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如此,倒不如說皇后內心所想的是:她倒是想看看,皇上還有沒有機會來懲罰自己,來處置自己!此刻他自己都昏迷不醒,隨時都有可能一命歸西,便是開口的機會都沒有,更別提什麼處置自己了。讀書都 m.dushudu.com
沒想到一隻腳剛踏過門檻,兩側便是侍衛拿起佩刀攔住:「皇上有令,鳳棲宮一概人等皆不得外出!」
這兩個侍衛並非是寧姝言帶來的,而是一開始蕭煜下旨分過來的兩個侍衛。
皇后本想硬闖,可是那侍衛竟然拔開佩刀,鋒利刺眼的刀光一閃。
侍衛道:「若是硬闖者,依法懲治,皇后娘娘不要為難臣。」
皇后銀牙緊咬,眾目睽睽之下,終究是不敢違抗聖令,唯有陰冷犀利的看著那侍衛。
寧姝言揚一揚頭,讓潤祁和季潯搜查庭院。
皇后聽著身後的動靜,狠厲的往寧姝言走去:「昭貴妃」
話還未說完,就被寧姝言打斷:「若是這庭院中沒有蹊蹺,皇后娘娘就不應該攔著臣妾搜查,否則臣妾會以為皇后娘娘您這是心虛。」
皇后怒極反笑:「本宮心虛作甚!本宮不過是看不慣昭貴妃你這副囂張的嘴臉罷了。」
「你今日非得搜本宮的鳳棲宮,倘若搜不出來你就得給本宮跪著磕頭道歉。」
寧姝言只是平靜的看著她:「沒問題。」
她自然不想和皇后多做糾纏了,跪皇后跪了四年了,也不在乎這一次。
況且,直覺告訴她,這庭院中一定有她要找的東西。
聽了寧姝言的回答,皇后才平息了一些心中的怒意,只是看著殿中搜查的侍衛。
寧姝言看著那些花花草草,就這樣檢查根本無法查到土壤中,於是吩咐道:「將所有的花的根系、土壤皆倒出來。」
言罷她又對著皇后和聲道:「皇后娘娘放心,臣妾稍後會讓花房給您送花來,臣妾看著您院中這花也該換了,到時候吩咐花房將送往昭陽宮的花一同給你送來,算是臣妾的賠禮了。」
皇后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吩咐身後的春兒給她端把椅子過來。
一旁的春兒卻不知在想著什麼,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皇后不悅喝道:「春兒!本宮讓你端張椅子過來!」
春兒被皇后這一聲怒喝嚇得一個哆嗦,連忙應下,匆匆往內殿走去。
寧姝言凝視著春兒的腳步,她雙腿匆忙之間,好像有些發顫。
她眸中精光一閃而過,這春兒,或許知道些什麼。
皇后看著那些侍衛將所有的盆栽都翻得亂糟糟的,泥土弄得滿地都是,她僅僅只是十分不悅,並未有任何的不安的表現。
所以,這些盆栽中,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隨後,季潯又檢查了一下池中的水,以及每個角落,皆無任何問題。
皇后唇角微微揚起一抹清冷且勝利的笑容,「昭貴妃這下該死心了吧,你要找的東西本宮這裡可沒有。」
說著她洋洋得意的伸出手,春兒連忙將茶盞放置皇后悔手中。
皇后接過茶盞慢條斯理的撇去浮沫,幽幽道:「昭貴妃方才不敬本宮,本宮也大度不同你計較,你跪下給本宮請罪就行了。」
說著,她抬頭怡然自得的品著茶。
按方才所說,寧姝言得對著皇后跪下,磕頭認錯。
寧姝言心思卻沒在皇上話語上,只是凝神打量著庭院中的一切,希望能夠發現出什麼異樣。可是所有的角落都檢查完了,除了
除了院中這顆銀杏樹,銀杏樹比較高,所以高處的樹枝以及枝葉上未能檢查到。她仔細打量了那銀杏樹許久,也未曾發現有何異常。
寧姝言黯然的收回目光,看向皇后時,竟發現她身後的宮女目不轉睛的看著那銀杏樹,手指緊緊攥著,十分不安的模樣。
她觸及到寧姝言目光時,驚慌失措的垂下眼帘,指尖微顫。
見寧姝言不答話,皇后抬頭逼視著她,語氣中散發著中宮的威儀:「本宮方才怎麼說的,昭貴妃忘記了不成?」
而寧姝言這次不但沒有搭理皇后,反而是走到那銀杏樹前,此時杏也已經在逐漸變黃,樹枝上還結了小小的果子。
皇后看著寧姝言此番動作,眉心一跳,緊緊捏著茶盞,怒道:「昭貴妃如今是越來越不把本宮放在眼裡了!本宮同你說話你竟無視本宮,以下犯上,該當何罪?」
說著她將茶盞遞給春兒,騰得起身往寧姝言走去。
還未走近,就聽寧姝言道:「檢查一下樹下!尤其是泥土中。」
她撫摸著那鬆散的泥土,吩咐著侍衛和太醫。
皇后雙眼瞳孔猛一陣緊縮,胸膛中翻滾著強烈的怒意:「昭貴妃這又是想作甚?本宮的鳳棲宮還輪不到你來撒野。」
「來人將她給本宮轟出去。」
此話一出,侍衛和太醫依然在鬆土。
鳳棲宮的太監和宮女依言要將寧姝言拉出去,可寧姝言手中的玉佩一抬,亮在眾人眼前時,鳳棲宮的太監和宮女皆不敢上前。
見佩如見皇上,天子面前,她們如何敢放肆。
且皇后如今落魄,很有可能廢后,他們也得罪不起這寵冠六宮的昭貴妃啊。
皇后見狀登時大怒,太陽窩突突地跳,怒喝道:「真是一群廢物!」
話剛說完,就傳來潤祁的聲音:「貴妃娘娘,這土中有東西。」
寧姝言眉間一喜,連忙上前,見是一條手絹,隨著手絹緩緩打開,一股奇異的香味徐徐散發而出,裡頭竟有幾顆藥丸,和半截棕色長方形的木條。
皇后驚懼的望著季潯接過那手絹中的東西,臉色頓時煞白,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季潯嗅到那些藥物的一瞬間,驚愕道:「這裡面有禁藥,也有香!」
而這香,自然是他們所找的香。
寧姝言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終於終於將這東西找了出來。
皇后這是怒視著四周,眼中燃著一團熊熊烈火:「是誰私藏的東西!這是何物?」
鳳棲宮的宮女太監皆嚇了一跳,齊刷刷跪地,惶恐道:「奴婢(奴才)不敢!」
寧姝言此時沒心思去和皇后理論,更無心看她演的這齣戲。
只是凝視著皇后由白髮灰的面容,眼神凌厲無比,泛著鋒利的寒意,透著一抹森冷的殺機!
她冷冷啟口:「回昭陽殿。」
眼下,蕭煜的身子拖不得,多和這等人多說一句廢話,他就多一分危險。
眾人出了鳳棲宮,寧姝言對潤祁道:「蘇侍衛,今日之事不用本宮說相信你也明白了,唯有拜託蘇侍衛派人多留意一些鳳棲宮。」
潤祁常年待在宮中,自然明白寧姝言的意思,連忙拱手道:「娘娘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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