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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是什麼意思?」萬妼抵著姚喜的鼻尖心疼地問道:「是不疼, 還是不要啊?」說話時已經抽回了手。
姚喜握住太后娘娘剛離開的手, 害羞地送回之前那個地方,用輕到不能更輕的聲音道:「不疼……娘娘別停……」
聽姚喜這麼說,萬妼也不客氣了。很快, 暖閣里二人壓抑的呼吸聲和滋滋的水聲混雜在了一起。
屏風外清洗寢殿的宮女還在繼續, 姚喜因為不敢發出聲音牙都快咬碎了。
「張嘴。」萬妼試圖用舌頭撐開姚喜緊閉的嘴唇。
姚喜咬住嘴唇萬分痛苦地搖了搖頭, 她怕一張嘴便會忍不住發出呻/吟聲。屏風外都是熟人啊!大家都在娘娘身邊伺候,以後見面的日子還久著, 她真的丟不起那個人。
萬妼壞笑著把食指也送了進去, 拇指搓揉著姚喜的豆豆, 指和食指輕輕一勾……
姚喜在連番刺激下抓狂地挺了挺小身子, 迷醉嘴半張開長吐出一口氣。
萬妼趁勢把舌頭伸了進去,與姚喜纏綿不休。她知道姚喜顧忌著寢殿裡宮女,便調皮地時不時加重對姚喜的刺激, 還貼著姚喜憋得通紅的小臉曖昧地道:「公公想叫就叫啊!」
「就不!」姚喜對太后娘娘真的是又愛又恨。娘娘平日裡逗她就算了,這種時候竟然也逗她。而且娘娘都不會害臊,不怕被人聽到的麼?「娘娘真的太——啊嗯——」壞字還沒出口,太后娘娘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姚喜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一陣熱浪襲過。
然後,一切都索然無味。
姚喜覺得自己仿佛看到了宇宙大爆炸之前的那一片虛空。
姚喜是飽了, 萬妼卻還餓著。她占有姚喜的時候很滿足很舒服, 可還是差點兒意思, 要想從那種噬骨的折磨徹底解脫出來, 非得有姚喜的助力不可。而姚喜呢?今兒也不知怎麼了, 回應得淡淡的,從頭到尾沒碰過她。
萬妼從姚喜身上翻下來,躺到一旁,想著等姚喜喘會兒氣再繼續。
「歇好了嗎?」萬妼心裡癢得難受,失去耐心地問道。
姚喜的小胸膛還起伏得厲害,她費力地側過身望著太后娘娘道:「嗯。走娘娘,咱們洗洗睡了。」姚喜疲倦地坐起身,伸手去扶太后娘娘。
洗洗睡?萬妼心裡□□怒火一齊燒。姚喜個小沒良心的,自個兒吃飽了就不管她的死活了?
好在萬妼從來不是什麼害羞的人。她瀟灑地扯開衣裳,一把將姚喜拉到自個兒的身上趴著,又握住姚喜的手安放在自己胸上道:「洗什麼洗?公公還沒伺候哀家呢!」
「我……」姚喜縮回手有些難堪地道:「我沒有那麼多銀子,睡不起娘娘。娘娘也說過,不記帳的……」
「哀家改主意了。哀家睡你一千兩,你睡哀家兩千兩就行。」萬妼知道姚喜只有兩千兩,為了身體的渴望只能丟下面子降價大甩賣了。她還是想知道姚喜舍不捨得為了她傾盡所有,兩千兩雖然不多,好歹比給陶小霖的要多上一倍,這就行了。
「不許娘娘這麼糟踐自己。」姚喜伸出食指輕輕抵住太后娘娘的唇,認真地道:「說好的一萬兩就是一萬兩!」
萬妼被氣得沒了任何想法。死丫頭咋那麼軸呢?自己也是的,定那麼個破規矩幹啥?
天氣已晚,萬妼也不想大半夜的為了這種事和姚喜較真,想著明日就把那千兩萬兩的規矩廢了,她喪氣地對姚喜道:「吩咐人備水!」
二人沐浴完回來準備睡覺,暖閣的小榻遠不及寢殿的床大,兩個人睡其實是有些擠的。
「可以抱著娘娘睡嗎?」姚喜被娘娘折騰了一日本來就累,洗完熱水澡後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
萬妼也困了,她閉著眼張開懷抱對姚喜道:「過來。」感覺懷裡鑽進個小人兒,萬妼笑著摟緊了姚喜沉沉睡去。
***
晨光灑進暖閣,萬妼翻個身,手臂無力地搭在姚喜身上。
姚喜天不亮就醒了,一直望著屋樑想事兒。昨日娘娘的氣其實消得並不徹底,她送了陶姑娘一千兩,而送娘娘的東西,什麼鎮紙、小鳥的才值幾個錢?娘娘哪怕面兒上不表現出來,時不時想起來的時候心裡肯定還會難受。
她發現娘娘其實有點兒商人思維,喜歡用銀錢衡量東西,也喜歡用銀錢來表達感情,也許是覺得這樣既省力又實際。比如給她下的萬兩聘,給隆宜公主的兩份嫁禮……
也就是說,對於娘娘而言,陶姑娘在她心裡至少是值一千兩的。但娘娘不知道自己在她心裡的份量,因為她窮,窮到沒辦法用娘娘表達情感的方式去回應。娘娘在她心裡當然是無價的,但這個無價是千金不換,不是一毛不拔啊!
