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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來了。」葉晚棠的眼神,瞬間就冒出了光來。
謝韞臣顯然對她這種態度非常受用,上前她擁在懷中。
冷氣逼人,葉晚棠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謝韞臣卻好像找到了什麼好玩的一樣,刻意將自己冰冷的手,貼在了她的脖頸處。
「皇上,我冷。」葉晚棠可憐兮兮的求饒,謝韞臣這才哈哈大笑著鬆開手。
他到底哪來這麼多變態的惡趣味啊?葉晚棠在心中暗暗吐槽。
「愛妃,你進宮也有段時間了,在宮中待著覺不覺得有些憋悶?」
但謝韞臣的下一句話,就讓葉晚棠心中的埋怨蕩然無存,
這意思是……
葉晚棠期盼的看著他。
謝韞臣點點頭道:「沒錯,愛妃,明日朕要到莊子上住一晚,愛妃若想跟從的話……」
「臣妾當然想跟了!」葉晚棠連忙接話。
他們倆單獨出去,這可是製造曖昧,和拉近距離的好機會。
而且宮中確實有些無聊,葉晚棠都要呆膩了,能出去轉轉就太好了。
她作為宮妃,若沒有這樣的機會,怕是一生都走不出這四方院牆。
「既然想讓朕帶著你,那還不說些好話,讓朕開心開心?」謝韞臣微微挑眉。
「皇上,你就是天下最好的人,臣妾想跟著你一起去嘛,就帶上臣妾吧,臣妾可以為皇上跳舞,給皇上餵酒。」
葉晚棠用甜到發膩的聲音撒嬌,拽著謝韞臣的胳膊晃來晃去。
「好,若是愛妃今夜讓朕滿意的話……」
聽著他這暗示性的話,葉晚棠偏過頭翻了個白眼,搞到最後還得她賣力。
翌日。
葉晚棠幾乎被折騰了一整晚,她都不知道謝韞臣到底是哪來這麼好的體力,就像不知疲憊一般。
天蒙蒙亮時,她聽到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勉強睜開一隻眼睛,看到謝韞臣站在地上,明德正和宮女一起給他穿戴。
是要出發了嗎?葉晚棠心中閃過一個念頭,探出一隻手有氣無力道:「皇上,帶臣妾一起。」
謝韞臣似乎笑了一下,但葉晚棠實在太困了,一歪頭就沉沉睡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皇上當真要帶葉常在嗎?」明德在旁恭敬詢問。
「帶著她吧。」謝韞臣淡淡道。
明德心中暗驚,看來這位葉常在的寵愛,一時半會兒都無法撼動。
等葉晚棠睡飽再睜眼的時候,已經身處在顛簸的馬車中了。
謝韞臣俯身撥弄著什麼東西,他面前的桌上泡著一杯茶,還放著好幾盤小點心。
葉晚棠揉了揉眼睛起身:「皇上,我們已經上路了?」
「沒錯,再過幾個時辰就到莊子了。」
葉晚棠點點頭,伸手去抓桌上的點心,外頭在猝不及防間,看到了謝韞臣擺弄的東西,嚇得把點心扔到了盤子裡。
他,他竟然玩這個……
「怎麼?愛妃嚇到了嗎?」謝韞臣這完全就是明知故問。
葉晚棠縮在馬車的角落結結巴巴:「皇上怎麼把這個帶上馬車了。」
「愛妃別怕,這不過是朕養的小寵物罷了,若是敢傷了愛妃,我隨時都能捏死它。」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說的話,謝韞臣雙指一用力,便將此物提在半空中,
葉晚棠眼睜睜看著它扭動身軀,吐出長長的信子,似乎隨時都能掙脫。
「皇上……」她真是欲哭無淚。
葉晚棠特別害怕各種蟲子,但最怕的就是蛇。
謝韞臣手裡擺弄的,是一條渾身漆黑,有黃色花紋的小蛇,看著不過小拇指般粗細,卻讓他渾身發麻。
這麼一條小蛇,若是找不到了,那有可能會爬到任何地方,比如她的腿上,身上,頭髮上。
葉晚棠想著,就打了個哆嗦!
「皇上,可不可以把這條寵物,先請到別的地方?臣妾害怕。」她的臉都蒼白了,是真被嚇得不輕。
「愛妃,你這麼膽小可不好,便讓這小蛇練練你的膽量吧!」
狗皇帝,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葉晚棠在心中瘋狂咒罵,臉上只能擠出個非常勉強的笑容,繼續縮在自己的角落裡,
她牢牢的盯著那條蛇,生怕它突然之間從謝韞臣手中丟失。
小蛇在謝韞臣的指縫間穿行,時不時昂起自己的三角頭,整幅畫面看著詭絕,但又透著一股莫名的美感。
葉晚棠雖然被嚇蒙了,但看著謝韞臣的手指,卻也不得不承認,他的手指長得極好。
骨節分明,纖長白皙,充滿了力量感。
馬車上的時間,仿佛度日如年,謝韞臣也不理會她,只是把玩著這隻蛇。
整整三個時辰的路程,葉晚棠縮在那兒一動沒動,只有身上實在酸疼的不行,再稍微挪動一下。
「皇上,葉常在,莊子到了。」這時,明德的聲音簡直就像天籟一樣,葉晚棠都顧不得謝韞臣的好感度了,掀起帘子就跳了下去。
看著她狼狽逃竄的背影,謝韞臣勾唇一笑,將小蛇扔在罐子裡。
「宿主,男主好感度上漲1點,當前好感度9點。」
聽到系統提示時,葉晚棠都不用系統解析,也猜出了緣由,肯定是她剛才那副樣子取悅了謝韞臣。
真是瘋子,她忍不住嘟囔道。
京城外的這處莊子,內有亭台樓閣,小橋流水,幾里之外便是馴馬場。
謝韞臣雖是微服出訪,但莊子內已經有好幾組侍衛層層守護,不遠處的森林中,更是埋伏著幾千兵馬。
「走吧,愛妃。」謝韞臣伸出手,葉晚棠想起之前有蛇在上面纏繞,狠狠打了個哆嗦,怯生生地伸出一根手指,和謝韞臣的指尖觸碰。
「愛妃?」他聲音低沉,隱隱有些不悅。
這就不開心了?葉晚棠絕望的把手用力塞進去。
只要她的速度夠快,就不會想到恐怖的事情。
謝韞臣這才開心,用力將他的手攥在自己掌心中,力道大的讓葉晚棠的手掌泛白,疼到痛呼。
他們來莊子時,已接近黃昏,莊子內的御廚,已經做好了今日的晚膳。
葉晚棠和謝韞臣穿過中間的小橋,進入大堂。
莊子的溫度,要比京城還冷一些,葉晚棠的手被牢牢包裹著,並沒吹到多少寒風,反而是謝韞臣,一雙手更加蒼白。
他好像從來不畏懼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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