得可笑。
笑自己到了這個時候,心裡竟然還是想著他的。
身上的傷是好了,但是心裡的呢?要什麼時候才會好?
羑言和君承修剛進營帳,羑言還沒站穩呢,君承修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往懷裡帶,抬起她的下巴迎上去,挑開她的唇瓣,牙齒,汲取她的美好。
現在的他倒像是一批餓狼,明明之前還是清心寡欲絲毫不將她放在眼裡的樣子,現在這麼飢餓是怎麼回事。
羑言推開他,「唔放開!」
「君承修,你幹嘛!」羑言瞪著他,「不是不要我了,不是不同意嗎?不是要開戰嗎?你」
羑言話沒有說完就被君承修再次拉進懷裡深吻。
站著不夠,他直接將她抱起扔到床榻上,俯身而上,羑言避開他的唇。
手心遮住他的唇瓣,側著臉,冷聲道:「君承修,是不是在軍營里沒有女人滿足你,所以你才這麼饑渴?」
「羑言。」
她就是這麼想他的?
君承修看了她幾秒,坐起身,在床沿邊靜默了許久,沒有說話,也沒有離開。
他好像是太衝動了,明明都忍了那麼久,可是一見到她就破功了。
「你休息吧。」
君承修站起身走了出去。
大家看著他陰鷙著一張臉,就知道君承修跟羑言之間的對話並不愉快。
花雨走進營帳,床榻上的羑言還在發呆,她的衣衫有些亂,羑言也沒有整理。
花雨坐下來,盯著她,「你準備一直這樣?」
羑言回過神,收拾好衣服。
「赫連絕放你回來的?」花雨又問了。
赫連絕能有那麼好,這麼輕易的將羑言放回來?
羑言不禁皺眉。
她搞不懂赫連絕在想什麼她也很想知道,赫連絕一會兒要她,一會兒放了她究竟是什麼意思。
該不會讓她回到他身邊,就只是為了看看她的病情發展到了哪一步,然後給自己弄點藥喝了,就覺得她會好?
那是東方曜太仁慈了嗎?竟然捨不得讓她死了。
那要是他知道自己從來沒有喝過他的藥會如何?
「羑言,東方曜有沒有給你看過?」
羑言的病情不止羑言擔心,也是所有人心頭的刺兒,一天不解除了,誰也不能鬆口氣。
「嗯。」羑言點頭。
「那他」
「他給我開了藥方。」羑言盯著花雨的眼睛,「說是只要長期服用,身體就會慢慢好起來,不過這個過程比較長。」
「那就好。」
花雨鬆了口氣,點點頭,沒事就好了。
羑言也點頭。
她騙了她。
「你和左新文沒有離開,為什麼?」
依著花雨和左新文的性子,羑言不再軍營,他們兩個怕是也呆不下去吧,怎麼還一直流到現在,總不能是為了等她回來吧?
花雨不知道,左新文還能不知道嗎?
她能不能回來,根本就是個未知數,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赫連絕這麼快就會放她離開。
「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了,就留在這兒。」
心想著,萬一哪天有用的上他們的地方,或許還能幫個忙呢。
羑言知道,多少是跟自己有關的。
「花雨,你有沒有想過離開這裡,重新開始。」
花雨是花雨,實在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在她的身上,「如果你是因為放不下木狼,那你有沒有想過,找個機會跟他好好談一談,或許,木狼願意為了你,離開東方曜呢?」
木狼,離開東方曜?
花雨笑了,「羑言,你想多了。」
花雨雖然不知道木狼一直會東方曜賣命的原因是什麼,但是,這輩子,木狼大抵都不會做出背叛東方曜的事情吧。
羑言蹙眉。
「羑言,能不能告訴我,左新文那天究竟跟你說了什麼?」
她知道,這應該是很私人的問題,但是,她想知道,她不想像傻子一樣被困在裡面。
看著周圍的人,一個個都心知肚明的樣子,每個人都跟明鏡似的,只有她像一個傻瓜一樣,這種感覺還真的是很不爽啊。
「你要是不想說,也沒關係。」
花雨是可以理解的,羑言沒有義務將她的秘密告訴她。
可是羑言開口,「他說我是俞朝國前朝的公主。」
如果真的像左新文說的那樣,那羑言的記憶一定是不完整的,不對,應該說,其實她的記憶是有缺失的。
關於小時候的事情,她真的記不得了。
跟家人有關的記憶也隨著年齡的增長快忘得差不多了。
她記得最清楚的親人,就只有羑菱一個,畢竟羑言跟羑菱一直呆在一起,而且,羑菱是死在她手上的。
她對親人的唯一一個記憶,現在唯一能想起來的,就只有那麼零星半點的片段了。
她清楚的記得自己所在的村落被屠殺,她和羑菱是唯一逃出來的生命。
其他的,好像都記不清了。
「什麼?!」
花雨驚訝的看著羑言,前朝公主?
如果說羑言是前朝公主,那東方曜收留羑言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又或者,東方曜是前朝的什麼人嗎?
「東方曜他」
羑言無奈的笑了笑,「東方曜就是赫連絕。」
「你確定嗎?」
羑言點頭。
其實她的心裡還有有些不確定的。
羑言眼神放空,「我對小時候的事情,都記不太清了。」
反倒是從左新文跟她說了她的身份之後,她經常夢見一個畫面,那畫面太過真實,好像真的存在,可是每次醒來就全都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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