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川盯著他「我不管你是真情還是假意,要是你真的喜歡她,你就要對她負責,對一個女人來說,最大的誠意就是向她求婚,請求她嫁給你,然後一生一世只有她一個妻子!要是你做不到,你最好不要去招惹她!」
齊燕羽不由駭然變色。
「可是我現在喜歡她,我對她好不就夠了嗎?感情這種東西,誰能肯定永遠沒有變化?如果有一天我喜歡上別人,或者她喜歡上別人了呢?那我也要一生一世和她綁在一起嗎?那樣豈不是兩個人都痛苦?」
他的話讓墨川一愣。
墨川發現自己竟然無法辯駁。
是的,那姑娘是沈如眉,不是沈凝。
他能保證凝兒永遠不會對他變心,但他又怎麼會知道沈如眉是什麼樣的人?
自己還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他轉身又走。
可齊燕羽怔了怔,又追上來。
「等等,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了,就不擔心回來的時候,那個白衣服的大灰狼把她吃得渣都不剩?」
「我不擔心。」墨川說道,「他不會傷她的。」
「你怎麼敢肯定?」齊燕羽懷疑道。
墨川沒有說話。
但是他想起來在山洞前的時候,如果他要是想殺死她,那麼自己根本不可能見到一個活生生的她。
更何況,那白衣人還需要她來給他解毒。
在他體內的毒性一日沒解之前,她都不會有事。
但這番話他卻不想告訴齊燕羽。
他頭也不回的走遠,身形隱沒在黑夜之中。
「你放心,我還不放心呢。」齊燕羽看著墨川的背影消失,跺跺腳,想起白衣男子還在沈如眉的醫館中,忙不迭的又趕了回來。
他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沈如眉倒了一碗酒,遞給那白衣男子。
「這是最後一碗了,喝完了這碗酒,你也該走了。」
白衣男子喝了一口,眼神漠然。
沈如眉看他「這碗酒味道如何?」
白衣男子淡淡道「除了你在酒中放的毒之外,毫無可取之處。」
「你嘗出來了?」她微笑「這碗酒的毒我放得稍微多了些,前面那些酒裡面毒性較少,你感覺怎麼樣?」
「還行。」白衣男子盯著她「你想要我死?」
「不敢。」她垂眸。
「很好。」
白衣男子端起酒碗,正準備一口喝乾,忽然一隻手伸過來,迅雷不疾掩耳的搶過他的酒碗,然後仰起脖子,把那碗酒喝得一滴不剩。
正是齊燕羽。
他擦了擦嘴角的酒漬,得意的笑了起來。
「幸好我趕回來得及時,喝到了最後一碗酒。」
他還衝著白衣男子得意的抬了抬下巴。
白衣男子目如表情,冷冷道「這碗酒有毒。」
「有毒?騙鬼啊,有毒你還喝?哼,我看你就是喝不到氣得慌!」
齊燕羽哈哈大笑,可是他只笑了兩聲,笑聲就戛然而止,張大了嘴巴,然後轟然倒下。
白衣男子站了起來,眼神輕蔑。
「沒用的廢物,糟蹋了我的半枚解藥。」
他冷冷對沈如眉道「三天之後,我要收到另外半枚解藥,如果你做不到,後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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