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達成交易,她能救她花雨一定會真的動手。
這個想法一浮現,祁連月立刻抬手護住自己的臉,別的地方受傷可以,臉可不能受傷!
祁連月通過手指的縫隙看著他們,「我,我是昨天看到她,她倒在雨里我救了他,可是她不告而別,我也在找她啊!」
原來祁連月說的姐姐是羑言!
「你隨便認姐姐真的好嗎?」左新文苦笑。
「我不管,我就是要找到她,她的命可是我救的,歸我了!」
起來越暫時沒有讓羑言自生自滅的打算,她還想讓羑言跟她一起回玉山呢!
師父一直都潛心研究藥物,對她的病肯定也很感興趣,帶著羑言回去沒準可以將功補過。她現在雖然很後悔出來,但是,她必須早點理由讓師父不責罰她啊!
嗯,沒錯,這就是祁連月心中的如意算盤。
「那羑言人呢?」左新文問道。
祁連月搖頭,她不是說過了嗎?
「走了啊!」
祁連月突然伸手,展開手掌給他們看她手中的水晶珠,「這是我放在她身上的,就是為了能夠掌握她的蹤跡,可是現在這個不在她身上,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花雨沉眸。
「她什麼時候走的?」
「沒有多久啊,就是我看到你們之前一點點。」
左新文簡直要吐血了,竟然只差這麼一點點的時間,他感覺有道如刀般的視線在他身上劃著。
夠怪他,如果不是他半路總囔囔著要休息,可能現在已經看到羑言了。
「左新文!」
花雨咬牙切齒的喊著他的名字。
左新文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正好撞上祁連月,「啊……」
祁連月捂著手臂不滿的看著左新文,左新文愧疚的視線落在她眼中,但是一回頭又是花雨犀利的眼神。
「咳咳,當務之急是趕快找到羑言。」左新文裝咳嗽,開始正經起來,「我覺得,她一定不會是自己離開的,很有可能是被人帶走了。」
他的視線跟花雨的碰撞在一起,他們倆想到一塊兒去了。
羑言的身體還沒有恢復,而且一直呈下降趨勢,就算是正常的身體素質也不可能在那麼短時間內消失不見。
而且當時下山的路就只有那麼一條,左新文和花雨來的時候完全沒有看見別的人經過,足以說明羑言不是從那條路下山的。
羑言本就對這裡不熟悉,如果說是離開,她也只會選擇那一條路。
除非另有其人。
「我倒是記得這山上還有一條蹊徑。」祁連月突然開口。
她進山的時候完全就是誤打誤撞的,以前本就一直呆在山裡,不習慣走常路,所以,她愣是從沒有路的地方走上來了,還意外的發現了一個新的出口。
「你確定?」
花雨驚訝中帶著驚喜,她從來不知道這裡還有別的出口。
「嗯。」
祁連月肯定的點頭,看得出,他們跟羑言的關係不一般。
所以她計上心來,「我可以帶你們走出去,但是你們保證一路上要帶著,我也要見羑言。」
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幹嘛要跟著啊!
花雨皺眉,祁連月又說了,「我可以幫忙的,我會的東西很多。」
他們的話左新文和花雨都沒有太相信,只是默許了讓祁連月跟著他們,一個小丫頭片子會什麼啊,真的是。
羑言現在都不知道下落,還是先找到她比較好!
祁連月開心的看著他們,然後主動帶著他們走另一條路離開,其實還是剛剛那個方向,只是在路口的位置換了一個方向。
左新文和花雨都在認真的觀察著周圍的布局,這裡的樹木那麼茂盛,羑言一個人離開也沒有那麼快,更不要說是別人帶著她離開了。
如果羑言是被強制帶走,肯定會反抗會掙扎的,祁連月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追上來了,那個時候有就消失不見了,只能說明,是被人帶走的。
而且一定是在羑言不知情的情況下,可如果是這樣,行動應該不便吧?
左新文就是這麼思考的,可是花雨就不是這麼想的了,如果帶走羑言的人真的是東方曜的話,那就不好的了,他們怕是見不到羑言了。
除非她回去。
花雨嘴角一勾,她好不容易出來了,難道真的還要回去嗎?還是說她註定不能離開東方曜的掌控?
