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對她狠點,不要亂叫 木狼消失了那麼久又出現了,只不過,這一次不是他本人出現,而是花雨帶著木狼的消息出現的。
「木狼說了,時間快到了,儘快行動,不管到不沒到手,時間一到,不管到沒到手都得離開!」花雨坐在窗戶上向下看,一下也不擔心自己會掉下去,她嘴裡叼著蘋果,一口咬下。
「嗯。」羑言靜默點頭。
她裹著素衣,手放在腹部,很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來,就是……
那天之後,她雖然痛,可是並沒有覺得少了什麼,並且她恢復的很快,沒有任何的異常。
「你怎麼了?我看你臉色不好。」花雨跳下來走到羑言身邊,湊近觀察羑言的臉。
「沒有,你別湊這麼近。」羑言推開花雨,問道:「木狼怎麼沒有來?」
「他被主子緊急調走了!」說的很輕鬆。
他們本就是這樣,只需一個命令,就來回的跑,他們的命都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緊急調走?那他有沒有說是什麼事?」羑言皺眉。
花雨拍了拍手,輕笑著,「你覺得他會告訴我嗎?」
木狼從來不會告訴她任何主子沒有告訴她的事情,總是聽話的要死,以前是,現在也是,真是讓人討厭。
若梅端著藥走進來,看見花雨很是意外,她怎麼來了?
「小姐,您該喝藥了。」
這藥是柳縈親自配的,羑言的事情不方便讓外面的人知道,好在柳縈是個好老闆,是個好姐姐。
「嗯。」
羑言剛要端起,花雨搶過去,鼻子在藥上嗅了嗅,很難聞,「苦的!」
「這可是藥,不苦還甜不成?」羑言無奈的搖頭,重新拿過藥喝掉,動作趕緊利落,眉頭都不皺一下。
花雨雙手環胸,定眼打量她,「你幹什麼喝藥啊?」
她平日裡就算有傷有需要用藥的地方也是問木狼啊,木狼自然會給她嘴合適的藥,可是她受傷了嗎?為什麼她看不出來?羑言也沒有主動說起過啊!
「沒什麼。」
羑言不想說,花雨是怎麼也問不出來的。
「你下去吧。」羑言對若梅吩咐道,「對了,我會離開幾天,你幫我跟柳姐打個招呼。」
「小姐,你要去哪兒?」若梅關心的問道。
花雨湊到若梅面前,對她擺出很兇的樣子,「嘖嘖嘖,主子做事還需跟你這個丫環交代不成?」
「不、不用。」
「哈哈!瞧你,至於這麼怕我嗎?」
若梅心知被戲弄了,可是那又如何,她根本就不是花雨的對手。
羑言厲聲制止花雨的無聊行徑,「好了花雨!」
「你去吧。」羑言轉頭對若梅輕聲說道。
「喲,羑言,這不像你啊,對她那麼溫柔,你之前不是跟我說,要對她狠一點的嗎?」
花雨的玩心重,羑言心知肚明,所以當初花雨假扮她的時候,羑言就怕被看穿,特意叮囑花雨不要採擷苑的人多說一句話,儘可能的遠離他們,甚至冷落他們。
只是,她何時說了要對若梅狠一點?
「如果你不想去的話,現在就可以回去。」
羑言不想跟花雨浪費時間在無聊的事情上面,她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當然得去了,我不去你一個人能行嗎?」花雨湊到羑言面前討好的笑著。
羑言冷眼推開她,她覺得她一個人不行嗎?
「好好好,你行,是我硬要跟著你。」真是的!怎麼跟木狼一樣那麼牛脾氣啊?!
