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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喜仰起脖子, 連碗底的藥渣一併喝了, 自豪地將乾乾淨淨的碗底給太后娘娘看:「都喝完了。娘娘看, 一滴不剩!」
「是想哀家誇你麼?」萬妼臉上的笑意就沒斷過, 姚喜這丫頭果然還是個孩子性子, 喝個藥而已,像是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似的。她接過空碗放回竹盤, 起身用巾子替姚喜擦掉嘴角的藥汁問道:「嘴裡還苦不苦?」
姚喜點了點頭。心裡再甜,嘴裡還是苦的。
「茶間裡有剛煮好的茶,用茶湯漱漱!」萬妼理了理妃色襴裙, 站起身走出寢殿去了茶間。一會兒的功夫端著茶盤進來了, 茶盤裡有兩個茶碗,一碗裡是熱氣騰騰的琥珀色茶湯, 還有一個是空碗。
姚喜被太后娘娘這麼細緻地照料著,覺得很甜蜜, 但也有些不自在。「奴才自己來就好的。」姚喜伸手要去端茶湯。
萬妼將姚喜的手輕輕擋了回去:「等會兒,還燙著。」說完端起茶湯放到嘴邊吹了吹, 然後用嘴唇小心地試了試茶湯的溫度, 覺得還有些燙, 又吹了吹。
看溫度差不多了, 萬妼喝了一小口在唇間抿了抿道:「可以了。」她起身將茶碗送到姚喜嘴邊,又端來空茶碗道:「漱完的水吐在這裡。」
姚喜恍惚有種自己不是著涼而是癱瘓了的錯覺。
茶湯香甜, 除了茶香, 似乎還有橘子的味道。「這茶湯好香, 有橘子和銀丹草的味道。」姚喜漱完口讚嘆道。
「嗯。放了點。」萬妼放下茶碗道。又把在茶房裡用熱水擰過的巾子遞給姚喜擦臉。
姚喜被太后娘娘伺候著洗臉漱口, 心裡還是有些不安:「其實奴才可以等傅太醫瞧了病再去洗漱的……」
「你可以等哀家卻等不了,而且哀家怕苦。」她可不想吻滿嘴藥味的姚喜。萬妼伸手扶住姚喜的後頸,鼻尖抵著她的鼻尖笑著問道:「身子好些了嗎?」
姚喜望著太后娘娘近在咫尺的臉,戒備地搖了搖頭:「回娘娘,還沒有!」說話時趕緊拉起被子包裹住上半身,她知道娘娘想和她做什麼,可是她沒裹胸,實在太容易被發現是女兒身了。
萬妼聽姚喜說身子還難受著,只得壓下心底屢次噴薄欲出的渴望道:「該抹藥酒了,衣裳掀起來!」不給吻,摸摸也好。
姚喜只能乖乖平躺下,不舍地掀開一直包裹著身子的被子,又把衣裳掀了上去露出腹部。萬妼拿起方桌上的藥酒瓶,倒了些酒在手心,坐到床邊,將掌心貼在姚喜的肚子上開始慢慢揉搓。
姚喜的小肚子看起來平坦,摸起來又肉肉的,萬妼的掌心微微向下用力,在姚喜的肚子上劃著圈摩挲。她摸著姚喜的小肚子,不禁開始想像手下這具被衣衫遮蔽住的美好身子的全貌,不禁開始想像清晨匆匆一睹的那對雪白酥團握在手會是什麼感覺。
萬妼拿起藥酒瓶往姚喜的肚子上倒了點酒,然後繼續用掌心把酒揉開。
娘娘的動作為什麼那麼像做醃肉?姚喜看太后娘娘往她肚子上倒點酒又搓一搓,倒點酒又搓一搓,覺得那瓶子裡不是藥酒而是料酒。而且昨夜抹藥酒明明一會兒就完事了?怎麼今天這麼久?
更令姚喜抓狂的是太后娘娘今日揉她肚子的力道加大了不少,小腹被娘娘的玉手按壓時……盡然有種令人羞恥的快感。要不是太后娘娘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這麼敏感,脖子也碰不得,肚子也碰不得。
「啊嗯~」隨著太后娘娘的手一用力,姚喜沒忍住低哼了一聲。
這一聲低哼像是打開萬妼心裡關押著猛獸籠子的鑰匙,她心裡正癢得難受,一抬頭見姚喜嬌羞地咬著嘴唇把頭偏開不敢看她更失控了。只嘗一嘗味道就好……萬妼在心裡對自己道。
她俯下身,左手還撫摸著姚喜的小肚子,右手已經向上扣住了姚喜的脖子,然後溫柔又小心地吻了下去。姚喜唇間還有茶湯的清香,萬妼用舌頭抵住她的嘴唇輕輕舔舐著。
姚喜在娘娘撲過來的一瞬間雙手交疊在胸前,生怕娘娘碰到那兩團柔軟。
萬妼沒有貼在姚喜身上,而是側躺在姚喜旁邊,一邊撫摸著她的肚子一邊和她接吻。撫摸肚子的動作剛開始還像傅太醫囑咐的那樣,從左至右用掌心劃圈,慢慢就變了味道……她不滿足於只是撫摸,開始用五指輕輕抓弄姚喜的小肚子,然後又漸漸不滿足於小肚子那裡的方寸之地,手不安分地四處遊走,先是腰,然後是背……
眼看太后娘娘的手隨時會摸向她的胸,姚喜驚恐一把抓住太后娘娘的手。
萬妼停下了吻姚喜的動作,錯愕地與她對望著。
「奴才伺候娘娘。」姚喜驚慌道:「奴才是娘娘的男寵,理應服侍娘娘。」
「你身子不是不舒服麼?躺著就好。」萬妼知道姚喜在怕什麼,故意逗她。
「奴才沒事,若能為娘娘死在這鳳榻之上也是奴才的福氣!」姚喜厚著臉皮道。
萬妼用手撐著頭,婀娜地側躺在床的外側笑著問姚喜:「那你打算怎麼伺候哀家啊?」
姚喜豁出去了。這車要是娘娘來開十有**會翻,還不如她主動點搶過方向盤。她拉住娘娘的手,讓娘娘平躺到鳳榻正央,然後伸手扯過娘娘的絳紫色披帛,疊成一掌寬,蒙住娘娘的眼睛在腦後系成結。
「你做什麼?」視線被披帛遮擋住的萬妼不安地問道。
姚喜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地看娘娘的臉,原來娘娘的左臉頰上有一顆小小小小的痣。看著娘娘有些害怕地用手輕碰著蒙眼的披帛,她的心忽然柔軟下來。娘娘並沒有一把將披帛扯下來,多年來從各種暗算走過來的太后娘娘,得多信任她才會願意任由她蒙住自己的眼睛啊!