「應該是有人來過了。」
因為昨夜下過雨,土質還有些松,很容易留下腳印,更何況是兩個人的重量疊加在一起。
祁連月突然停下腳步彎腰在一片葉子上摸了摸,又拿到鼻子邊嗅了嗅,「是男人的味道。」
看著祁連月像模像樣的擺弄著,左新文都要信了。
「不用你說我們也知道是個男人。」
花雨給了她一個白眼,帶走羑言的是人,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各占一半的幾率,這還用得著讓她來說嗎?真的是!
祁連月吐了吐舌,她自己將她知道的說出來了嘛,幹嘛反應那麼大啊!
「姐姐,脾氣太大會沒人要的!」
祁連月突然湊到花雨耳邊說了一句,在花雨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間祁連月跳到左新文身後對她做鬼臉。
她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三個人都能聽到,左新文噗嗤一下笑了出來,第一次有人跟他有一樣的想法,還敢當著花雨的面說出來。
看花雨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臉,左新文立刻閉嘴,逼著笑的感覺很難受。
祁連月扯著左新文的衣袖,看向花雨,「她生氣了?」
「你別鬧她。」
左新文調整好狀態對花雨說道。
祁連月調皮的笑著,又說了,「姐姐,你長得美,要多笑。我師父說了,笑一笑十年少呢!而且經常笑身體會好啊!」
「羑言也應該笑,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啊就被她給嚇到了,你們是沒有看到她的樣子,全身雪白誒有一點生氣,要不是我膽子大敢上前探她的鼻息,她可能就在雨里呆一夜了!」
祁連月絲毫沒有發覺旁邊的兩人臉色變了,走在最前面自顧自得說道:「她還不讓我跟著她,我要是不跟著她,她一定會沒命的!」
他們走出去了,這齣口果然是通往另一個地方的,前面有一條河,只要有船就可以離開。
「就是不知河流的方向。」
祁連月看著河水自言自語。
左新文主動去看竹子用來搭竹筏,他們現在刻不容緩,必須抓緊時間。
左新文離開了,就只有花雨和祁連月,祁連月現在好像也不怕花雨,還敢走進她,被花雨瞪了眼,她只是停頓幾秒,等到花雨不看她了,她又繼續往前。
「你叫什麼名字啊?」
花雨問道。
「我叫祁連月,你可以叫我阿月。」祁連月再一次自我介紹到。
見花雨沒有要理她的意思,花雨也不再繼續找話題,而是說著自己的話。
「羑言體內有兩股氣流在對抗,不管這兩股氣流最好是哪一方勝了,對她來說都是不小的傷害,會死的。」
身後竹子落地,轉頭看過去,左新文拋下竹子來到她的身邊。
「你知道她的病?你能救?」
他還不清楚羑言的狀況,可是祁連月卻能說出羑言的病理,說明還是有希望的。
祁連月搖頭。
「不能?」
祁連月沒有回答,只是眨巴著眼睛無辜的看著左新文。
他似乎很在意羑言的生死啊,至少比羑言本人要在乎!
「那你說個屁啊!」
左新文竟然說了粗話!他第一次對女人說粗話,實在是太氣憤了。
那種剛燃起來的期望瞬間被泯滅的感覺,他打人的心都有了!
祁連月委屈的看著左新文離開的背影,「我就是說一說嘛,幹嘛那麼凶啊。」
轉頭發現花雨一直盯著她。
「怎、怎麼了……」
「你懂醫?」
「一點點。」
師父從來不教她任何東西,所以所有的事物她都是略知一點皮毛,而且她本就不感興趣,倒是醫術,她最為有興趣,所以了解的多一些。
羑言被平放在床上,耳邊是水流的聲音,總是能聽見嘩嘩的聲音,倒是讓人精心。
一個人從船夫身邊走到羑言面前,抬起她的身子,讓她枕在自己的腿上,手指划過羑言的臉頰,視如珍寶,沒一個動作都是極其小心的。
「還有多久?」
慵懶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山谷顯得格外清晰,林間還有鳥兒飛了出來。
「快了,快了。」
他已經問了好多遍了,每次問,船夫都是這麼回答的,而他好像也沒有很急,從來不會催促,只是想問的時候就再問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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