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怎麼可以隨便抓來吃呢!」沈凝的語氣一下子變得有些嚴肅起來,「是藥三分毒,姣娘,這藥是你去采的嗎?在哪兒采的,是什麼藥?」她一連聲的問道。
「我……我……」
姣娘神色變得有些慌亂,頭埋得更低了,「是我隨便在山上采的草藥,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名字,只是以前夫君也受過涼,吃了那藥就好了,所以小女子以為、以為這次也會好,可沒想到會是這樣……」
「你說謊!」
突然,沈凝一聲斷喝,打斷了姣娘的哭聲。
眾人都被嚇了一跳。
不好了,御史大人發怒了!
可是,姣娘說的是事實啊,並沒有說謊。
那族長和村民們都面露不解之色,死者,也就是姣娘的丈夫的確是死於風寒,而且還是急症,才三天就過世了。
「小、小女子沒有說謊。」姣娘忙道。
「沒有說謊嗎?你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一個字是實話!姣娘,你從實招來,你是如何勾結姦夫,害死親夫的!」沈凝盯著姣娘的臉,一字一字的說道。
什麼?姦夫?
這又像是一記重錘,震得村民們渾身一震,眼珠子睜得大大的。
這小姑娘怎麼越說越讓人糊塗了!
那族長忍不住道:「大、大人,姣娘她一向恪守婦道,循規蹈矩,沒、沒有什麼姦夫。」
村民們也跟著連連點頭。
姣娘更是連聲喊冤,嗓子都啞得說不出話來了,哭聲哽咽。
「大人您不能血口噴人,小女子……小女子清清白白,哪裡來的姦夫?」
「真的沒有姦夫嗎?那麼,他是誰?」
沈凝忽然一抬手,對著村民中的人一指。
眾人立刻看了過去,只見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臉色愕然。
「王全?他是姦夫?」那族長也是愣住了。
「原來他叫王全,王全,你和姣娘是如何害死死者的,還不從實招來!」沈凝又是一聲厲喝。
那叫王全的男人立刻跪倒在地,連稱冤枉。
「小人冤枉,小人不是什麼姦夫啊,小人只是姣娘的表兄,平時從來不和她來往,大人,您可不能冤枉小人啊,凡事都要講個證據,要是大人拿不出證據來,小人不服。」
「你要證據?呵呵。」沈凝一聲冷笑,卻不再理他,而是看向那族長。
「你是死者的族長?」
「是是,老朽正是。」族長對沈凝恭敬行禮。
他雖然還是不敢確信這小姑娘就是御史大人,可是看到眾御林軍對她的話唯命是從,也知道是個來頭極大的人物,自己得罪不得,更加不能以貌取人。
「我斷定死者不是死於急症,更不是得了風寒,而是被姣娘和王全二人下毒所害。」她說道。
那族長和村民們就像聽天書一樣,臉上全都是不以為然之色。
只是他們礙於沈凝的身份,不敢公然辯駁。
別說是他們,就連小四和眾御林軍們,心中也都是不以為然。
皇后娘娘太武斷了!
她根本見都沒見過死者的面,不但沒見過死者,就連這個叫姣娘和王全的也是第一次見,怎麼就突然指著他們說是殺人兇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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