「奴才要伺候娘娘啊~」姚喜將娘娘不安的小手握進手心,低頭吻了下去。娘娘就乖乖地躺在她身下,身子因為不安有些微顫抖,姚喜吻了兩下忽然問道:「要是把病過給娘娘怎麼辦?」
「那就輪到你照顧哀家了。」像怕姚喜會後悔似的,萬妼緊緊反握住姚喜的手。
她被蒙住了眼,眼睛看不見後身體的其它感覺變得格外敏感。耳邊是姚喜低低的喘息聲,鼻端是姚喜剛沐浴完的皂香味,嘴唇與姚喜緊緊貼合在一起唇齒廝磨。她什麼都看不見,也無法預料姚喜的下一個動作,於是身體的每一次被碰觸,都帶著未知的驚喜。
姚喜看太后娘娘反握住了她的手,不禁會心一笑。只是怕娘娘的手又不聽話地在她身上亂走,便用右手抓住娘娘的兩隻手腕固定在床頭,左手伸了下去,隔著裙子搓弄……她感覺到娘娘的呼吸越來越熱,喘息也越來越急,甚至漸漸沒了回吻她的力氣。
因為娘娘被蒙著眼,姚喜可以時不時停下親吻大膽地看娘娘的反應。她本來只是怕被娘娘碰到不該碰的地方暴露身份,才主動要侍寢的。可是看著娘娘臉頰上飛起的兩團紅暈,看著娘娘在她身下扭動顫抖,她漸漸陷了進去,想要更多更多。
可是現在還不行啊。姚喜慢慢加快了左手的速度。
「嗯——」萬妼挺動了一下,然後癱倒在床上無力地喘息著,身子還輕輕顫動著。
那一瞬間姚喜也有種空前的滿足感。她鬆開娘娘的手,替娘娘解開了蒙著眼睛的布。
驟然對視二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萬妼看到姚喜的一瞬間臉上的紅暈更重了:「芫茜姑姑教你的?」
「嗯。」姚喜也羞低下頭。總不能說是單身多年在自己身上練出來的?
「哀家得去……」萬妼指了指瀾液池的方向,不好意思明說。
姚喜點了點頭。
「你身子沒事?」萬妼釋放完又有些後悔,姚喜還病著,她該努力克制住的。
姚喜笑著搖了搖頭:「沒事的。等傅太醫來看過,奴才可不可回值房?」她還惦記著裹胸的事,剛才真的好險,娘娘的手要是再往上一點她就瞞不住了。
「嗯。回值房收拾下東西!」萬妼起身把姚喜摟進懷裡輕輕啄了一下。
「收拾東西?」姚喜沒明白娘娘的意思:「咱們要回寧安宮住了?」
萬妼聽姚喜說「咱們」,心裡就甜甜的。「你以後住寢殿旁的暖閣,要是夜裡冷可以燒地龍,對你的病有好處,伺候哀家……也方便。」萬妼說到「伺候」二字時聲音低了下去,她其實沒別的意思,可是剛才那事兒過後,再讓姚喜伺候似乎就多了種意味。
「住暖閣?」那她怎麼換棉布包?怎麼解開裹胸布放飛自我?這個月的大姨媽是快完了,但是下個月還會有的啊!伺候娘娘又是什麼意思?剛才那事兒她做得太好娘娘上癮了?
「值房挺好的。」姚喜一臉的委屈抗拒。她知道太后娘娘是好意,只是這好意她有些承受不起。
萬妼看著姚喜道:「聽話!你以後十二個時辰都得在哀家跟前。」
「為什麼……」
因為怕你這個小傻瓜想不通上吊啊!萬妼笑了笑:「你不在的時候哀家會很想你。」
「……」姚喜無話可說。這還真是甜蜜的煩惱。
***
萬妼沐浴完回來照顧姚喜喝了第二碗藥。姚喜差點喝吐,第二碗顏色更深,也更苦更難咽。萬妼看姚喜喝藥時痛苦的模樣也很心疼,可是沒有辦法,病了就得喝藥:「不想喝藥以後就得留神些,別讓自己再生病了。」
「是。」姚喜忍著反胃答應道。
說話時傅太醫被宮女領了進來,萬妼起身讓出椅子道:「太醫瞧瞧,似乎已經好多了。」
傅太醫行完禮,把了把脈,也有些吃驚。怎麼好得這樣快?
今日不是只有太后娘娘。姚姑娘醒著,宮女也在,傅太醫記著娘娘的囑咐道:「姚公公似乎發過一場熱,把寒氣逼了出來。」
姚喜和萬妼不好意思地對視了一眼,都偷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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