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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嬤嬤這麼一喊,洛長安才回過神來。筆神閣 bishenge.com
「沒什麼,就覺得窗外風景真好。」洛長安報之一笑。
窗外,宋燁眉心微沉,悄然隱去身形。
洛長安靠在軟墊上,掌心貼在小腹處,眉眼溫柔的垂著,「娘的小寶貝,可一定要乖乖的,不能讓娘受罪,也不要讓你爹擔心。」
「夫人心善,孩子必定也乖巧。」徐嬤嬤在旁笑著。
洛長安笑笑,不說話。
難得可以下地走動,洛長安自然也閒不住,晨起還算安分,午後一覺睡醒,吃過了安胎藥之後便出了宮門。
這南淵的宮道和北涼不同,這兒一眼望去,白泥高牆,但牆頭又不算太高,比起北涼的恢弘氣勢,還是差了不少。
大概是南淵風沙重,天氣乾燥,太高的宮牆若是被風沙侵蝕容易坍塌出事。
不像北涼。
北涼的牆頭高,洛長安只能鑽狗洞。
這,就是區別!
走在長長的宮道上,風吹著衣袂嘩嘩作響。
拐個彎,進了御花園。
還是原來的亭子,不過今兒沒有宮宴,又是午後時分,宮人也不敢輕易從這經過,所以此處壓根沒什麼人。
洛長安坐在亭子裡,吹著習習暖風,懷念著自由的感覺。
「夫人,眼下沒人,倒是安靜。」徐嬤嬤笑道,提了提這桌案上的水壺,眉心微微擰起。
洛長安坐著不動,「沒水?」
「夫人莫著急,老奴讓底下人去一趟,您坐著別動!」徐嬤嬤叮囑,「雖然巫醫說沒事了,但不代表真的沒事,您可千萬不要大意!」
洛長安點點頭,「我知道,你去吧!」
「好!」徐嬤嬤這才離開。
不多時,便有奴才過來,衝著洛長安行了禮,轉而拎著茶壺離開。
洛長安兀自坐著,徐嬤嬤將隨身帶著的油紙包打開,內里盛著酸果子還有一些堅果,這大漠裡別的不多,這堅果倒是不少,葡萄乾亦是極為好吃,又大又甜肉又多。
「夫人,這東西甜,您適當的吃吃就好。」徐嬤嬤笑著叮囑。
洛長安頷首,「我知道。」
捻一枚大葡萄乾塞進嘴裡,洛長安美滋滋的嚼著。
卻聽得徐嬤嬤忽然緊張的喊了一聲,「夫人,是狼主!」
眉心都擰,洛長安一口咬在了指尖上,瞬時疼得眼睛都紅了。
「夫人?」徐嬤嬤緊張的湊過來,「怎麼樣?」
洛長安搖搖頭,「沒事沒事,咬著手指頭了。」
說話間,拓跋律已經走了過來。
底下人齊刷刷的行禮,洛長安也不例外。
徐嬤嬤攙了洛長安一把,主僕二人對視一眼,各自心裡瞭然。
「狼主!」洛長安行禮。
拓跋律瞧了一眼眾人,「都散了吧,宋王妃不喜歡周圍人太多,還是安靜點為好。」
「是!」底下人行禮。
狼主都這麼說了,誰敢不從。
徐嬤嬤立在邊上伺候,可不敢輕易離開。
「下去!」拓跋律眉心微凝。
徐嬤嬤擔慮的瞧著洛長安,忙衝著拓跋律道,「狼主容稟,夫人身子不大好,身邊可不敢離開人,老奴……」
「下去,聽不懂嗎?」拓跋律目色陡沉。
洛長安拍了拍徐嬤嬤的手背,「我沒什麼大礙,巫醫說了,只要不受刺激,情緒不要有太大波動就沒什麼大礙,嬤嬤下去吧!」
「是!」徐嬤嬤行禮,慎慎的退下。
亭子裡,就只剩下拓跋律和洛長安兩人。
「宋王妃似乎很怕我?」拓跋律坐定。
洛長安坐在他對面,神情溫婉而沉靜,「狼主多慮了,只是……」
「只是什麼?」拓跋律追問。
洛長安低頭,勉強一笑,「男女授受不親,我已嫁為人婦,自然要與男兒保持距離,不管您是狼主還是其他人,只要您是男兒……」
說到這兒,洛長安深吸一口氣,仿佛有些拘謹。
她一個女子的矜持,展現得淋漓盡致。
拓跋律瞧著她,美人在骨不在皮,偏眼前這美人,在骨也在皮。別看她柔柔軟軟,就方才那幾句話,就足以相信,她骨子裡的倔強,不是誰都可以改變的。
「我知道你們北涼規矩多,但這是南淵!」說這話的時候,拓跋律的身子微微向前傾。
洛長安抬眸看他,唇角的弧度漸漸消失。
顯然,她不高興了。
拓跋律嘆口氣,原本還假笑,如今是連半點笑意都尋不找了,那雙明亮的眸子裡,唯有淡漠疏離,全身上下都散著一股子拒人千里之氣。
「罷了。」拓跋律皺了皺眉,微微繃直了身子,「宋王妃初來這南淵,很多事情還是要適應,畢竟南淵是南淵,北涼是北涼。」
洛長安眉心微凝。
「對了,宋王妃對眼下可還滿意?」拓跋律瞧著她跟前擺著的小吃,伸手過去捻了一顆葡萄乾,「喜歡吃這些?」
洛長安抿唇,乖順的應了聲,「嗯!」
「女兒家就是喜歡吃這些小東西。」拓跋律將葡萄乾遞給她。
洛長安一怔。
見著拓跋律壓根沒想收手,洛長安不得不伸手接過。
「吃吧!」拓跋律說。
洛長安猶豫了一下,瞧著手中的葡萄乾,兩道嬌眉微微擰起。
「怎麼了?」拓跋律問,一雙眼睛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她,「我給的東西是有毒?還是覺得噁心?又或者……」
不待他說完,洛長安便已經將葡萄乾塞進了嘴裡,小小的咬了一口。
見狀,拓跋律忽然笑了。
瞧著她小心翼翼的樣子,拓跋律有種逗弄小兔子的感覺,這小東西心裡牴觸得很,奈何又沒辦法,只能忍氣吞聲。
這副隱忍的樣子,讓人瞧著就想……好好的欺負她。
奈何,她方才也說了,巫醫叮囑不能讓她太激動,免得傷了肚子裡的孩子。
有那麼一瞬,拓跋律想著,若是這肚子裡的孩子是自己,那這就有趣了。
只可惜,世間沒有如果。
這是宋墨的女人,拓跋律的臣妻。
大概也不想在一開始就刺激她,拓跋律瞧著她吃完了手中的葡萄乾,嘆著氣起身,「罷了,你這般拘謹,我坐在這裡也只會讓你愈發緊張。」
「狼主這是要走了嗎?」洛長安眨著眼睛瞧他。
拓跋律眉心微凝,聽得她這略帶著急的口吻,幽然嘆口氣。
「你這是有多著急,想讓我走?」拓跋律眯了眯眸子。
洛長安咬著唇,眼見著是被看穿了心思,微微別開頭,歪著腦袋不理他,如同耍了小性子一般。
「唉!」拓跋律拿她沒轍,抬步就走。
出了御花園,拓跋律才頓住腳步,只覺得心裡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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