娘娘昨晚說從一萬兩降到兩千兩,她沒同意。她知道娘娘那麼說是想要什麼,她不是不能給,只是想以更好的方式給。
姚喜甚至開始想像那個美好的畫面。
等她掙夠一萬兩,「啪」地拍在娘娘面前,霸氣無比地對娘娘說:「這位姑娘,這點銀子夠不夠與您共度**啊?不夠就再加!反正本姑娘睡定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想想都開心。
可是她去哪兒掙一萬兩呢?別看太后娘娘出手闊綽,千兩萬兩地往出扔,平頭老百姓其實一年到頭也掙不到幾兩銀子的。別說百姓,就是宮裡的小主子們,年俸也才幾十百來兩,奴才們就更少了。
姚喜倒是想了個掙錢計劃,就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娘娘。我要出宮。」姚喜偏頭望著半夢半醒的太后娘娘道。
「唔。」萬妼微微睜開眼看了看姚喜,又閉上了,懶懶地道:「去。」姚喜這個小噁心的,出恭這種事也要告訴她,想去就去呀,還能忍咋地?
「那我早去早回?」姚喜沒想到太后娘娘答應得這麼幹脆。不過也是,又不是沒離開過皇宮,反正她又不可能不回來,娘娘對她放心是好事兒。
「唔。」萬妼還想繼續睡,閒姚喜吵,扯過被子蒙著頭不再理她。
姚喜覺得太后娘娘現在睡得昏昏沉沉的,醒來沒準就不記得了。她輕手輕腳地摸下床,穿好衣裳後進書房給太后娘娘留了信,說明了出宮之事。將信裝入信封時,姚喜把身上僅剩下的兩千兩銀票也掏出來一併裝了進去。
娘娘想睡她睡便是了,不用給銀子。
她最開始老想著出宮,努力為了出宮攢銀子,一見著銀子就兩眼放光。
後來想著趕緊攢夠一萬兩睡娘娘,娘娘每次給銀票她也收得高興。
眼下打定了主意自個兒掙錢,也就不用娘娘再給銀子了。大殿銅錢罐里碎銀子夠她平日裡用的,她不是貪財的人,貪念的只是錢財能帶來的那些東西。
比如以前一直嚮往著出宮後能過上富足安樂的尋常日子。
比如現在想著用銀子向娘娘證明她在自己心有多重要。
姚喜把信放在枕頭上,從大殿抓了點碎銀子,怕出宮遇險又帶上了兩個太監,然後從流芳姑姑那裡領了牌子出宮去了。
***
萬妼是被吵醒的,吵醒她的人是多日不見的芫茜。她披著衣裳就在暖閣的小榻上坐著,嘴裡不住地打著哈欠。
「娘娘昨夜沒睡好?」芫茜也被太后娘娘傳染得想打哈欠,但在職養素養的要求下強忍住了。她問完這話就後悔了,娘娘不睡寢殿睡暖閣,小榻上兩個軟枕又都有枕過的痕跡,娘娘肯定是與姚喜那啥至半夜才犯困的。她這麼問不是讓娘娘尷尬麼?
芫茜很懊惱。許久不在娘娘身邊伺候,她真的退步了。
「姑姑坐!這麼早過來是有急事?」萬妼看了眼空蕩蕩的身側,疑惑地想著:姚喜那丫頭出個恭怎麼要那麼久?拉肚子?要不要叫傅太醫來瞧瞧?
枕頭上的信被萬妼起身時掀開的被子蓋住了,她沒看見。
芫茜點了點頭。她昨夜就來過,不過聽說娘娘睡下得早,就又回了寧安宮。
「那個叫孫二狗的吃了重刑都招了。說叫孫喜寶的太監不是他的弟弟,而是妹妹。奴婢也派人去孫二狗家查探過,孫家是有個如花似玉的二丫頭叫孫喜寶的,前年秋孫家三口一夜之間都不見了。依孫二狗的說辭,孫喜寶也是被福買進的宮。不過孫喜寶是丫頭,姚喜是小子,估計是二人長得像湊巧認錯了人。姑娘家怎麼可能進宮做太監,福還不一定買孫喜寶去做了什麼呢……」
芫茜一口氣說了許多。
萬妼本來覺得那個孫二狗只是個訛錢的賴子,聽芫茜說孫喜寶是個丫頭,這才上了心。蘭婕妤進宮早,和姚顯有幾年沒見了,小孩子長得又快,認錯也不是不可能。
姚和正把閨女當兒子養的機率還是太低了。以前沒有別的可能性,她只能這麼推測才解釋得清姚顯為什麼是個丫頭。可現在多了種可能性,相較而言,重刑之下的孫二狗說得話更可信。
「孫二狗還在寧安宮?」萬妼徹底清醒了。
「在地庫的雜物房裡關著。」
「將人押過來。哀家親自審問!」萬妼決定先盤問孫二狗,呆會兒再問姚喜。
姚喜進宮前是什麼身份她壓根兒不在乎,她只在乎姚喜會不會對她撒謊。姚喜回宮後倒是試著向她坦白過,她為了準備驚喜沒讓姚喜說,現在是時候聽聽姚喜會怎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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