深夜,羑言和花雨按照確定好的方案實施計劃,兩人換上夜行衣,一起朝珏王府出發。
避開人多的地方就只能從奉閒院進入,一踏進院子羑言就愣神,好幾秒才緩過來。
花雨走在前,跟身邊的人說話半天沒有回應才發現羑言還在後面沒有跟上,她壓低聲音對羑言喊話,「羑言,你幹嘛呢?快點啊!」
羑言正欲上前,不遠處有光源亮起,她快速滾翻至身側的草叢,花雨也即是躲進了旁邊的草叢。花雨挪到羑言身邊,羑言觀察著來人,只是夜裡巡視的家丁而已。
「走吧。」
這次花雨跟在羑言身後,既能善後又能防止羑言落對,畢竟羑言比她熟悉珏王府得多。
混到書房前,羑言確定周圍都沒有人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花雨背對著書房向後退,直到進入書房立刻關上門。
她們不能點燈,在漆黑的環境下能難找東西。
羑言對著花雨做手勢,兩人一人負責一邊,這樣找起來會快一些。
她記得那一次進書房時君承修就是突然出現的,她堅信書房內有機關,可是花雨上次沒有找到。
羑言來到書架邊搜尋著,她翻閱著書本,沒有想要的。她再移到書桌邊,慢慢的摸索,不小心碰到椅子,發出了聲響,羑言下意識轉身趕緊扶住椅子。
「怎麼了?」
黑暗中響起花雨緊張的聲音,羑言答道:「沒事。」
她低下頭準備繼續找東西,看到書桌上擺放的宣紙,上面寫著:暮色晚佳成。
那麼一瞬,她的心疼了一下。
沒有時間給她傷感,她伸手將那幾個字揉成團,甚至想要撕碎,身後一隻手突然捂住她的嘴巴將她往後拖。
羑言睜大眼睛發不出任何聲音,花雨沒有任何異常,被鬆開的瞬間,羑言正欲破口大喊,嘴巴就被堵住,柔軟的雙唇肆意攫取她的美好,在她深深地震驚中侵入她口腔,攻城略地。
一個寬大溫暖的身子抵著她,按住她的肩膀壓住她的後腦,讓她不得動彈不能反抗。
直到他吻夠了,她才有呼吸的機會。
不知為何,紅了眼眶,酸澀感充脹著她的眼睛,不過還好,這漆黑的夜給了她最好的掩飾屏障。
羑言直接出手,為了方才那屈辱性的輕薄,她毫不留情地劈向他。
「羑言,怎麼了?」
花雨聽到動靜,可是就是看不見人。
羑言也不理會花雨,專心的對付著面前這個無恥之徒!
他只是一個閃身就輕而易舉的避開了她,這書房是他的領地,羑言不占優勢,只能憑藉直覺在左右攻擊,每次直覺都很準,正好打在他所在的地方,可是每次都不幸地他避開。
羑言惱羞成怒,對著他大喊,「君承修,你夠了!」
玩弄她很有意思嗎?
花雨一驚,君承修在書房?!糟糕!
火摺子點亮了漆黑的書房,他們現在的局勢是,羑言被君承修擒住腰身所在懷中,花雨身後站著臨西,書房門被推開,蒼南站在門口看著他們。
冷風吹進來,羑言勾腰捂著肚子,眉頭緊皺,很難受。
君承修瞬間鬆開她,關心著她的傷,「怎麼了?」
羑言反手推開君承修,她對著君承修的肩膀打了一掌,他連閃都沒閃向後退了幾步撞在牆上。
「王爺!」臨西和蒼南同時出聲。
花雨見機從蒼南身邊擦身出去,蒼南反應過來攔住她,羑言翻身過來,兩人同時攻擊蒼南,蒼南明顯占了弱勢。
君承修捂著肩膀,臨西正欲上前,收到君承修的眼神,他立刻轉變了方向加入三人混戰之中。
原本出於上風的羑言和花雨現在被拉平局勢,羑言躲避著蒼南的手,俯身去搶他的劍。
蒼南無奈,羑言似乎鍾情於他的劍,上次也是這樣。他一直不拔劍就是怕會誤傷了她,結果羑言偏偏就是要逼他!
這一次沒有那麼幸運,蒼南先她一步拔出劍,羑言不甘示弱,飛上枝頭拔下一根樹枝。她最擅長的就是在林間作戰,所以一絲一毫的畏懼都沒有。
君承修就站在書房門口看著他們,眼睛片刻不離羑言。
他的腦海中湧上下人說的話:「王爺,按照您的吩咐,每日都會送藥去碧落院,羑菱姑娘每次都喝完了。可是,我發現,牆角的花草有枯死的現象,也有藥汁的殘餘。」
那個位置正對的正好是羑菱的窗口,一切都很明顯了不是嗎?
分神之際,蒼南手中的利劍在空中橫劃,劍口差一點就划過羑言的腹部,如此心驚膽戰的一幕,羑言卻絲毫不放在眼裡。
蒼南驚慌之際,羑言側翻躍上蒼南的頂端,她打開蒼南手。
「王妃,我們沒有要傷您的意思!」蒼南急切的對羑言解釋道。
羑言怎會信他的話,鄙夷地開口:「誰是你的王妃,不要亂叫!」
花雨側眼看向羑言,羑言額角留下冷汗,唇瓣發白,她握著樹枝的手在輕顫,原本紅潤的臉蛋也褪去血色,這是體力不支的表現。
怎麼回事?這麼一下羑言都堅持不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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